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线 空之弓I

  ——————

  “——啊——呜。”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太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整个房间都很温暖,

  “——”看着自己的两只手,手腕还在不停的冒汗,身体也直冒汗,简直就好像是盛夏的夜晚一样,呼吸ぜいぜい的荒乱,

  “——那个?”ok,冷静下来了,平缓呼吸,闭目养神。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时间是早上七点钟不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学姐当然是不在了,正如她所说的,刚才发生的全是梦。

  “——”嗯,我就知道的,这只是个梦而已,冷静的想想,都凌晨三点多钟了,在那个时候,自己是没可能和学姐干那事情的,

  “哈——啊”狠狠的吞了一口气——但是,昨晚的肌肤之亲,那触感

  ——学姐抱着我的触感,却是这么的真实。我当然知道那只是梦而已——但是,自己的感觉是最老实的,总觉得那就是现实来的。总之那个是不正当的淫梦来吧,虽然感觉很爽,而且又很失望(只干了半桶水),正值的判断,那大概只是我的妄想来的吧,但是

  ——

  “——为什么?——”我会发那样的梦的。一直以来,虽然我都是把学姐当作是重要的朋友,但是,我却梦到了那个——毕竟学姐也是女孩子来啊,我——

  “——呜”想起来了,抱着学姐时的那肌肤的接触感是那么的真实,简直就是真的一样,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学姐——啊啊,果然,这不是梦来的。雪儿的雪白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温暖——(注意不要流口水)

  “——还有那厉害的要命的使坏,任性——”——稍微的想想,呼吸就完全的荒乱了——嘛,虽然不是自己所原意看到的,但是,那个时候确实是很兴奋很舒服的说。自己一个人傻傻的躺在床上,回味着昨晚在梦中抱着学姐的情形,傻笑着。但是在这个时候——

  “志贵少爷”

  “呜哇哇哇哇——”慌慌张张的向后退,还未注意到就从床上掉下来了。

  “翡,翡翡,翡翠——?你,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在志贵少爷,醒来之前就一直待在这里了。”翡翠总是一副木无表情的,回答着。连忙从床上拉下一块床单,把自己卷起来,吃吃的看了看翡翠的脸,

  “——在我起床之前,你就在啊——”——这么说的话,难道刚才的——刚才自己发淫梦时的睡相全都被翡翠看到了——?噗,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脸变得通红了,翡翠还是毫无表情的,什么都没对我说,

  “那个——刚刚我是不是很怪啊?”

  “那个非要从我的口说出来的话,这是很为难的。”

  “啊——呜”——果然,那绝对是很厉害的睡相了,

  “但是,如果是志贵少爷有这个要求的话,要我详细的描述一遍吗?”

  “——不,不了,不用说明也可以的。呜——”脸红通通的,恨不得地上开个洞钻进去。

  “——那个,翡翠妹妹——”コホン的咳了一声——妹妹这个字,尤其的加重了语气。(动物が自分のおなかを见せるのと同意语だ。)

  “有什么吩咐了,志贵少爷?”

  “我要换衣服了,你不要出去回避一下吗?”——虽然自己这么说着,但是其实我也羞得恨不得自己也马上跑出去。虽然我已经这么说了,但是,今天的翡翠却这么的不善解人意,

  “在没有看到志贵少爷,完全起床之前,就要我出去吗?”

  “——”不,不不,不要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在从床上掉下来了,还拉皮单把自己卷起来了?就这样的站起来的话,兴奋的小鸡鸡——不全穿帮了?

