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竹本樱海
佐藤,快点!快点啦真是的,哼哼!————枪水仙。
0
“那么佐藤,下次再见吧。”
单手高举,著莪菖蒲骑着摩托穿梭于轻快的风中,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中。不知怎么,从男生宿舍的房间窗户那里总感觉到有股视线,而我尽量并没有去在意。
……反正是高次元樱桃少年团的谁吧。虽然我好像也所属其中的样子,不过宿舍里一旦察觉到女孩子的气息时就马上出现反应的景象,就像是身在龙珠的世界那样。
看了看智能手机,现在是深夜11点。
我、佐藤洋的寒假还剩一个小时就终结了吗。
回想一下的话,还真是发生了很多事啊。圣诞节之后被著莪拿走零花钱和压岁钱什么的、和著莪一起看新年的日出什么的、和HP同好会一起合宿时遇见熟人什么的、遭遇强敌“Wulver”(以后我干脆把它翻译成狼人吧)什么的……然后是,在企业战士上班族战队的红色战士家中,被无数的禽兽包围着,被迫整晚观看他往年的英雄作品……。
拜他所赐,今天本来可以白天就能回到宿舍,结果在中途顺便回老家之后,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差点出了大事。还好从意大利回来日本的著莪还在老家那边,真是帮了大忙。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日本的学期制度:一共分三个假期:暑假、寒假、和春假。寒假最短,才半个月左右。所以佐藤才会说合宿完就开学了。)
电车不说,这么晚的话连巴士都没了,要从老家回宿舍的话实在有些麻烦。
我背好身上的背包,走进了宿舍。先去的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顶楼的三年级宿舍长的房间。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有那个宿舍长的房间有种咯吱咯吱的附加感或者说,是外行人制作的感觉咯吱咯吱的门铃附在门上。
我把手指抵在那个门铃上,深呼吸之后,按了好几下。像是老旧西洋电话那样的铃声,传了出来。
“——.—— —— ——.——.——”
这就是所谓的摩斯信号码。至于它的意思……任君想象吧。
“进来吧。”
随着那个声音,我敬了一礼,走进了房间。昏暗、明显比其他房间大得多,在其中央有张沙发,那里是盘腿坐着的大个子宿舍长。在他身边的,是个瘦削身材、并戴着眼镜的小个子,不知用笔在写着什么东西。
我献上了背包里的三本册子和两片DVD,宿舍长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ho,是丝袜足控的吗?还是老样子,兴趣真不错呢。以前虽然都是些垃圾,不过在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渐渐觉醒了嘛,一年级的佐藤哟。”
“是”————我低下头,在心中振臂庆幸。
但是宿舍长旁边的那个男人,却冷眼看着我。
“只是,数量有些少呢。供奉的时间也太晚了。而且这些小册子……没有电子版。贡献度有些低哟。”
“诶!?但、但是这些册子很有质量!虽然确实数量比较少,不过电子版可是没有的,不正有那种握在手中的实感吗!”
“这确实也算有道理。但是,虽说这册子是稀有的存在,却会在人们经手的时候受到损伤。这一点,电子版就不会发生。对于我们的系统来说,后者更有压倒性的有利之处,你应该也知道吧?落在时代潮流的背后可不行呢。”
呜——我紧紧咬住下唇,只能从宿舍长的房间退了出来。
这个,是我们宿舍的内部传统…….工口道具的再分配。
仅在暑假和寒假的时候实行,当各自回到老家的时候,把各地珍藏的工口本或者工口DVD,以“能用的道具”为判断标准,收集起来。然后汇集在宿舍长那边,以供奉道具的质量和品数,给予贡献度,最后以贡献度的顺序再分配,构筑公平而又性交,错了,是精巧的系统(性交和精巧近音)。
这样的话,就能接触到平时难得一见的恋物癖作品,开启新次元的大门,促进自身的发现和性的成长。而且新学期开始一周后,会举行重新洗牌,这样就更加能够接触到众多的作品了。
也就是说,虽然或多或少会有品质的差别,但这是使大家都能幸福,如同神之技艺一般的制度。
所以不论是谁,在休假收集的时候都是全身心投入,为了取得最终决定判断的宿舍长的好感度,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我毕竟由于HP同好会的活动很晚才回宿舍,所以和宿舍长没多少接触,也没办法提高好感度。所以说至少贡献度非得提高不可……而这次,实在是……。
“嗯?什么啊,看你那个表情,好像不行的感觉嘛?啊,在这之前先是新年快乐吗。”
虽然是一年级却从居住的二楼漫步而下并和我打招呼的,是正好洗完澡的微胖神田君。我叹了一口气,并跟他说明了我和宿舍长之间的交谈。
“时间太晚这点我是知道的啦,不过本子的价值没有被认同确实是个打击呢。至少数量上能够过关的话还好……不过圣诞节之后都是和堂姐在一起,也没办法啊。嘛,DVD方面倒是认可了其中的内容。”
“你这现充混蛋,杀了你哟。……不过,话说回来……著莪菖蒲酱在身边的时候,真亏你能收集本子和DVD呢,没曝光吧?”
爽快地把别人的堂姐用全名&酱称呼,这个男人还真是有点恐怖……不过事到如今还是别去在意吧,要是老关注这些小事的话,对话就进行不下去了。
“什么!?著莪菖蒲妹妹怎么了!?My brother 佐藤,难道你为了我,把她的小裤裤都拿过来了吗!?”
虽然瘦削但是充满肌肉感的像是旧日本步兵一样的矢部君,突然从房间里面飞奔出来……不过嘛,事到如今也不算什么需要去在意的事情了。对于他而言这只是平时的运动吧,无视就好。
“DVD是我在社团的合宿之后买的,在乡下的自动贩卖机上(尼玛这能忍?我强烈要求学习这种先进的行为)。反正是一个人,没出什么问题就隐藏起来通过了……不过去年就准备好的工口本就……露陷了。话说,年末的时候就在我眼前细细观赏,太悲惨了……。”
什…….么…….!!————矢部君闪亮着眼睛,而神田君则是“Ho ?”地把手放在下巴上。
然后,跟之前的矢部君一样,从房间里飞奔出一个抖M的肥猪混蛋,内本君出现了。
“什么啊,怎么了!?在说什么羞辱游戏吗!?”
没在说!!我们三个向这个抖M的肥猪混蛋吼道。
“My brother 佐藤,也、也就是说那个吗?在观赏工口本的时候,两人之间的的氛围变得色情起来,然后你就放弃了成为魔法师的权力了吗!?”
“才没呢!话说,现场可是我的老家呢,楼下是母亲在玩大冒险,而喝了酒的父亲更是在家里急速狂奔呢。氛围不可能变得色情……。”
“骗人!!你在把我当成白痴吗,我可是知道的呢!?这不就是工口漫画上面常有的桥段嘛!(我表示同意,基本都是这个桥段)”
“矢部,冷静下来。佐藤你家的特殊家庭环境也先放在一边。还有你,毫无意义地从鼻子里喷气的内本,给我滚回窝里去喂,佐藤,结合现在矢部的状况考虑的话,即使现在你不也能获得足够的贡献度了吗?”
“诶?父亲喝醉之后兴奋起来,被警察追赶,刚到新年就从裤子里漏出邪恶肉棒并回到家里这件事吗?”
“不是啦。话说我才没问你这件事啊所以说啊————”
“那时父亲说了,因为卡在拉链那边,那层皮有点…….”
“光是想象就能让人真实地感到疼痛的话题就赶紧停止吧,完全不想听啦。听我说好吗?”
神田君说道,把我之前被著莪玩赏的工口本从宿舍长那边取回来,交给矢部君,与之代替,把他的贡献度交换给我,这样的话全员不就都能幸福了吗。
不过矢部君可是在暑假那会儿获得了相当多的贡献度,可谓饱览群书了。虽说我的工口本也是自己珍藏的,不过仅仅因为著莪看过
“明白了,贡献度,给佐藤。我,工口本,要了。然后,吃掉。”
“别吃,矢部,会吃坏肚子的!用舔的就可以了。”
“不,神田君,在此之前应该在意的是,他正在变得野性化吧?何况这事能顺利进行吗?”
“嗯?谁在问我关于羞辱游戏的经验之谈吗?嗯?嗯?”
留下抖M的肥猪混蛋,我带着矢部君走向了宿舍长的房间。说明了神田君的提案以及双方都同意之后,宿舍长爽快地归还了本子,确认了贡献度的转让。
因为事情进行的太过简单顺利,令我吓了一跳。此时宿舍长说道。
“这个系统是为了使大家都能幸福而存在的。被规定束缚住,无法享受幸福,这可以说是本末倒置话说回来,告诉我想到这个点子的家伙。嗯,神田吗?我会记住的,他是未来宿舍长候补喽。”
回到楼下的我紧紧握住了神田君的手,赞叹道“你是天才啊”、“帮大忙了”等。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吧,佐藤。别在意,把拿到手的工口本也借一些给我看看就行了。”
以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口吻,神田君笑着如此说道。
此时,我们紧握住的不是对方的手,毫无疑问就是“友情”本身了呢。
1
说不定是不同的学校有不同的做法,至少乌田高中就没有换座位这种事,到了三学期的我终于发现了这一点。
从入学以来,都是以姓名的字母顺序来确定座号的。所以不管过多久,我的邻座都不会变成女生,也没有借铅笔芯或者捡橡皮这种日常的滋润展开。
硬要说的话,我身后的座位上有美少女————或者说是对美少女很有兴趣的白梅梅,可谓是难得的滋润了。不,倒也没那么滋润————不对,还是有的。
“什么事吗,佐藤君?”
到了教室之后,我都是在偷偷看着后面座位的白梅梅,看来好像暴露了的样子。本以为她一直看着开学式用的演讲稿,不会注意到的说。
跟后座的白梅面对面,我跨在椅子上面重新坐好。
白梅,还是跟以前一样,像是假发一样笔直、漆黑的长发。只有将她直到腰际的长发束起来的白色缎带,才能让人有与她年龄相称的感觉,要是连这个都没有的话,她那成年人一般的气场甚至连高年级学生都不会有呢。
她那雪白的肌肤,握着笔的修长手指,湿滑的声音……以及。
“什么事?”
