第七卷 序章

  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图源:s02292882

  翻译:被校对感染有觉醒成LOLI控的迹象的触手(序章、6~9章)、1000米跑3分30秒的王者6P的背叛者6P(1~3章、终章、后记)、大洋彼岸的拉丁之友姐控阿呸嘘(4、5章)

  校对:欠了触手快500KB文本的サーメンケーキ

  在以前,龙跟火炎邂逅——

  奴隶头子的老太婆是这么想那名少女的。

  「说不上是好家伙,完全不会笑,阴暗的小女孩。」

  「明明大家都不愿意把食物送到被诅咒的塔的地下牢房,照顾被王封印了的怪物……。居然率先抢著去真是越来越令人不快。」

  「搞不好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附身了也说不定」

  在被人背地里中伤时路过过数次后,年幼的少女也有自觉了。

  每天三次,少女拿著家畜的饵料等食物,走下漆黑的洞穴里的螺旋楼梯。

  能依靠的只有右手的蜡烛。

  至多能看清照著的范围,必须一直向浓得无法看清前方的黑暗之中下去。

  就像是怪物张开大口,要把什么吞下般,真正的黑暗。

  普通的人类的话,在无法好好的前进的时候就会吓得缩成一团动不了。

  少女最初也是那样。被奴隶头子鞭打后,才哭著下去的。

  可是,现在不同。

  想早点回去的想法,让她把颤抖的脚踏向前面。

  每次为了让食物一滴也不洒出来而小心的重新抱著时,心里就像是点了灯般。

  想像对方高兴的样子后,脚就擅自的变快了。

  对黑暗的恐怖,和在那之上的温暖心情和期待。

  怀抱著那些持续的走著——终于看到底了。

  就像漆黑的黑暗郁闷的沉殿起来般的深渊。

  在里面,有一团细小的光。

  有如冥府的篝火般,既虚幻又神秘的幽光。

  以那光辉为目标,少女再次提高步行的速度。

  然后,到达地下牢房。

  神秘的光辉,是充满于牢房里不可思议的磷光。

  「——又到,喂食的时间了吗?」

  从铁格子的对面,传来了很悔恨似的声音。

  「即使成了这种像死人般的身体,也会肚子饿啊。真讽刺。」

  渗杂著乾巴巴的声音,还有锁链嘎嘎作响的声音。

  被坚固的铁格子幽闭著,用数重的锁扣著四肢的是——

  消瘦得只剩下骨头和皮的青年。

  被王当成怪物忌讳,已经被幽闭了将近五年的男人。

  因为盘腿坐著时长达地板的,散乱长发的关系,无法好好的看到他的真面貌。

  没有光泽的漆黑头发,在这个充满了微暗的磷光的房间之中酝酿出存在感。

  然后,少女知道偶尔从头发的空隙之中窥视的目光,散发著霸气。

  (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待たせてごめんなさい)

  (译注:为方便理解下文还是留一下原文好了)

  少女一边走到铁格子的旁边一边道歉。可是说出口的是,

  「……せて……さい」

  只有这微弱的声音。

  已经很久,想正常的说话也无法好好的发出声音。

  因为这样还被周围的大人讨厌。

  可是这个青年,

  「没关系。虽然看上去这样我也很忙的。别的能做的事要多少有多少。」

  夹杂著不好的玩笑,以旁若无人的态度耸了耸肩。

  被他体谅了。

  (被关在里面,锁著的你?)

  「就连笼里的小鸟,也能看著天空作梦啊。」

  (相当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鸟呢……)

  「不敬的家伙。虽然看上去这样,我可是在城堡里舒服的被养大的啊。」

  这名青年真的很聪明,这种简单的对话的话能机敏的察觉到。

  现在能跟少女好好的沟通的——能向她沟通的,只有应该是被称为「怪物」的这名青年而已。

  当然,并不是何时都能理解的。

  (……我以前,也听过。建造在山丘之上的那座闪闪发光的城堡,其实是你的东西……。那城堡被现在的王抢走了……)

  「等一下。刚才的不懂。太长了。」

  这种时候要怎么办?

  他移动看上去很重似的身体,爬向铁格子那边。

  对他那因为运动不足和营养失调而消瘦得像是枯木般的四肢来说,即使倾尽全身的力气那也是极限了。

  每次爬行时扣著四肢的锁,都会响起令人感到心酸的声音。

  是用不可思议的材料造出来的锁。

  就像是脉动般有磷光闪灭,成为这间房间微弱的光源。

  一直的从这名青年那榨取魔力,在让他不能使用魔术之上,为了能作为王的力量活用而造成锁的形状的咒具。这名青年是这么说的。

  被置于比起奴隶要更加、更加严酷的境遇的「怪物」。

  那样的他来到少女脸前,从格子的空隙中伸出左手。

  他的手瘦弱、像老人般起节。乾巴巴的手掌。

  少女把蜡烛放在旁边,在他的手掌上写字。

  用笔谈传达。

  (我听说建造在山丘之上的那座城堡,其实是你的东西)