  “没,没关系,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都可以起床的啦,绝对不会再睡的了。翡翠出去后,我很快就换好衣服,然后就去起居室的。”

  “志贵少爷——是身体哪里麻痹,暂时站不起来吗?”翡翠担心的靠近过来。

  “不,不是,我身体很好,可以站起来的,所以翡翠就不用在意的。”ずりずり的拖着床单,像只蛞蝓一样的,四脚爬爬,和翡翠保持距离,把床当作是路障,保持和翡翠十米远的距离,

  “——那,我就先出去了,我到食堂去准备早餐,请你自己换好衣服吧。”相当可疑的表情,翡翠还是恭敬的行礼后,就走出房间了。

  “——呼”啊啊,吓了一大跳。虽然梦的内容是很让人吃惊,但是让翡翠看到了我发梦时的睡相,也真够吓人的了,心脏差点都受不住了——说起来,以后我还可不可以面对雪儿学姐都是一个问题呢,自从发了那个梦之后。

  “——自作自受啊,学姐是那么好的人,但是你看你,远野志贵,你究竟发了个怎么的梦了?”哈,自己也讨厌自己的叹了口气,但是,大概,我想我不能在短期内忘掉这个梦吧。

  非常冷静的走进起居室,我要表现点长子的风范才是,起居室里,果然是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红茶的秋叶

  “早上好,哥哥。今早,起得特别早的呢。”好像是因为我起床起得早了,秋叶看来很高兴的笑着。

  “啊啊,早晨。今早的话,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啊。”说着——学姐的舌头那酥酥的感觉又复生起来了,

  “呜——”不好了,自己好像都控制不了,脸一下子就变得火辣辣的,

  “哥哥——?”但是,听到了秋叶的叫声,

  “怎么了?脸这么红的,又发烧吗?”

  “——?!”秋叶靠得非常近,抬头看着我。抬头仰视我的角度的话,不就是昨晚学姐的那个——

  “——啊,真是很热呢,琥珀,过来一下,哥哥,好像身体不舒服呢。”秋叶冲着厨房喊。琥珀正在厨房,为我准备早餐中。

  “——好了,只是有点小感冒而已,不用在意的。”

  “就算是小感冒都不能疏忽啊,对哥哥来说,就算是小小的细菌感染都是大病来的,因为哥哥的免疫力比普通人低的关系。”秋叶一点都不钝啊,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冰凉而娇嫩的手的触感——

  “呜呜呜呜——”不好了,不好,拨开了秋叶的手,逃出前厅。どたたたたたたたた

  “志贵少爷,这么快就吃完早餐了吗?”

  “没,没有,先不管这个,我的书包呢?”

  “在这里,已经是上学的时间了吗?”点了点头,一把把翡翠手上的书包抢过来,

  “那我走了,不用迎送了。”

  “哥哥,从刚才开始就很怪呢,额头还这么热。嗯,你在干什么?”

  “啊啊真是的,什么事都没有,我现在就上学去了。早饭就不用管了,我不吃了。”

  “不用管——?究竟什么事了?哥哥。”どたたたたたたたた

  “哈啊——”跑到这里,就算是秋叶也追不上来了,又不是小孩了,上学了还要像抓犯人一样的追着我。

  “呼——”吸了一大口气,好不容易的静下来了,

  “——呜,为什么我要逃走呢?”静下来就可以冷静的想问题了。我又没有干过什么不见得光的坏事,没必要逃出来吧。

  “——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样的话,我不就变成个傻瓜了?”但是现在又返回去吃早餐的话,又不够时间了,

  “——上学吗?”哈啊,叹了口气,走下斜坡去,往住宅街的方向走去了,

  ——比平常早了三十分钟到学校。正门口前,没有其他的学生,在这半端的时间段里来到学校的只有我一个,田径部的正在操场上锻炼

  ——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参加过任何部活,但是原本我也想加入运动部的,虽然自己并没有——任何的运动神经,有的也就是自己那自负的劲头而已。但是,我是不能参加部活的。因为我身体这慢性贫血的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昏倒——医生也千叮万嘱我不能做过激烈的运动,从中学以来就没有参加过任何的部活,就算有人邀请过我参加,也‘自己不是这个料子’这话来回绝了。(断るたびに、なにか——言いようのない隔たりを感じる事があった。)最后的结局就是,和班里的同学一个都混不熟,不知不觉就变成现在的三无人员了。(没有社团活动,没有女朋友,没有人缘)

  “——”啊啊,算了算了,从一开始自己就不是这种料子的。把无聊的伤感的心情挥掉,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去了,

  “啊啦——”虽然还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人,但是,教室里已经有好几个クラスメイト了,

  “哎呀,很早啊,远野。”