看着原稿上面的文字,她只有眼珠在滑动着,像是表示她不愉快的锐利视线,向我直射过来。
因为她是面向着桌子上的原稿,所以有种用眼睛向上瞟的感觉为什么呢,本来应该是让男人春心荡漾的对视……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有种剑抵在咽喉的感觉。
……要是没有这种糟糕感的话……我一定对座号排位感激涕零呢。
并不只是因为美人坐在我身后……那个,该怎么说呢,平时的相处倒是很融洽的。
是什么时候呢,天气还比较暖和的一个星期天夜晚,宿舍以神田君带头,高次元樱桃少年集团全体举行了一次烤肉宴会。身为乳博士的藏田君,不知从超市还是精肉店里带来了一大块山羊肉。
不过,羊肉有着相当独特的气味……所以,我们准备了很多香料蔬菜,但重视价格效用比的神田君,以千克为单位购买了大量中国产的特卖大蒜。
这个,都已经是能跟吸血鬼一决死战的装备等级了。
那个羊肉是便宜货吗,就算蘸了烤肉用的调味料也很难去除臭味,可谓是很难处理的东西。但是,就算臭那也是肉啊。更何况吃得正开心的我们,用大量的大蒜将其臭味掩盖,全部吃光了……。然后,在星期一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臭死了。口气很臭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连体臭都。
但毕竟是数个月都在一起的同班同学,上学的时候仅仅是说笑了几句就结束了,真好呢而之后上课的时候————
是屁啦!大蒜不论好坏,有着强力的杀菌作用,要是吃过量的话,会把肠内的细菌,不只是恶性细菌,连良性细菌都杀掉。其结果就是产生大量的瓦斯气————这个,太厉害了。
同班同学没有因为臭味而嘲笑我,却在安心地上课时产生了一瞬间的破绽,从我号称铁壁的肛门括约肌那里有一团东西突破出来。
噗噗————地,像是某个知名RPG主人公的父亲的名字一样,带着欢喜的咆吼声解放了出来,那些东西。
周围座位的同学露出“嗯?”的疑惑表情,然后马上意识到是有人在放屁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没有被怀疑。
这该算是大量摄取大蒜之后的逃脱犯吧。那个威力应该是非常巨大的但是坐我正后面的白梅却非常平静。
佐藤洋出丑的话白梅肯定会有反应,大家应该都是这么想的。但是身为第一受害者的白梅竟然一副平静的样子,反而是自己大惊小怪,说不定他们之后是这么想的吧。
不管怎么样,平静地接下我的屁的白梅在我心中的好感度简直是扶摇直上。嘛,虽然在下课后被她厌恶地瞪眼就是了。
“所以说,有什么事?”
对着看向自己并且回忆往事的我,白梅带着一丝怒气,再次说了一遍。
“诶?啊,没什么,只是稍微想起了我们之间的回忆……”
“我和佐藤君之间可以称作回忆的东西,连一点碎片都没有。要是没事的话请坐回前面吧,都让我分心了。”
还真是说话不留情呢,毕竟在一起相处了将近一年呢。
“我知道了啦。啊,说起来,新年快乐呢,好像还没说过的样子。”
“确实,是这样呢。新年快乐。”
对了,合宿时不是通过显示屏见过面了嘛,只是因为在合宿中,没能打新年的招呼而已。
……回想起来,那时白梅的No bra丝绸睡衣的身姿实在是————相当工口呢。
……那个仅仅通过显示屏就能勾起男同胞们幻想的美妙物体,此刻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为什么呢,这么想的话虽然白梅穿的是制服装,却能有种工口感。
就算是她现在穿了胸罩,那个物体也不是说就消失了。看吧,那里不就有希望的膨胀物在……呵。
“可以请你不要边看别人,边露出这种笑嘻嘻的表情吗,太恶心了。”
“诶?啊,抱歉抱歉!不小心,那个,就是那个啦!说起来那个晚上,虽然已经是新年了,却没能和你进行新年的问候呢!”
我慌张地辩解着。毕竟,我把那个时候没穿胸罩的睡衣突起曲线,跟现在的白梅梅重叠在一起,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嘛。
咦,白梅无奈地叹了口气哦?好的好的,看来我漂亮地蒙混过关了呢。嘛,就算不那么慌张,凭我那高超的思考回路根本不可能会把情报泄露出去,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吧。新年早早,我可不想领教白梅大人的叱责呢。
好极了,我放心下来。
“为什么用那种下流的表情呢?”
“因为那个时候的白梅实在是非常工口嘛……”
————此时,出现了一阵嘈杂声。不是我,而是教室里发出来的。
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但却不太明白为什么教室里会有这样的反应,更让我慌张起来。
总之要在瞪着我的白梅说出那句话之前,不蒙混过去的话就糟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啊!那个,你看,那个时候,白梅你不是意外地很害羞的样子吗,那个真的是————很可爱呢什么的没有啦诶”
虽然表情很平静,但看到白梅大人她那超越怒气甚至蕴含着杀意的眼睛,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只有在遭遇强敌时才会有的“咚、咚、咚、咚、咚、咚”的重低音。就算白痴都知道了,我没能蒙混过去。
教室里的视线开始集中起来,而我也意识到了这个。看来只要提到当时白梅掩着胸口的害羞模样,就等于是给自己竖起了死亡Flag了。
我在霎那间就把握到这一点,看到白梅将要开口说话之前,马上就下定决心,诚实地把话说出来。……这比起死亡来,要好得多。比起被杀,被她责骂要好得多!!
“也、也就是,那个时候白梅的睡衣真是很工口,我回想起那个来啦!撒,请来责打我吧!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僵住身体。强烈的一下两下打击……我作好准备了。
白梅像是头痛一样,把手放在头上站了起来。然后……“哼”地,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环视教室。
怎么回事?我绷紧身体的同时看了看周围……
————诶?骗人的吧?那两个人是。————但是平时经常吵架呢。————打是亲骂是爱的那种啦,肯定是。或者说是对喜欢的对方恶作剧什么的。————确实,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毫不留情地痛扁对方呢。————呜哇,好意外。————话说,正月就这样?————呜哇,学生会长害羞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啊?————NTR,这是NTR啊……唔,这是何等狗血的展开啊!我憧憬的人被好友佐藤给……但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啊!都没办法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看到内本君就这样坐在椅子上面,我发现到事态正向非常不得了的方向发展起来。
也就是说,因为我之前慌张地大声喊出来的缘故,我说过的话此时正走向一个诡异的方向。
“我和白梅在正月的夜晚幽会,却没能做新年的问候,那时白梅工口而又害羞的表情非常可爱,而且她的睡衣装扮也特别工口,我今天看到白梅后回想起当晚的情景,所以就笑嘻嘻的。”
嗯,那个啦,就算没有走向某个诡异的方向,也已经变味了。
白梅也察觉到我们招来了很糟糕的误会了吗,比起愤怒,她的表情反而是焦急和困惑,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在此时痛扁我根本于事无补,这点谁都知道。反而会让大家觉得她是对那一晚的事情感到害羞,从而给自己加上傲娇属性并增加好感度。
所以说,她已经束手无策了。
然而,对于这种情况,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危机就是机遇。对两人来说这个可谓是非常糟糕的危机时刻,要是我能用自己的机智搞定这一切的话……不只是白梅的处刑,连她的责骂都能避免也说不定。
不止如此,还有白梅的感谢……不,以此为契机,两人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原先的误会转变成真正的现实,最终我们举行了结婚仪式,而到场的朋友都以此为佳话,笑声不断。喔!!“所以说,我们的丘比特是造成误会、不,是故意造成误会的同班同学呢,真的是,非常感谢你们的误会!”
我在脑海深处描绘起白梅————不,是My wife的梅,她那羞涩地微笑着的婚纱样貌然后向着嘈杂的同班同学说,“大家,总之先安静一下。”
瞥了一眼身边,白梅似乎也发现到我想要解除误会,她带着困扰的表情挽起双手,视线向着这边看过来
呵呵,不挺好的嘛。我能感觉到她正在依靠我嘞,有些飘飘然呢
唔嗯,比起西洋风格,还是和式风格比较好吧,不过两边都很不错的样子。
“看来是我没把话说完导致产生误会了呢。所以说,大家,听我讲一句。”
我一边在心中偷偷地低喃:一定会把大家邀请到我们的结婚仪式呢,一边————
“一定会把大家邀请到我们的结婚仪式呢!”
————这样,我如此说道。
心灵和身体正可谓是一心同体!!……额,好吧,我是个白痴。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全身就涌出了冷汗,真的。
教室在一瞬间变得安静起来,然后,马上就发出了响亮的欢呼声————与此同时,白梅以把我的头砍飞的气势,用手刀向我袭来。
我被打飞,撞在了墙壁上。但是,我的头还在,还没有死。
凭借自己每天用世嘉游戏锻炼过的反射神经,我在无意中躲开了致命伤。话说,要不是这样的话,我说不定就真的被这一击打死了,白梅还真是恐怖。
我撞在墙上的时候发出了很巨大的声响,让欢歌笑语的同学都摒气吞声了。现场,跟之前不同意义地安静下来。
“抱、抱歉,刚、刚才的是开玩笑……。真的是开玩笑,是的。”
白梅之前的困扰表情一扫而空,以带着怒气的眼神看着贴在墙上的我,再次挽起双手,走了过来。
在距离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原来如此,这是她出招的距离吗,在接近一点的话,说不定就会向我踢过来了。
感到生命处于危机之中,我用自己正在崩溃的声带,总算是说出了话。冷静地,向大家解除误会。然后把白梅…….不,是把梅娶过来做妻子!
“好吗,请听我说一句。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啦,确实我和梅不对啦,和白梅在正月的夜晚见过面。那是真的,是吧,白梅?”