  「严密的说是父亲的城堡。在我继承之前被夺走了。嘛,比起那种事——」

  青年的左手,放在少女的头上。

  「读写也很完美啊。」

  被抚摸了。

  感到高兴,心情变得好像快要升天一样。

  可是,她并没有露出笑容。从遭到奴隶狩猎,跟双亲分离的那天后,少女就变得无法好好的说话,表情也冻结起来了。

  就像是能面般。

  (译:能面相关资料http://zh.wikipedia.org/wiki/%E8%83%BD%E5%89%A7 )

  所以,用言语——文字来传达喜悦。

  (如果是你教的东西的话什么都会努力的记著。拜托了,在这之后也教我各种的东西)

  在他的手掌上那么写。

  「没关系哦。我最喜欢消磨时间的材料了。」

  青年说出那种招人厌恶的话,不过少女一个劲的感到高兴似乎变得感概万端。

  不过,

  「顺便就好了,我的肚子空了这件事,能在脑袋的一角记住就帮大忙了?」

  他开玩笑的说出的话,让少女想找个洞钻进去。

  只是把杂粮混在蔬菜的碎片里,煮到黏黏糊糊的,像是家畜的饵料般的食物。

  对少女来说、对青年来说也是,每日每日都是一样的食物。

  用衣服把手抹乾净后,少女直接从容器里掏起后从格子的空隙间伸过去,让青年吃。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方法了。规定了无论是怎么细小的东西,也不能交给牢里的他,所以没有准备汤匙,容器也是用无法通过格子的大小的。

  「就连笼里的小鸟,也能自己吃饵啊。」

  他是在讽刺,不过太过明白这心情了。

  另一方,少女也并不完全是那样。

  每次手触碰到他那乾裂了的嘴唇,手指连同载著的食物一起被吸的时候,少女为真相不明的甘甜痛苦而烦恼。

  对他感到抱歉的心情,越来越变为背德的甘美。

  每天三次,这样喂他吃饭——

  「承您款待了。帮我向料理长传达今天也很美味。——那么,开始吧?」

  每天三次,只有少女跟他进行的秘密。

  夹著铁格子面对对方,食指跟食指的先端贴在一起。

  视线在至近距离下缠绕在一起。

  「是昨天的复习。还记得吗?」

  (试、试试看)

  少女表情紧张的点头。

  保持著跟他的指尖贴在一起的,少女缓慢的移动右手的食指。

  犹如在虚空中描绘出文字般。

  而且并不是普通的文字。

  少女他们日常所使用的言语、书写的文字是非常短而且简单的。可是现在,少女拚命的描绘的文字,是不把复杂且纤细的曲线数道数道的重叠在一起的话就不能正确描绘的文字。

  「不对。冰的第一阶梯不是那样。」

  马上就被他指摘了。

  保持著贴在一起的,这次是他细心的移动左手的食指。

  那样让少女正确的模仿。

  为了行使魔术而使用的,魔法文字。

  在教她贵族们隐匿起来的神秘。

  看了他既缓慢又细心的,但是没有停滞的动作的指尖,感觉到从触碰著的地方传来的温暖后,少女的心跳加速起来。

  另一方面,明明为了教少女,他必须写成镜文字,可是这名青年非常轻松的就做到了。

  让少女也想著「必须加油!」。

  (……这样对吗?)

  「相当接近了。果然你很有素质。没多久就能学会的吧。」

  看了落落大方的点头的青年后,少女的心情变得不可思议。

  只容许贵族们使用的神秘,身为奴隶的自己居然真的能使用,一时之间感到无法相信。

  可是,听了他充满自信的话语后,完全没那种想法了。

  并没有别的理由。因为是在这种残酷的境遇之下心灵也完全没有折损,泰然处之,他这样的男人所说的。

  「学会之后,想要什么奖励吗?」

  即使在这种黑暗的深处,那样说笑的他看上去也很眩目。

  少女要求笔谈,他把左手伸出去。

  (什么奖励也可以吗?)

  「当然。在这里,你喜欢的东西随意的拿走吧。」

  在空无一物的牢狱之中,青年说出慷慨的话。

  就连少女也知道这只是玩笑的延续。

  可是,少女认真的要求。

  (告诉我你的名字)

  想知道一次都没说过的,他的名字。

  青年立刻吊起了一边的眉毛。

  「奇怪的家伙啊。听了死人的名字后想怎样?」

  对他来说是那么意外的事情吗?

  明明对少女来说是这么殷切的。

  怎么可能会不想知道喜欢的人的名字。

  「别了吧。知道我的名字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的。要是被周围知道了的话连你也会被镇压的哦?」

  (我擅长隐瞒事情)

  「但是啊……」

  (是你说给我喜欢的东西的!)