  “早晨,果然我们班里的闲人特别的多啊”

  “有没搞错,我们也是刚刚完成早上的锻炼的说,因为今天轮到我们值日了,所以才可以比平时早点结束训练。”是啊,一般情况来说,这才说得通。和教室里的人打过招呼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离上课还有三十分钟,坐在后面看着教室里的几个クラスメイト聚在一起,这也有别番的滋味,到了七点五十分,教室就被人声嘈杂的喧闹包围了。

  “——哎呀,”看到了,走廊里好像是学姐的身影经过,

  “她又来低年级的走廊里干嘛啊?——真搞不懂那个女人在想什么?”难道是有事来找我?既然这样的话,偷偷走到她在后面吓她一跳吧,嘻嘻——学姐正在走廊里,四下张望着,是在找失物还是在找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她的举动很可疑。

  “——嘻嘻,嘻嘻。”一定很有趣的。我会突然从背后抱住学姐,她至多也只会作出反击的样子吧,学姐在全神贯注的在找着什么,突然转过头来找,幸运的是她没有注意到我,跟踪的话,可是我的强项来的,好了——

  “哇——”

  “——呜。”虽然我是想从后面抱着她的,但是——自己却看到了走廊反过来了,啊,错了,是在我扑过去的瞬间,学姐突然的避开了,我反而狠狠的摔了一跤。

  “啊——远野君!?”很心疼的声音。

  “嗯——是我啊,学姐。”

  “真是的,突然被你吓一跳了。不禁条件反射的避开了,你还好吗?”

  “呃?嗯,我没事,只是率了一跤而已。”马上站了起来——周围的学生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嘛,这也是没办法的。

  “呃?哎呀,不好,腰,腰好痛啊。果然,恶作剧的作弄人不是我的强项啊。”反省。

  “这没关系了,虽然我也做得有点过分,但是这不是远野君坏心眼在先的吗?”

  “啊,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对不起了,学姐,阻碍你在找东西了。那现在,男孩子要会自己的教室了哦。”扶住着自己的腰,走回教室去。

  “啊,等等,志贵君,欺负了人家,这就想走了吗?哼哼——”

  “?”啊,奇怪的话啊,被欺负的这边吧。(这家伙,还没注意到,一个普通的女孩有这么好的身手吗?)

  “那你想点了——呜?”

  “又不是什么坏事,好了,你先站在那里不要动。”学姐突然哄了过来,身上的香味一阵一阵的扑鼻而来,和昨晚的是完全一样。

  “——哇——那个,学姐。”

  “——啊?”看着学姐的脸,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远野君?怎么了,脸这么红的?”

  “没,没有,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今早又发了恶梦而已。有点不舒服而已。”心直口快的就随口说了出来,自己也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正直的。

  “——远野君?”学姐非常认真的眼神看着我,那清澈的瞳孔————好像在哪里看过这眼神啊————

  “——学姐——?”有点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学姐好像是完全的看穿了我心思似的,回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远野君,刚才说发到了不好的梦境了?这究竟是怎么的梦境啊。”

  “虽然没什么意味的说,但是和学姐没有关系吧。就算我梦见了什么,也没必要说给学姐听吧。”

  “这个当然有关系了,昨晚远野君整一晚都睡不好吧?”

  “呃——?”虽然这话没错——但是,这说不通啊,

  “学姐,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那个啊,看到远野君的脸这么红,谁都可以猜到了。虽然不知道远野君得了什么病,但是肯定是身体不舒服了。”

  “啊——是这样的吗?”一下子目瞪口呆了,要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这是当然不可能的,但是——

  “还有,我倒想知道远野君昨晚作了个什么梦,请一定要告诉我。”——还不死心啊,学姐还死死的追问。

  “——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情——那个——只是不小心梦到了学姐你而已——”吞吞吐吐的说着。とたん——

  “我,梦到我了!?——”还没见过学姐像现在这么激动过呢。

  “那个——学姐。我有说错什么了吗?”