白梅点了点头,而她瞪着我的眼睛,依然在释放着杀气。
“从这里开始就是重点了,大家,请冷静下来听我说我们有过(洋哥本想说的是见过面,不过这个词有歧义),但是,并不是直接来的,请不要搞错这一点。简单来说就是我和白梅之间通过网路,度过了一个非常健全的夜晚啦。”
————用网路,什么啊?是新品种避孕套的隐语吗?————采取避孕的话就没问题了,这个太过分了吧!?————肯定是想说没有怀孕的可能性啦,以及性病什么的。————呜我的挚友,佐藤连玩的内容都公开了,真是鬼畜过头啦我甚至都无法再次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我和白梅同时对视了一眼……然后,看着对方的脸,领悟到了事态的发展。
也就是说,把我说过的话总结起来,事态的走向在微微调整过之后,变成了如下模样。
“确实,在夜晚(性行为)有过。但是,并非直接的,请大家不要搞错这一点。两人之间用名叫网路的避孕工具,度过了一个非常安全的夜晚。”
这算什么啊,像是因为工作而去国外,并在那里的夜店纵欲归来的妻子对丈夫说的借口一样……。
白痴吗?要死了吗?疯了吧?我在自己的心中如此自责。
不过还真是让我震惊呢。明明都没人脱衣服,也没有像爱情喜剧里的那种把脸埋入女生的短裙里,或者一起跌倒时的揉乳桥段,却因为那么一点的误会演变成如此狗血的展开……。
“那个佐藤君。”
白梅大人她,完全是把所有感情都轰杀至渣的表情,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
“不过还真是恐怖呢,语言这东西。只是那么一点微妙的误会,就会引申出完全不同的意思。语言就是力量呢。话说我有一本非常棒的SF小说呢,要不要跟我一起火热地探讨一下呢?”
像这样,我本想用日本引以为傲的伟大SF小说家神林长平老师的作品,创造出讨论的气氛,以此来蒙混过去……但现实并没有那么天真。
“有点,累”
白梅那细长的美丽手指抓住了我的肩膀,透过制服,她的指甲扣进了我的肉中。
“发怒可以吗?”
新年第一句,从白梅那里得到了令人振奋的话语。
看着白梅近在眼前的尊颜,我俯首点头。
然后……死了反而比较快乐,这句话的意义,我此刻终于领悟了。
嘛,凡事差不多都是这样啦,乐观看待的瞬间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在内心的缝隙里,就会有喜欢恶作剧的恶魔偷偷溜进其中。
比如说……那是什么时候来着。我和同班同学一起迎来Jump的名作漫画《浪客剑心》的高潮剧情,好象不是初中一年级,而是二、三年级的样子。当时还用三十厘米的尺子重现九头龙闪来着(为啥不是天翔龙闪?)……
中学时代那会儿,虽然我没有加入其中,不过却被带去篮球部和别的学校一起练习。我们是乡下学校,学生人数并没有那么多,再加上没有因为《灌篮高手》大热而掀起篮球狂潮,所以篮球部员数量并不多。因此,为了不让巴士上的座位空下来而被对方学校小看,就邀请一些没啥事干的学生带过去。
特别我还能作为比赛中伤员的替补,邀请我倒也不是没有必要…….不过,在之后想想的话,篮球部的那些家伙比起我来,可能会跟我一起过来的著莪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呢。
至少有一个女性经纪人在就好了,只是那时的篮球部并没有什么经纪人,硬要说的话就是在打扫厕所时把中指弄骨折的石冈君在做经纪人的相关事宜而已。至于石冈君为什么会在打扫厕所时中指会骨折,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下次有机会再慢慢道来吧。总之,篮球部那种“运动系帅哥与加油的女生”这种印象只能是白日做梦,这个全是男生的社团的状况,用“悲惨”两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从第三者看来,会觉得这种事根本无所谓也说不定,不过男孩子嘛,没有排场就活不下去啦。而教社会学的顾问老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把这么强的篮球队作为对手还真是头痛万分呢。
那时真的是吓到了。本来体育馆就很大,又有空调,篮球场竟然有4个。而且明明只是休息日举办的练习赛而已,体育馆的两侧聚集了一堆女生,以及拿着摄像机的家属,可谓是呼声震天呢。
记得当时我们的篮球部部长,在走进体育馆的瞬间就说道“我印象中的篮球部就在此处”,我直到现在还有很深的记忆。在观众面前,我们篮球部的人数,或者说弱小存在的本身,实在是太悲哀、太丢脸了。
确实在这种状况下,要逆转一个人的心理走向的话,即使没有至高无上的美少女广部同学,最低限度也要带来一个女孩子啊。
另外,对方的经纪人虽说是初中生,却非常工口呢。把白色T恤的下摆绑在侧腹部,就像这样露出了小腹的女生。绝对和队长之类的王牌、又或者是顾问老师有过一腿吧?就像这样的感觉。与其相比,我们这边的是石冈君。就像是核导弹跟大锤之间的战力差距,没有反而更好些……话说,都想不战而降了。
嘛,连石冈君都察觉到这一点了吗,他没有做经纪人的事务,而是作为篮球部一员稍微参加练习,制造出经纪人不在的感觉。由于手指上还绑着绷带,真的只是稍微的练习,也不会参加最后的练习赛。
所以在练习赛开始之后,他跟我一起在体育馆的角落里看《浪客剑心》的漫画,并一个人说着自己喜欢的角色是“齐藤一”这种谁都没问过的话题。
啊——我刚想到自己完全是局外人所以无所谓,不过石冈君被顾问评价说没有协调性,就是因为这个吧。
那时的我还是个小屁孩所以不懂,不过石冈君就算没机会出场,起码同样是部员,应该看着练习赛,喊“防守、防守”这样加油才对。
对着明显很闲的我们,有人出声打了招呼。那是在篮球漫画里绝对有很高女性人气的瘦长帅哥,估计是对方的后备成员吧。他们建议道,如果闲的话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对面的篮球场打场练习赛。
从对方来看的话,说不定觉得我们是弱小篮球部里连候补都算不上的最底层成员吧。
实际上其他的成员正在两片球场上和对方学校打练习赛,只有我和石冈君这样的人在一旁傻坐着,他们会这么认为也是正常的。
老实说石冈君的手指还没有恢复,而我又是来打酱油的,而其他几个也只是篮球部成员的好友,并没有打过什么篮球。本想直接拒绝的……“什么什么,伊集院君要比赛吗?”之前的那个性感经纪人笑着过来的瞬间,我和石冈君就把漫画书抛在一边,站了起来。但其他的几个人还是没什么干劲的样子。
毕竟只有两个人是不可能比赛的。在勇敢地站起来之后,我们拒绝了,但是对方豪迈地说可以借给我们三个人。而顾问也想要保住体面,答应了他们,于是我和石冈君就这样参加了练习赛。
不过,太奇怪了,对方借给我们的部员,不管怎么看都是三个迟钝得要死的人————尤其极度缺乏自信,一直都是傻乎乎地笑着。
比赛前的作战会议时,听他们自我介绍过后,才终于明白了事态。借来的这三个人是连候补都算不上的吊车尾部员,所以才被他们踢了过来。
比赛开始了。
来,先下一城吧————清爽的伊集院君开始了打发时间一样的练习赛。虽然有点小摩擦,不过以这次比赛为契机,“你干得不赖嘛”、“你才是”这样发展开来,跟伊集院君变成好友之后,并以此认识他们的经纪人————怀着这种野心的我和石冈君,在比赛开始后发掘到了真相。
由于我们另有目的,本想打好比赛,并在最后关头输掉的……但情况并不容许这样,我们陷入了窘境。
敌方球队确实很强,尤其伊集院君的身手非常华丽,看着就能让人赏心悦目。但是在战斗中的我们一下就明白他是在作秀而已。
吊车尾的三人虽然很拼命,但毕竟太差劲了。伊集院君利用他们,把比赛当成了自己的单人秀。比起比赛性质的打球,他选择的是帅气。
每次伊集院君有活跃表现的时候,经济人都会欢蹦乱跳,而观众席上面的一部分人也是大声欢呼……。这个,对我们来说非常不愉快。
他们不是那种承认对方实力,并会在比赛过后握手的家伙……不,虽然会握手也说不定,但这也只是摆摆样子吧。通过比赛变成真正的朋友什么的或者说,不是那种变成朋友后就能介绍经纪人给我们的家伙。在发现这个的瞬间我就失去了干劲,想着是不是不用打到第四节,到第二节就夸奖对方的球技,让比赛结束算了。
不论是谁,被别人利用的话都不会感到有趣的吧。
石冈君也是如此,在第一节之后的休息时间跟我说了非常抱歉,并征求其他三人的同意……但就在此时,状况发生了改变。
吊车尾的三个人苦笑起来,说道————总是这样,都习惯了。
察觉到什么的石冈君在第二节比赛开始之前,向身兼裁判的经纪人要求多一点时间,跟那些吊车尾的人讯问更详细的事。
概括起来,就是这样子的:伊集院君表面上虽然把这三个人当作朋友,实际上却没有这么认为。也就是说,善待这些吊车尾的自己是如此温柔善良,他就是这样对周围的人故作姿态。这种对待并非从现在开始的,平时就已经是这样,利用他们凸显自己。
看着苦笑起来并且全盘接受的吊车尾三人,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叫伊集院君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不定那个经纪人正在和伊集院君交往,而且每天都在做中学生绝对不能做的事情。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啦,总之无论如何都要给那个混蛋小白脸来个“惊喜”。
这对于我的挚友石冈君来说,也是同样的心情。
————洋君,认真上吧。
沉静、作好觉悟的石冈君如此说道,并且开始解开手指上的绷带。
他那勇猛的姿态,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让我震撼,真是个热血硬汉呢。
那时的他看起来多少有点帅气,也没有平时那种悲哀的白痴相,要是再来一两次的话说不定就能成为热血漫画主人公的男人…….这就是,石冈勇气了。
然后,长时间的休息时间结束……我们开始全力反扑了。
虽然在团队合作上还抱有疑问,但是在个人技术上优于部内成员的石冈君,以及虽然是部外人员,却在石冈君之上的我,作为两个巨头开展了怒涛般的追击。
突然看到我们改变打球风格,对方在发了一阵呆,并且在他们将原先的耍帅表演转换成认真打球之前,一口气把分数追上去————我们本来是这么想的但他们虽然不是主力,却依然是强队的成员,并没有那么轻松就让我们得逞。
更何况我们这两个实质性的球员,不只是传球抢断,连在射篮后的攻防转换中都要消耗大量体力,不管怎么想都坚持不到第四节结束的我在中途就发现了这点。
但是在第二节终了的时候,加入了意料外的援军————吊车尾的三人。他们终于开始动起来了。原先只是随便打打球而已,慢慢地就认真了。
确实打得不怎么样,但是他们打得并不算无力。
这也在伊集院君的预料之外,到第二节结束时分差才2分而已。
交换场地,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伊集院君从他伪装的假面之下,露出了真正的面貌。
“干什么这么嚣张啊,游戏而已,真逊。”
这是只有我们球队才听得到的声音。吊车尾的三人那充满活力的表情顿时黯淡了下去。但是我和石冈君并没有这样。
现在的伊集院君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他认真起来了。把这个都逼出来的话,那就是被我们逼急了的证据。
在第三节开始之前,我们和吊车尾三人如此说道“赢吧”。练习赛也好游戏也罢,一定要赢。
我们把制服脱下,变成半裸的样子。虽然违反了规则,不过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公平的判决。
然后,今天才认识的五人,组成了一个坚固的圆阵。
去赢吧!我们很强!!————完全无视著作权,我们大声喊着《灌篮高手》里的台词,合成了一体。
虽然也有些家伙指着我们嘲笑,却没什么大不了的。
仅仅是玩乐,打发时间的游戏,但是,反而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认真起来。
连游戏都不认真的家伙,到底会在什么事情上面认真!?仅仅是抱怨着呆在一旁,究竟能有什么乐趣!?