  被目不转睛的盯著。

  跟表情困惑的青年对瞪。

  不久后——他收回手挠了挠头。

  「明白了、明白了。也没有从双亲那收下什么夸张的名字。说是奖励被太过期待的话也会害羞的。现在就告诉你了,伸出手吧。」

  他不情不愿的那么说了后,少女高高兴兴的把右手从格子的空隙中伸过去。

  他的食指的指尖碰著她的手掌。

  「只有一次。可以吧?」

  (嗯、嗯)

  在手掌上,青年流利的写出文字。

  为了连一个字也不写漏,少女集中全部神经追著笔迹。

  然后,理解。

  (谢谢……)

  像是仔细欣赏的握著右手。

  读出写在那里的文字。

  即使无法好好的发出声音,也为了体验之缓慢的读出来。

  (修……修乌拉……)

  少女的梦在那里中断了,漆原静乃醒来了。

  跟渐渐的变弱的睡魔一起的,少女的感觉急速的远去。

  之后余下的,只有握著的自己的右手。

  「真遗憾。」

  盯著握成拳头的右手,没精打采的嘟嚷。

  想暂时浸醉于感伤之中,不过很不巧的状况并不容许。

  静乃,想起了现在自己在哪里。

  在车站前百货公司的地下食品卖场。

  店里就像是刮完暴风般,架子都倒下了,食品散满一地。是诸叶看到的话似乎会大喊「真浪费!」的吐血的光景。

  可是,以那么激烈的战斗后的痕迹来说,觉得算是很好了。

  作为法国支部的中枢的魔术结社「太阳的摇篮」。被那里的两名高位骑士袭击,静乃为了击退他们而驱使自己持有的力量。

  没有客人,周围鸦雀无声。

  除她之外的人——首先是静乃让她睡在膝头上的百地春鹿。

  在战斗的途中负伤,陷入昏睡状态。

  虽然静乃想著在施展《伤痕的治疗》后,她马上就会醒来了。

  在死斗之后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埋头于治疗,再怎样也累得迷迷糊糊了。

  「我睡了多久?」

  静乃把脸转向旁边后询问。

  「二十分钟多点吧。教官他们马上就会赶到吧。」

  马上就有回答了。

  那死板的口吻的主人,是蕾夏。

  她自己也打倒了一名强敌,首先来救援了。

  现在也保持显现著魔剑的状态警戒著周围,还看守著静乃所打倒的倒在脚边的两名高位骑士。骑士们还昏迷著,不过要是看上去醒了的话蕾夏会马上对应的吧。

  「静乃真的在哪里都能睡呢。那是一种特技啊。」

  蕾夏以像是刀刃般锐利的视线,不停的注意著周围的说道。

  「啊啦?是因为有你在哦?」

  这么可靠的保镖即使找遍全世界也没多少。

  虽然赶来已经是战斗后了,不过因为有蕾夏在才能集中于春鹿的治疗,而且之后也能迷迷糊糊的睡一会。

  「交到这么好的朋友,我真幸福呢。」

  「再、再睡一会我也不在意哦。」

  蕾夏脸颊急速的染红,展示干劲。

  这反应该说是天真烂漫,还是可爱呢?

  看了这种地方的话,怎么也无法相信她是什么「食人魔」。

  嘛,所以诸叶才喜欢她吧。

  静乃也对此有同感,而且作为情敌非常「弱小」似的所以并不在意。

  一面想著那种无聊的事,一面打著哈欠的询问。

  「对呢……。可是,诸叶还没联络吗?」

  在对春鹿治疗的途中,跟诸叶一起的四门摩耶有联络过来,听了她说诸叶也把法国支部部长·查尔斯击退后,总算放下心来了。

  对明明在那之后过了二十分钟以上了,却什么报告也没有而在意起来……。

  「艾蕾娜同学有试过主动联络吗?」

  「当然有。但是无论是诸叶的手姬,还是四门摩耶的都打不通。不过已经确认其他的实战部队队员的平安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

  静乃的声调降下后,打算自己也联络看看而取出手机。

  在这时候,收到五月的电话。

  「喂喂?」

  『漆原……!』

  电话里听到五月的哭声。

  情况并不寻常。

  不好的预感变得越来越强。

  『诸叶……诸叶……』

  五月十分沮丧。连话都不想说的状况。

  「冷静点再说吧?做得到?」

  静乃感到胃变得越来越冷,但是总之先安慰五月把握状况。

  五月受了相当大的冲击从最初就有点不能对话了,不过静乃也努力的忍耐著让她冷静下来后掌握到状况了。

  「诸叶…………?」

  连自己都没想过,手机似乎快要掉下来了。

  身体在擅自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诸叶发生了什么吗?」

  蕾夏也变得不安的询问。

  静乃没有马上回答,闭上眼睛。

  在心中说给自己听。

  (冷静点。刚刚,才跟岚城同学说完的吧?连我都惊慌起来的话就完了……)

  终于停止了震动,张开眼皮。

  望向蕾夏,回答道。

  「诸叶,被强制带到日本支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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