敬爱的三四郎在名叫“世嘉土星 白色!”的歌曲中也唱过,正是游戏才需要拿出真本事。
第三节开赛的哨音,拉开的并非是我和石冈君的战斗,而是我们跟吊车尾三人的战斗序幕。
激烈的展开。技术不足的话就用灵魂来补足,他们三人正是如此。不管如何辛苦,他们都不曾停下前进的脚步,在我和石冈君进攻之后,清楚地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并将其完成。而分差也没有拉大。
我此时担心的,是在比赛途中对方没了干劲,随便说几句就停止比赛但是,在我们之前就比赛结束的篮球部其他成员、以及毫不怀疑地为伊集院君加油的观众,防止了这种事的发生。
而我们全力的打球,明显地惹火了他们。
就算是幼稚,但认真起来的运动就是如此热血。像是以“JAM Project”的歌曲作为BGM一样,对于燃烧灵魂的我们来说这是当然的。
全场都开始了加油声,以游戏开场的比赛吸引了全场的眼球。现在的伊集院君已经无路可逃了。
追上去,被拉开,然后再追上去。
这绝对不是轻易就能追上的分差,但也没有继续拉开。
就这样持续着紧凑的攻防战。
加热起来的应援,消减下去的体力。
但是与此相反,我们的气势高涨起来。那是在第四节的最后20秒,石冈君用他的转身射篮,终于把比分追平了。
在震动体育馆的响亮欢呼声中,石冈君更是截断了敌队的传球。
而此时绝不允许输掉的伊集院君采取了明显的犯规动作。
石冈君猛地摔倒了,而球在吊车尾三人中的一个手里。
射!————我在篮筐下面为了挡拆而走位,向他大声喊道。
那个瞬间,他想的是什么呢?
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球拿在手中的呢?
而且,是把什么样的心意贯注到篮球中的呢?
剩下的时间是2秒,在球场的正中央向前踏出两步,被称为吊车尾的他射出了三分球。
以看不出经过长时间比赛的理想姿势,以及轻柔的动作,亮丽而又鲜艳。
在篮筐下,我和对方选手用眼睛捕捉到那个划出完美抛物线的篮球……然后听到了让人舒爽的声音。
如同时间静止一样,体育馆里一片寂静。在这其中,传来了篮球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只有一下,第二下的声音,就听不到了。
掀翻体育馆一样的巨大欢呼声,将其它的声音都盖过去了。
战完全场的我们当场就以“文”字形状倒了下去,抬头仰望天花板之后,从腹部深处发出了欣喜的吼声。
站起来后,噙着泪水并走过来的吊车尾三人不,是球队队员和我们握住了双手,而且我们篮球部的其他成员也都在欢呼着。
就像是在大赛上获得了优胜一样,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分钟,不过在之后突然就结束了。
看来是对方的顾问让伊集院君为他的犯规向石冈君道歉,而他却非常抗拒的样子。本来只要适当地“最后,抱歉”这么说就行了,却因为他的拒绝,现场变得尴尬起来。
石冈君捡起了之前脱掉的制服,看了一眼我、以及共同战斗过的队友。
然后,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残念的石冈君,此刻勇敢并非常帅气地,向伊集院君说道。
————啊,回想起他说的话,直到现在我的身体、以及心灵都震动不已。
“在你们眼里我跟我的球队都是弱小的,实际也确实如此。而跟我们一起战斗过的他们,对于你来说只是用不上的吊车尾也说不定。但是呢,伊集院君,只有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
我明白了石冈君想要说的话。所以跟队员一起,以自豪的表情看着他,以及咬牙切齿地忍耐屈辱感的伊集院君。
“就像是我们拼死也要撕破你伪善的面孔一样,不论是谁都是有倔强之心的,我们有,他们也有。”
此时石冈君“哼”地笑了一声,帅帅地,像是个大人一样。
然后,说了出来。
“给我记住就算是一寸的小虫也有壬生之魂寄宿在其中呢!”
嘭!地,锤入心房的一句话。
观众席和敌队在一瞬间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之后,在下个瞬间,体育馆“嗖”地静下来。不论是谁都浮现出“嗯?”的表情,但石冈君没有察觉到氛围的差异,把制服搭在肩膀上,一脸得意的样子。
但是,大家都会这么想吧。————怎么回事呢?
拥有优于他人的反射神经以及头脑、并且从很早以前就发现石冈勇气是个人才的我,在捡起制服之后,挥动着颤抖的双腿,从现场抱头逃窜出去。
要问为什么的话……。
日本史小知识:
壬生————主要是用于很酷的“壬生之狼”的新撰组,以及它的前身组织不过壬生这个词仅仅是他们聚集的京都的一个地名而已。虽然偶尔也会有人搞错,不过绝不是孤高或者强韧的含义,再怎么错也不会有人把这个跟真正的狼搞混。
从后方传来教社会学的顾问老师“那个,算是京都人之魂吧?还是”这样遮掩的说话声,不过我马上就跑出了体育馆,塞起耳朵狂奔的样子就像是逃亡者一样。
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知道。用尽全力打球之后,在最后的最后还要听石冈君洋洋自得地说出决定性台词,从这些现实中我全力逃跑了。
什么一寸的小虫寄宿着壬生之魂啊!?老实地用一寸的小虫都有五分的气魄不就行了嘛!!而且还是一脸臭屁的样子,都已经超越丢脸的等级啦。
我一边咒骂着石冈君,一边狂奔着。
…….顺带一提,我在那件事之后就没再次去过篮球部,而石冈君除了偶尔呻吟一下之外就只是个空壳状态。在之后大赛什么的场合也没再见过吊车尾三人组了,恐怕是退部了吧,不过事实并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所以说,你明白了吧。在确认到胜利的瞬间,那就是最危险的一刻了。那时就会产生巨大的破绽,甚至都能丢掉性命呢。就像石冈君那样,就像我刚才在教室里那样。”
是、是的。————眼镜内侧的瞳孔有些困扰的样子,白粉含糊地回答了过来。
因为是在楼梯的平台上,白粉太过在意这个,每当有人过来的时候都会晃动视线……啊,这样吗,所以才会无法集中精神在我说的话上,露出这种含糊的表情啊。
别人好不容易说出了过去最长的一段回忆,这家伙。
她那过激的反应和小个子身材交相辉映,根本就是小动物一样。而她的脸颊只是偶尔才小小动一下,绑在脑后的发髻更是让人联想到动物的尾巴。
“那个也就是说很危险是吧,嗯,是的。我能明白呢。不过,佐藤同学怎么突然说起这事?”
看着她装作聪明却像是笨蛋一样侧着脑袋,我在听到这句话后大吃一惊
说起来,我还真没和白粉说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呢,讲了这么多我才发现。
那个,我会提到这个话题,是能让内本君的股间一下子站起来的,早晨白梅的暴力事件。被打得半死的我跟白梅一起,总算是澄清了误会,然后出席了开学式。之后在中午时分的走廊碰见了白粉……啊,对了,我确实没跟她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呢。
嘛,就算想说,但是自己准备以这次事件为契机跟白梅结合的作战大失败了,这种话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呢
原来如此,对白粉来说的话————在休息时间突然被我带到楼梯的平台那边,然后让她听大段的凄惨故事
一般考虑的话,这个流程还真是恐怖……。不过白粉这家伙,还真亏她能闭嘴听到最后呢。
“啊,也就是说那个嗯,抱歉,白粉。突然跟你说了这几十分钟的话。”
“诶?啊不,没有,我很有兴趣呢,是的。”
“真的吗?就算你只是说说的,我也很开心呢。”
“特别是交换场地之后的发展,很棒呢。”
“啊,那个球队合为一体的时候吗?”
“半裸的五人合为一体,肯定是用肉棒连珠串起来的————啊呜!”
我马上就抓住白粉的后髻,拉了一把。搞错话题的白粉,她的生活方式都搞错了。
“诶?但、但是所谓的半裸,也就是男人们突然解开制服的纽扣,用汗液作为润滑油,将肉棒塞入洞中的五个人合为一体,在快感的漩涡中吼出‘要赢啊!我们很强!!’,并且火热地扭动腰部……啊呜!”
总之我再次拉住了她后脑勺的发髻。
要是真在脑内描绘出白粉想到的景象,我就输了。这个景象本身就太疯狂太恐怖了。
不过语言还真是不可思议呢。仅仅是认知的不同,就能让我的回忆变得如此肮脏不堪……。
在我们要去社办的时候,白粉摘下眼镜发出了“啊”的一声。
“实际上我今天,有点事要做呢。要跟小梅的双亲做新年的问候……。那个,只是中午去吃个饭,所以,下午可以一起到社办。”
“这样啊。那还真是抱歉呢,说了这么久。”
“没有,小梅在学生会那边还有些工作,说是回去的时候会打电话过来————啊,来了。”
说了这么久之后,我们简单地道别,白粉是去学生会议室,而我是到校舍旁边的社团楼。
晚上的话按老样子就可以了,我正在思考午饭该怎么解决,突然想到,对枪水学姐在社办这件事毫不怀疑的自己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一般情况先不说,像今天这种半休日,距离HP部活动的半价便当争夺战还有老长一段时间。所以,今天这种日子会怎么样呢。
毫不怀疑枪水学姐会在社办,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爬上社团楼的五层楼梯,然后没有敲门就打开了502室的大门。
跟往常一样,宽敞的社办房间。中间放的是老古董的圆桌,以及将其包围的椅子。旁边的是装满各种饮食道具和卡片类桌游的架子,还有小型的冰箱。墙壁上的是记录有附近超市及其半价印证时刻的地图,而对面的墙壁则是贴满了无数的半价贴纸。
还有,射入冬日阳光的大块窗户。在那边有一个抓着自己左手手肘的人影看着外面。那是“寒冰魔女”,枪水仙。
这些都一如往常,没有改变。
打开社办门的时候,看到的跟我想的完全一样。
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理所当然一样的日常风景了。
“嗯?”
跟制服配起来稍显硬派的马靴,以及从那边延伸出来的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肉感美腿,给人这种印象的她,摇晃着制服短裙的下摆,回过了头。
显得狂野的及肩头发,却精心打扮过的头部,上面像是装饰在雪白肌肤上的黑珍珠一样的瞳孔,捕捉到了我,温柔地眯了起来。
“啊,佐藤吗。怎么了,都这么晚,我都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抱歉,和白粉说了一些话。哦,白粉今天会到白梅家去,下午可能会过来。她是这么说的”
“这样啊。嘛,佐藤在就足够了。”
有什么事吗?————在我这么问过之后,她并没有回答,而是面向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架子,从那边拿出来的是————抹布。
“今天有时间,我想要大扫除一下你看喔,去年年末发生了很多事,没能清扫吧?所以说,就……。”
学姐跟我说话的时候,把脸背对着我。像是很难说出口一样,有些害羞的样子,该怎么说……非常可爱呢。
是的,我明白了。————我说完之后从学姐的手里拿过抹布。
我闻到了一股并不甜腻却很清爽的花香。那是枪水学姐的,香气。
总之两个人用枪水学姐带来的“午餐派(鸡蛋味)”填了填肚子,然后就迅速开始了大扫除。塑料桶加上抹布以及扫帚,虽然没有簸箕,不过也应该足够了吧。
这是合宿以来的首次再会,学姐想要听我说最后一天的夜晚发生的事情。
到底我是怎么跟那个原HP部的有名之狼战斗的,而我又感觉到了什么,以及…….为什么,要去战斗。
我虽然一一回答学姐的问题,但是并没有触及到本质上的东西。和她妹妹茉莉花的约定,以及“大厄的斗牛士”秋鹿雅的事情。
他们两人也是如此希望的,而我自己也想这么做。
是为了你才战斗的。————像这种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不过,就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意一样,学姐再次带着柔和的微笑看着我,那是既像大人又像小孩子一样的奇妙笑容。那么温柔,那么温暖。
所以,我在犹豫着是否要询问那件事。
“成为超市的希望吧”,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是秋鹿雅对我说过的话,我大概能明白这是和超市不需要悲伤的泪水同样的意思。但是,那句话的真正意思是什么呢,我非常好奇。
“那个,枪水学姐……”
在扫除结束的时候,我绑住了装有垃圾的塑料袋。
“那么,扫除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平时就偶尔打扫一下的原因吧,没什么困难呢。…….嗯,对了,窗帘的帘轨上还有嘛。”
“那个就让我来……不,我去扔垃圾了,再见!!”
我猛地抓住垃圾袋,装作平静的样子走出社办,然后用奥林匹克选手都哑口无言的速度奔向楼下。楼梯什么的没有一丝犹豫就跳了下去,在平台转弯的地方就猛踢墙壁,连脚都没有着地就这样到了楼下。
我并不明白超市的希望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发现了作为男人的希望。不,是发现了通往这个希望的道路。为此我首先要尽可能快速地把这些垃圾扔掉。
……你们懂了吧,我到底发现了什么东西。
没错————就是裙底风光啦!用意大利语来装饰的话,把它称为走光内裤也不错。
女性学生到高处拿东西时,又或者像这次一样用抹布擦东西,肯定是要爬上桌子什么的。
那个就是,总是让我们焦躁的短裙处于毫无防备的瞬间了。只要凑近并且抬头看,我们就能看到明日的希望之光呢。
而且在这种状况下,那个女生只会注意到高处,完全不会戒备周围的情况。也就是说不会伤害到他人,我就能怀抱新鲜热辣的希望之光了。
…….这个机会,就在此刻了!
要用抹布擦帘轨——>我已经去扔垃圾了——>社办在五楼,所以怎么也得花一些时间——>学姐不得不下决心——>学姐踩在椅子之类的地方放射希望之光——>我回到了社办,很自然地就撑着那张椅子——>灿烂的希望之光。
我自己都害怕起自己来了。这个复杂的理论,我在瞬间就预测出来并且付诸行动,这样的头脑和行动力……已经是新人类的领域了。
我如同文字所写的一样,飞奔至楼下,到焚烧炉那边倒进袋子之后,立马就爬上了楼梯。
学姐现在肯定站在摇摇晃晃的椅子上面,拼命用抹布擦着吧。太危险了,学姐,我马上就用力地压住那张椅子哦。然后,像是仰望早春的太阳一般,将透过丝袜的裙底风光……!!
满怀沸腾起来的欲望,为了能看到那灿烂的希望之光,我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向着五楼迈进。然后忍住疲劳,将肺部的空气一口气排出,再大口吸入。呼吸平静下来了。
万一裙底风光鉴赏会暴露的时候,“只是看见了一点点哦”,可以说这种借口。要是在这种时候“哼、哼”地鼻子里喘着粗气的话,不管事实如何,都会给学姐坏的印象吧,话说,都可能会告发我的。
整理好呼吸之后,终于要开始作战了。装作平静的样子,我打开了门,然后把学姐垫在脚底的不安定椅子给椅子阿勒?
“嗯?佐藤,已经扔完垃圾了吗?还真是……话说,太快了吧?”
“啊不,该说是让学姐一个人打扫于心不忍还是什么的,总之我尽可能快地干完了…….那个是什么啊?”
我在打开门之后就这样呆在了那边。考虑到社办里的器材,我确信要擦帘轨的话就非得用到椅子不可而将这个作战颠覆的道具,此刻就在伸手擦着帘轨的学姐的脚下。
“这个吗?折叠式榻榻米的垫脚桌啦。虽然是塑料做的,不过相当坚固呢。平时都是压扁了塞在架子的内侧,什么啊,你不知道吗?”
对着物体的杀意,这句话在语言上有矛盾也说不定。但是,用来表现我现在的心情的话,这是最合适的了。
像是曲奇饼干一样,这个折叠式榻榻米的垫脚桌确实是个不错的道具。平时可以叠得很薄,要用的时候可以在一瞬间就组合好,还真是相当棒的道具呢不过,为什么会有这种道具存在的啊!?跟椅子不同,这个看起来是台状的东西非常平稳,这样的话我不就不能扶住学姐了嘛!开什么玩笑啊!!
而且这个垫脚桌,跟椅子比起来有些低,就算凑近了也看不到什么裙底风光。既平稳,又不像椅子那样能让我扶住,要是在这种状态下窥探裙底风光,就非得做偷窥之类的行为了。
……那么接近之后装作系鞋带怎么样?唔,就算是白痴也会觉得奇怪吧。
要是垫脚桌能再低一点的话,学姐可能就要用到椅子了…….可恶啊!学姐的身高+厚底马靴,稍微踮起脚就能够到了,完全用不着不安稳的椅子。
可、可恶啊……学姐那被丝袜包裹住的小裤裤……。
我注意到自己在无意识地状态下握紧了双手,对于如何发泄这股怒气感到非常迷惘。
学姐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样的我,踮着脚很自然地在擦拭帘轨。是因为她踮着脚吗,短裙在摇摆,比往常更高位置的那东西像是在嘲笑我一样,而我毫无办法。
“好,这样社办的扫除就,终于结束”
学姐甚至都把手伸到了帘轨的两端,将其全部擦干净。但是离垫脚桌的位置稍微有点远,而她又是踮起脚……一不小心发出“呜嗯”的一声,她的平衡崩溃了。
我那经过反复锻炼的反射神经在脑袋理解状况之前就动了起来。像是飞一般跑过去,在圆桌上以滑垒的姿势越过,想要在枪水学姐跌倒的时候抱起来,却没能来得及。
在越过圆桌之后,我把双手插进地板和枪水学姐之间。她的肩膀和腰部,我用两手抓住的同时,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勉强赶上了。我当然不用说,学姐也应该没撞到头或者腰才对,没受什么伤吧
不是腰部,而是屁股那一边…….干脆就这样翻过手腕,把手伸进短裙之中随心所欲地揉屁股就好了…….像这样极度邪恶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完全没想过这种下流事情,只是一心想要帮助学姐的佐藤洋,他这个男人的精神是多么清正无私啊阿勒,学姐?
“呜、呜咕嗯!哇…….!”
枪水学姐痛苦地斜着脸,呻吟起来。是哪里受了伤吗,我急忙抽出手腕,将她扶住坐在地板上。学姐的右膝弯了起来,用手碰了一下,却“呜”地呻吟出来。
“可恶不行了,佐藤,拜托了,帮、帮我脱下来。”
“诶?脱、脱下来这样可以吗!?”
“什么可不可以的,快点啊!”
是!————脑子里一团混乱的我喊了出来,顺从了学姐的话。毕竟后辈总要听前辈的话吧!?学姐都说脱了,那么跟伦理或者社办的门是否关上都没有任何关系!我、我要脱下学姐的衣服咯!Jojo——————!!
我像是疯牛一般,拼命压抑着胸中跳动的兴奋感,把手放在了学姐的领带上,颤抖着将其解开。
…….糟了!我应该先脱下学姐爱用的制服背心吗!
我就这样抓住了学姐制服背心的下摆…….却想到了什么,将手拿开。再把手一下子塞进背心的里面,像是抚摸她的腰部一样,提了上去。
虽然现在还是隔着制服,但学姐身体的曲线!她的体温!清楚地从我的手上传来,我的股间早就是火热状态了————
“佐、佐藤你干什么啦!?谁让你脱衣服的呜!是脚啦,脚!都说了把靴子给脱下来好痛快、快点啦!”
“诶?靴子?”
……说起来这也是当然的不过为什么啊,我竟然认为那是学姐突然在性方面觉醒了,想和我肌肤相亲呢。
不过还真是厉害,语言这东西。仅仅是一点点的误会就能引申出完全不同的意思。语言本身就是力量呢。……差点就让我变成犯罪者了。
而且还不管对方的脚正在痛楚中,更是罪加一等呢。
被解开领带的学姐,由于疼痛而涨红了脸颊,皱起了眉梢,眼角噙着泪花,还时不时地摇着头…….怎么回事啊,感觉好工口呢。
“佐藤,快点!快点啦……真是的,嗯嗯!”
寻回一度丢失的理性,我解开了学姐马靴的鞋带。帅气、并且漂亮地将腿包裹住的靴子,在这种时候反而很不方便呢。让我费了不少功夫。
解开鞋带,在我终于要将学姐的脚从马靴中拔出来的时候……喔、喔喔,连这个时候都有工口之处吗!?
厉、厉害啊将裹着丝袜的女性玉腿嘿咻嘿咻地拔出来竟然会这么工口。原本只是鉴赏脱马靴就已经是很厉害的工口服务了,此时让我来脱,在这么接近的地方,而且是直接触摸的游戏————不,是行为…….喔、喔喔……!!现在,说不定我现在在做的,是能够成为人生宝物的体验呢!!
那些冒险家在遗迹发掘出秘宝的时候,肯定也是这种感觉吧————我在头脑里想着这个,同时把学姐的脚拔了出来。虽然一眼看上去学姐的脚还是明显很僵硬的样子……不过依然很美。
我像是被迷住了一样,把手伸向学姐的小腿。丝袜的滑溜触感,她的体温……以及僵硬的筋肉。
“学姐你看,都变得这么硬了哟”
只听这句话就是完完全全的变态呢。
我这么想的时候…….话说回来,用双手捧住坐在地上的学姐的小腿,就这个情景来说,那句话依然很变态呢。
幸运的是,学姐看来完全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耳朵里,仅仅是用手握住脚呻吟着。就算听到了,应该也不会把它跟硬邦邦勃起的那玩意儿联系在一起吧。
“呜好疼啊,真的佐、佐藤”
“是、是的。我试试看。……学姐,别用力,尽可能放松一点。之后就全部看我的,把身子交付给我吧。”
作为一个男人,绝不能放着一个疼痛的女性不管呢。虽然被色情支配的心灵经由理性覆盖住了……嗯,不知为何说出来的话居然有这么多语病。
我用单手从下方握住学姐僵硬的小腿,再用另一只手握住她刚从马靴中脱出来、依稀有点湿润感的脚,慢慢扭动她的脚踝。而抓住她小腿的手指也同样,扭动起来。在防止脱线而加强过的丝袜的脚趾部分,被我用手指这样那样。
慢慢地、并不勉强、一点一滴地。
学姐的脚,在我的手中随意玩弄。在意识到这点后,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骂我“这个变态混账”都能全盘接受了……。
扭过之后,脚上肌肉的僵硬感看来解除了些。接下来是我用轻柔的力道按摩起她的右脚。
巧妙地运用自己的指尖,我放松了学姐的紧张感也把学姐脚部肌肉的紧张感消除了。……要是我稍有一点放松,就危险了呢。
“佐、佐藤……谢谢你不过,那个,别把脸凑得那么近”
哎呀,这可不行。看来是我的注意力太过于集中,不知不觉就把脸贴向学姐的脚了(不愧是足控洋)。就像是要亲吻脚部一样,又或者是要闻那里的气味一样,让人误会都不算奇怪的距离…….哼,真不愧是我的集中力,太恐怖了。差一点我的鼻尖就碰到了呢。
一不小心太过于集中注意力了————我手上没停,就这样看向学姐。而学姐此时,非常可爱呢。
虽然已经没那么疼了,眼角的泪花却还沾在上面。而红通通的脸也没变,只是里面的意味有些不同。————那是害羞的表情呢。
穿着并不算长的裙子,她此刻正以抬起一只脚的姿势坐在地板上。这个体位是问题所在吧。
我为了按摩,从下方托住学姐的脚并抬起来,所以短裙自然就向上扬起。而她的上半身是后仰状态,当然就要用手撑住身体……但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压住短裙了。
所以她拼命用左手撑住身体,用右手拉紧腿间的短裙,将其紧紧压住但是右脚既然都已经抬了起来,靠这样不可能遮住全部。
真是的,如果我不是一个理性青年的话,早就随心所欲地偷窥,并满足于那个梦幻之地了。
要说我对学姐的裙底风光不感兴趣,这是骗人的。
但是,看着学姐正在害羞的表情,倒也非常不错呢。裙底风光不论何时都能有机会拜见,不过现在的她的样子可是难得一见呢。
红着脸颊,害羞地后仰的枪水学姐。
看着注视这边的枪水学姐,当然就和她水润的眼眸对上了。而她逃也似的,慌张地移开视线。即使这样,她依然偷偷地用眼角看向这边,视线再次相交的时候就又移了开去。她那害羞地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心房。
然后并非胸口,而是刺激我股间的果然,还是脚呢。虽说裙底风光也很刺激,不过用手直接触摸要来得更刺激。汇集大量神经,名为手的感觉器官正紧紧贴在她的脚上。
没错从现今游戏业界的走向就能知道,时代正从“观看”向“体感”转变呢!!
也就是说所谓的裙底风光,只不过是旧时代的娱乐而已!!
啊啊,真想教育教育以前为了小裤裤而疯狂的自己。现在可是“体感”的时代呢!
对了,说起体感的话,绝对不能忘记的果然就是世嘉的体感游戏历史了。其中有名的,就是世嘉运用绝大部分技术、以及其它厂商不可能会有的行动力和对于游戏的探求心产生的,能够称其为究极的“R-360”这个让玩家回旋(跟椅子一起回旋)的牛逼装置。这已经超越了体感游戏的范畴,被说成脱离常轨的机器。
————但是,现在并没有讲解这个的时间。倒不是没什么可说……因为现在正是尽情享受学姐玉腿的时间啊!!
我从世嘉那里,将意识拉回学姐被丝袜包裹的脚上。
…….看吧,这丝袜描画出的美妙色彩!
一般来说,仅仅是用指尖触碰就会引来执法人员的严厉斥责。但是现在,我的掌心正来回抚摸着确认手感,靠揉动来知晓被裹住的肉体的柔软以及温暖,并且将她可爱的脚趾一根一根地享受其中的快感。
是吧?就像是把整个世界握在手中的感觉吧?
“佐、佐藤,已经没事了。大概,能站起来了。”
因为我太过热心于揉脚,学姐有些困惑地如此说道。
“不,学姐。还留有疼痛吧?虽然总算是消除了肌肉的僵持,不过还是需要小心地按摩呢。”
“不过”
“我的话没关系的哦,学姐。”
人类还真是不可思议。要是打破某个界限的话,就不会再有焦虑的声音,而是变成清爽的Voice呢。
用这种一点都算不上下流的声音,说是完全为了学姐才这么做的,而学姐也只能“是、是吗”这样点头同意了。
语言这东西果然很复杂,很危险……却又如此便利呢。
我继续在学姐的膝盖下方好好地按摩。偶尔她会因为后面的左手撑累了,跟压住短裙的右手交换过来…….那个瞬间也是是吧?短裙总是会滑动下来……嗯哼。
……揉啊揉啊揉啊揉啊揉啊揉啊揉啊揉啊。
“呐、佐藤。应该,已经没事了吧。这么长时间辛苦你,不好意思啊。谢谢了,帮了大忙。”
虽然眼角的泪花消失了,学姐的脸上还是跟之前一样红红的,抬起下颚,像是在仰望着我一样,如此说道。她那害羞的风情依然没变,不过言语中的困惑感消失了,里面只有纯粹的感谢之意
这样一来,被她用这种语气说出来,实在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我跟学姐说,为了确认,让她从脚上的拇趾到小趾卷住我的食指。
“嗯,这、这样吗?”
学姐的脚动了。从拇趾到可爱的小趾,像是包裹我的手指一样夹住了,滑溜滑溜地。
现在的话,就算是有谁把我杀掉,我都能原谅他,并带着微笑升天呢。
在品味过她脚上的滑溜感之后,确实打破了某个界限的我,和学姐一起站起来了。
(这一段我有三个不满之处:1、竟然没有关于味道的形容,洋哥甚至都把鼻子贴得那么近了,居然都没闻到什么吗!? 2、黑丝下面的小裤裤,洋哥你无所谓,可是广大读者有这个需要啊 3、竟然没有插图,伤害了广大读者的心啊,不幸福)
“这么细心地为我……有点吓一跳呢。嗯,轻松了很多,谢谢你了,佐藤。”
还残留有绯红的颜色,学姐以这样的脸庞向我微笑起来,如此说道。没有任何怀疑,真的就是这种眼神,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感谢。
我为了不让两只手上残留的温度散开,紧紧握拳的同时,以清爽的面庞和声音…….身体向前倾并回应道。
“不,我只是做了作为男人而言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已。”
当然,我没有撒过一句谎言。
学姐就这样红着脸,向我说道“谢谢”……哎呀,语言这东西真是太厉害了。
想用我的全部财产————虽说被著莪抢走,几乎没剩下多少————去支付给学姐按摩的几十分钟过后。
在白梅家吃过午饭并享用过午后茶点的白粉,在她出现在社办之后,我们就跟往常一样,开始玩起了牌类或者棋类游戏……在比平时更加细致地观赏学姐的玉腿之后,去了超市。
难得连“双头魔犬”都出动了,在油神的超市展开激斗,晚饭也有了着落之后……我那邪恶的内心再次风起云涌了。
那是大家从社团楼里面出来后,学姐把手套忘在社办为契机的。
————先解散吧。————那么再见喽。这样说过之后,穿着军用外套的学姐小跑步登上五楼…….看到她的这个样子之后,我如此想道。
————要不要说些好听的,再把学姐的脚揉个够呢。
因为学生公寓和宿舍并不在一个方向,白粉在社团楼前面就道别了我此刻,是独自一个人留在那里。
有点要做坏事的感觉,不过我可没想过推倒什么的哦!
我只是单纯地作为敬爱枪水学姐的一个后辈,非常在意她的脚呢!!这可不是骗人的哦!!
不、不是啦,你们看哦,一般来说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后面又进行了争夺战,而且现在又要跑上五层楼梯……所、所以说,很危险吧?非常在意,这样的话,就只能去揉啰!!
而且又不是胸部或者屁股这种下流的部位,这可是能堂堂正正地在国家电视台放送的非常健全的行为啊!毕竟把这个说是高贵的治疗行为也不为过呢!
“嗯?怎么了,佐藤?”
在心中拼命地对着谁解释的时候,学姐不知何时就从社团楼里面出来了。而我只能慌张地挤出笑脸。
“啊,那个,学姐的脚,没事了吧?跑上楼梯的嘛,所以有些担心。”
学姐听了之后微微笑起来,然后向着我的胸口轻轻锤了一拳。
“多亏了你,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你都那么细心地给我按摩了,争夺战时基本没什么感觉呢。”
“这样的话就好了。”
呜不管怎样再让我揉一次吧。看,可以把腰抵在那边……不,干脆到学姐的公寓里,去泡个澡什么的…….至于我则完全不用在意。在浴室里投入全身心把学姐……!!就得要这种流程才行呢!!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学姐拿着包,环视了一下周围。
“就只是为了这个,你……特意一个人留下来了吗?”
呜咕“留下来”这句话攀上了我邪恶的心灵。我的良心,好痛。
该怎么说呢,学姐有些害羞,欲言又止的样子跟工口系略有不同,只是单纯地很可爱再揉一次学姐的脚,将其作为我今后记忆中闪光的珍品,永久保存下去的念头正在削弱……。
“嘛,是、是这样的。”
“什么嘛,佐藤。最近怎么这么温柔啊,就算这样做,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哦?”
依然有些害羞的学姐如此说道,刚刚敲在我胸口的手,这次是弹在了我的额头。然后,失声笑了出来。
新年的澄静空气,让人感到清净的月光,原本是寒冷世界中的那个笑容,甚至让我忍不住想要抱住她。
……把数秒前的那个计划抛在脑后的我,果然,又慌了。
“这、这是当然的啊,哈哈!”
句尾拖了好几声,像是老鼠化身的怪物一样在笑。
不过学姐并没有注意那个,开始笑着戴上手套。不过她比之前更加害羞的样子,是我的错觉吗?
“也不是这样啦。我那个老实说,有些开心呢。”
俯身戴手套的她,从尖锐的发梢之间,向上看着我看起来像是小女生一般的神情。
茉莉花经常会用这种视线看过来,不过学姐的…….在预料之上更加打动心房。
“不、不过哦,学姐平常不也是一直在等我们吗?”
“这个才是当然的吧,那可是社团活动哦?”
我和学姐并肩走了起来。新年的风还是很冷,不过身上穿的是合宿那会儿的外套,所以不会有寒气。身心都是,暖暖的。
“不过哦,你还记得吗,去年春天我们刚进社那会儿,学姐不也一直在等我们嘛。”
“嗯,春天吗。那是我还没给佐藤你还有白粉钥匙呢。”
“不、不是那个啦……是晚上。”
那是刚获得便当的时候,无法使用宿舍里微波炉的我只能靠社办了。却在社办的门前才发现自己没有钥匙,但是……学姐就在那里,她在等着。
明明没有和她约定自己会到社办,却在这么晚的时候,她一个人,在等着我。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抢到月桂冠‘味增炖青花鱼便当’时也非常感动不过,学姐等在那里,让我非常开心呢。”
然后,我们两人在月光下玩过的桌游,也是难忘的记忆,永远存在于我的心中。
“那、那个是,嘛…….嗯”
学姐一边走路,一边逃开视线,抬头仰望天空。跟五楼社办那里看到的不同,由于街灯的关系,繁星并没有那么闪亮,只有月亮依然能看得清晰。
仰望天空的学姐,跟狼在嚎叫之后的身姿特别相似。像是要传达给远在他方的某个人一样,能看得出她的心中怀有思念。
是因为想起了刚遇见学姐那时的事了吗,近在眼前的学姐,此刻却感觉离我而去的样子。明明就在我的身边,却如同不在一样。没错,我感觉有什么事发生过。
所以,我的手很自然就动了。像是为了确认她是否在那边一样,又像是为了不让她走得更远一样……。不过,那只手在中途就停了下来。
我把伸出去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没有必要去确认。明天后天甚至大后天,只要在放学后打开社办的门,她就在那里。毫无疑问,我是如此坚信着的。不安什么的完全不存在。所以我才,停下来的。
……原本是那么特别的事情,不知何时变成了理所当然的存在。这个,有着什么意思呢?越是思考,我就越是想不通。
“嗯?什么啊,佐藤,你那只手。”
浮在空中握成拳头的那只手,我此刻才注意到。
“那个,是这样呢,果然还是很冷,手就伸展一下什么的。”
“现在还是需要戴手套的季节哦,明天就戴过来吧。现在的话给。”
学姐说完之后,把戴在自己左手的手套摘下来,递给了我。一人一半,是这个意思吧。…….呵呵,意料外的展开呢。把这个戴在手上的话,说不定能有身穿女性内衣类似的快感呢。
我在这种淡淡的期待之中,戴上了有些紧的手套。……唔,还能感受到学姐残留的体温嘞。
“但是一人一半……。虽然我戴上去才这么说,不过不戴也没什么关系呢,学姐。”
“这样就好,不用摘下来了。”
“但是学姐,左手很冷吧,因为是怕冷的体质嘛。”
“啪”的一下,学姐用她左手的指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多嘴。而且我要是这么做的话,两人不都可以了吗?”
学姐说完之后,握住了我的右手。一不小心,我被那个触感吓了一跳,颤抖着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嗯?什么啊,怎么了?”
“不、不是,因为太突然了那个,忍不住吓了一跳。”
“这不是什么吃惊的事吧。只是把手牵在一起而已。……你看,佐藤,我的手也很冷呢。”
我就这样看着学姐伸过来的手。“只是把手牵在一起而已”————这句话说起来很简单,但是这会成为多少像我一样的人的生存希望啊,学姐肯定不会知道的。
……嘛,由我这个在白天揉过学姐玉足的人来说有点那个什么啦。
嗯,因为学姐一直在催着,我惶恐地握住了她的手。纤细而又奢华,明明是冬天,却会在肌肤间渗进温暖就是这样的手。她用力握了一下之后,我也像是回应一样,握了回去。
“好,回去吧。没什么,虽然会绕远路,不过先到你的宿舍吧。”
一边牵着手,学姐一边碰了下我的肩膀,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握紧了她的手。
“不、不过哦,一般来说应该是男方把学姐送回家的哟。”
“是前辈送后辈啦。这不算什么怪事。而且,也不用出校门嘛。”
“啊,这样”
我差点就把自己想说的话讲出来了,真是遗憾。
学姐微微地,不过马上就忍不住,出声笑了起来
结果,她就这样牵着手,把我送到了宿舍。
虽然作为一个男人有些难为情,不过说实话那让我非常开心。
在宿舍门前,学姐松开了她那温暖的手,在我还过手套之后,戴了上去。
“佐藤的体温还残留着,很温暖呢。就像是还在牵着你的手一样什么的。那么,明天见吧。”
学姐挥了挥手,而我也同样向她挥手。然后,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我都一直目送她的离开
哎呀,今天要是再加上什么契机的话,说不定就会演变成告白之类的展开呢。这么棒的纯爱故事有谁能想得到这是以我的邪念为开端的呢?
哼哼,果然我就是那种在星光之下出生的存在呢,嗯。
帅哥不论是穿衣还是脱衣,魅力绝不会减分。也就是说,不管我如何追求性爱,最终到达的只会是纯爱的彼岸。无视污秽,不,连污秽本身都被我净化,升华成清净的美丽事物这就是我,佐藤洋这个人类了。
“真是的罪恶的男人啊,我真是。”
一边仰望着夜空,我一边回忆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走进了宿舍。
满怀便当的肚子,满怀学姐的心房……
要是就这样睡上床的话,肯定能做一个最棒的美梦吧。……但是,还不行。
所谓的人类,经常是光和影互相交织的。……光=完全满足的心房。但是……影=还没满足的肉体啊!!
虽说只是单人玩乐,不过今晚我可是有着绝佳的素材呢!!(洋哥你这是要撸?)
枪水学姐的玉足可是能够让我充分玩味呢!那种滑溜感握在手中!看在眼里!已经完全烙印下来了!即使现在,只要我闭上眼睛……喔、喔喔。那个含泪看着我的学姐的表情、还有那玉足的触感都还能重现出来嘿、嘿嘿嘿嘿。
“喂,佐藤。你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回来得这么晚呢。”
有种既视感呢,脖子那边挂着毛巾的微胖————洗完澡的神田君正走在玄关前的走廊上。
“还好吧”,我不动声色地回答。人类的记忆很脆弱,跟男人喋喋不休的话可是会降低新鲜度的。还是早点回自己的房间吧。
“说起来宿舍长让你去拿自己的分配物呢,他应该还没睡吧,早点去怎么样?”
“啊,今晚是第一个分配日吗……。算了啦,干脆全部给神田君你吧,平时就很受你照顾嘛。”
嘿,那种东西才不需要哩!我的手上可是掌握着拥有绝大能量的新时代体感型情爱记忆呢!!其他都无所谓啦!!
尽管我在心中如此咆哮,却还是冷静地说话,并从一脸错愕的神田君身边走过。
“怎、怎么了啊,佐藤?你身体不舒服吗?昨天还那么……”
闭上眼睛的话,浮现出来的是社办里,坐在地板上并噙着少许泪花的学姐还有她的脚……。
啊,那个情景,那个感触……呜,股间都要涨起来啦。
不行不行,现在还是走廊上,要是在这里释放欲望的话可是会出大事嗯?
睁开眼睛,在我把意识拉回现实的时候,不知何时眼前站着一个只有眼睛部分露出来并披着纸袋的男人。虽然只是一眼,不过在知道那个满是肌肉的就是矢部君的瞬间,我就释然了。
因为我昨天就把著莪看过的工口本给他了,应该是过来向我“全部、吃掉了。本子,很美味,佐藤谢谢你,我们是好朋友”这样道谢的吧。
不过,他的呼吸很狂躁————凝视着我————走向神田君那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呐,佐藤。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把全部都给我这件事。”
“嗯,没关系啦。全部都给神田君唉,今天我很累了,所以就算了啦。好想睡呢,那么我就先走了。”
“是吗。不,稍微等等。谢谢你,佐藤,来握个手吧。”
哼,真受不了。仅仅是本子跟DVD就感谢成这种样子。小孩子还真是,太悲哀了呢。
我沉浸在优越感中,跟昨天一样和神田君握住了手。老实说,要我揉过学姐的玉足的手跟他肮脏的手触碰什么的,多少有些抵抗感,不过这也没办法啦。
但是,我用的并非是跟学姐牵过手的右手,而是用左手跟他握住。
突然,在那个瞬间我感受到微妙的违和感。神田君那狡猾的眼睛像是暗杀者一样,变得锐利起来,而搭在脖子上的毛巾也不知所踪了。然后……在握住的手中,昨天还能感受到的“友情”也……。
“佐藤,还记得吧?我们是朋友呢,那个,没有错吧?而昨天我也说过了吧……把你的工口物分配给我。而你点头了吧?”
在那个瞬间,我的口鼻被浸湿的毛巾堵住了,从背后更是有巨力把我拉倒下个瞬间,我就失去了意识
那是白色浑浊的一段时间。
冷水浇在脸上,取回意识的我此刻正在一个装有灯泡的迷之房间。从墙壁全都用混凝土筑成,以及没有窗户来看,大概能猜出我是在一间地下室里。
醒过来了吗,我的挚友佐藤哟。————说着这些话的几个男人戴着纸袋,俯视着我的脸。在震惊和慌乱之中我终于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一张巨大的桌子上了。越是挣扎,绳索就越是扣进皮肤之中。
“如你所见,这是我们宿舍的地下储藏室不,是代代秘密使用的拷问室。在你把所有的情报都吐出来之前,绝不会放你出去的呢。”
“地下!?宿舍里没什么地下室吧!?”
“难道你觉得自己知道的,就是整个世界了吗?”
在这莫名奇妙的状况下,看起来像是神田君的男人如此说道。
蒙面的男人们来回走动起来。从地下室角落里的水龙头那边,发出了水滴进金属水桶的难听声音。
“从你会放弃工口道具来看,应该是遇见了什么更加不错的事才对。毕竟你不可能突然变成一个虔诚的宗教信仰者吧?就算你被卷入了什么失去食欲或者难以入眠的凄惨事件,你也不可能抛弃性欲才是那么,这是为什么呢?很简单,你的性欲得到满足了。矢部不对,是我们的一个同志,目击到你和一个美女一起回到宿舍门前。这里面已经没什么需要质疑的余地了!”
“不是啊,事情并不是这样!只是偶尔送我回来而已至于工口道具,只是想送给好友的神田君……”
“佐藤你,撒的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我明白的…….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相、相信我啊!我并不是想背叛你们,独自一人登上大人的阶梯”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应该是件大事吧?哼,选择沉默吗。没办法了喂,佐藤说他很口渴呢,让他喝口水润润嗓子。”
不知是谁用湿毛巾遮住我的视野,然后把切开身体一样的冷水倒了下来。并不是一下子,而是慢慢地,中间没有一丝停顿地倒下来。
冷水沾湿了毛巾,停止了我的呼吸。吸气的话,水就从口鼻那边渗进来————!!
虽然脸上都湿了也很辛苦,不过难以吸气则更加痛苦。虽然把毛巾上面的水分吸干的话就能吸到空气了,但是持续倒下的水并不允许我这样做。而停止呼吸到变得痛苦之时的话,身体就自然地寻求呼吸了。毕竟毛巾对面的空气要多少有多少啊。
“好,停下来吧,把毛巾拿开。……怎么样,佐藤,想说出来了吗?刚刚是20秒,下次可就是30秒了,而再下次就你明白吧?”
“说吧,佐藤,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说出那个跟你一起回到宿舍的女人是谁!”
那个喘着粗气的蒙面男大概是矢部君吧,他拿着毛巾如此说道,像是马上就继续进行拷问的样子。
“我、我知道啦。说、我说出来,别这样了!”
水和毛巾的拷问刑罚虽然也很恐怖,不过即将失去理性的矢部君更是吓人。我无奈地全部说了出来。中途————说到揉捏枪水学姐的脚那会儿————矢部君和其他的蒙面男都发出了怪叫声,而只有蒙着纸袋的神田君沉默地看着我。
“就、就是这些了。最后送我回来只是偶尔才这样”
“神田,把这家伙的手,砍下来,然后吃掉”
“别吃。就算吃了,也算不上间接舔那个名叫枪水学姐的女生的脚。要把佐藤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佐藤哟,把你揉那个学姐的脚时的感触,用语言尽可能地表现出来。让我等也能想象到那份感触!!”
“不、不要!绝对不要!!学姐脚部的感触是只属于我的东西!那么棒的感触我才不会告诉别人————”
那么30秒。————随着神田君的冷酷声音,我的脸再次被毛巾蒙住,水也倒了下来。
————倒数开始。一、二、三。————佐藤,全部都供出来吧。————乳房呢,最终没有揉乳吗?————早点说出来的话就让你解脱出来。————二一、二二、二三说起来现在几点了?————差不多一点了。————是吗,一点啊。二、三、四、五……。
倒数没有结束。还剩一会就能解放把这么想的我的心灵,漂亮地粉碎了。
仰面朝天,以人工呼吸的姿势被固定住脑袋,从鼻子那边倒入大量冷水,就算再怎么挣扎都会有水进入气管…….太、太痛苦了。而且为了不让肺部一下子死掉,在毛巾上微妙地调整了水量……可恶,这里是地狱吗!?
懂了、我懂了,全部都说出来啦……!!就算想要这么喊出来,但是毛巾和水依然堵住了我的声音。
毛巾终于被取下来,在呛了一会儿之后,我把所有的话都吐了出来。即使跟他们说了,我心目中学姐玉足的光辉也没有消失,虽说由独占欲产生的满足感少了些,但这比拷问要好多了!!
随着我的语言,蒙着纸袋的男人们渐渐都向前倾斜了(大家都懂的)。
“就、就是这些了。……已经够了吧,嗯?”
“哼、哼嗯。原来如此,不愧是我的好友佐藤在预想之上呢。甚至都能觉得是自己在尽情揉捏枪水学姐的脚了。”
看来他们已经满足了的样子。这样的话,就能解放了!当我这么想的时候……。
“但是,正如你说过的一样,时代正在向‘体感’迈进。矢部哟,现在是你的收藏品出场的时候了。”
在发出怪叫声后,矢部君从迷之纸袋之中拿出了什么东西那是大量的丝袜!
“告诉我们,这些丝袜中哪个最接近枪水学姐丝袜的手感。”
“知、知道了,小事一桩而已……不,等等,为什么你们,开始脱起裤子了?”
“丝袜这东西要穿起来才能发挥真正的价值。光这样摸很难体会的吧?”
“所、所以,为什么”
“你要在找出最接近枪水学姐手感的丝袜的同时,还要找出谁最接近她的脚的触感。”
“什么!?别。别说傻话了!!要是这么做的话,我手上残留的学姐那种滑溜感,不就被你们这群混蛋的肮脏臭脚覆盖住了吗!!这可是今后半永久保存起来、在我独自玩乐的时候作为重要素材的记忆啊!!”
“佐藤,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们也要品味到跟学姐的脚相似的触感啊工口是共有的财产,我们不是这么宣誓过吗!?更何况抢先独占这种东西,在我们之间是不应该存在的……是吧?我的挚友,佐藤哟。”
在摇晃着灯泡的地下室,几个男人围住绑在巨大桌子上的我,蒙着纸袋并脱下裤子,套上了丝袜。
这已经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场景了,而是超越了理智跟疯狂之间界限的世界……。在这里面响起了我的悲鸣声。
住手、住手啊,别消除我的学姐的记忆。
只听这句话,就像是SF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肯定在那个世界中,对于主人公来说非常重要的学姐本身,就是绝对禁忌的存在吧,要把知情人的记忆全部消除。主人公虽然拼死抵抗了,最终依然被消除了记忆……不过心中残留的思念并没有消失靠着这个,两人再一次遇见,然后……!!
浮现出这些幻想的同时,我哭泣了出来。在揉过这些男人们的脚之后,意外地发现了神田君跟学姐的最接近,这种我根本不想去知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