  “————”学姐向着我又走近了一步,抬头看着我。

  “————”学姐什么都没说,只是脸红红的行了个礼,就转身跑走了。

  “——?”歪了歪头,这个时候,上课铃响起来了,

  到了午休了,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小时,但是我们男生们也不得不要为自己午餐而奔波劳累啊,

  “哎哟,远野,吃饭了,吃饭了。”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有彦很有朝气的说着。

  “饭当然是要吃的,但是你要这么高兴吗?你有病啊?有彦。”

  “刚才我去约学姐去吃饭了,但是她却拒绝了。”

  “——”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学姐的话应该是指雪儿学姐吧,人家拒绝了他,却还这么高兴,这个怪人。

  “那个啊,有彦,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个咀好的吗?”

  “不是不是,要听人家把话说完哦。在我问为什么学姐不去的时候,却听到了‘远野君一齐去的话,我就不去’这句话了,呜哈哈哈哈哈哈。你很高兴吧,远野。”

  “——”真是不可思仪啊,为什么我会有这个重色轻友的死党,而且还是从中学开始就是这种关系了。

  “看来,这次学姐真的讨厌你罗,远野。情敌又减少一个,我今天真是高兴啊,今天我请客。”ばんばん的高兴的拍打着我的背门的有彦。

  “——不了,虽然你破天荒的请客,我是很高兴了,但是,学姐真的生我气了吗?”

  “嗯?——确实是,问我‘远野君也一起去吗?’之后,脸都红了——嗯,在听到你的名字的瞬间,就奋怒得满脸通红了。”

  “——嗯,慢着,你搞错了,有彦。”

  “谁知道呢,也许是,也许不是吧。”——有彦的情报也是比较正确的,确实,学姐好像是生我气了,但是我完全不知道她生气的理由啊,

  “——这个女人啊,我只不过是说了昨晚梦见她而已。”就这么一句话,她就可以猜到我梦境的全部内容的话,那将来雪儿不做侦探的话,就太浪费了。

  “好了,不要发牢骚了,走吧,远野。食堂没位罗。”

  “啊——不了——”虽然学姐讨厌我,我倒是想去问个清楚。

  “今天,我pass,我去买面包吃。”

  “这样吗?那我自己一个人去罗。”有彦去饭堂吃饭了。

  “——好了。”我站起来,去学姐的茶道部——到了茶道部的门口,当然,在来之前,改买的都买齐了,连自己的午饭在内。コンコン敲了敲门,听到了里面嘎吱嘎吱的声音,看来是有人在了。

  “是,是谁啊?”在门后面听到了学姐的声音,

  “是我啊,学姐,一齐吃午饭吗?”——没有回答。

  “学姐,连一齐吃午饭都不行啊?”

  “——我才不和色狼一齐食午饭。”门里面的声音完全没有活力,和平常完全不同啊。

  “嗯——有咖喱包哦。”看来还是要出王牌了,

  “远野君,你认为我会是那种受食物诱惑的人来吗?”门后面的声音激动起来了——嗯,看来就百来元买来的食物确实是不行啊。

  “——”真可惜啊,就这样强行冲进去的话,她会更加生气的,今日就先行撤退吧

  ——と,“嘛,这个就没办法了(それはそれでもらっておき)。”突然门开了,学姐出现。

  “学,学姐——”

  “想起来,我得确是说过不再见远野君的,不过把特地来拜访的客人赶走,是很失礼的。”脸红红的,怎么都要狡辩的发着牢骚。

  “学姐,那就是说,可以一齐吃饭了?”

  “——那个,嗯,这个也不是不好。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的日式房间的话,请进来坐吧。”跟着学姐走进茶道部的房间里了。和学姐一齐吃午饭,刚才有彦说,学姐非常不高兴,现在看来又没有这回事啊。

  “——学姐,刚刚有彦说你在生我的气,为什么啊?”

  “呃,不是不是,我并不是在恼远野君,和这个相对的,我恼火的是,远野君背后的那个——嗯,远野君你的反应也太迟钝了,还没发觉到吗?”

  “——慢着,学姐,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可人儿来的,为什么你今天说得话,这么难理解的呢?说什么在生气我反应迟钝啊?还是大概的,学姐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吗?”

  “嗯,确实没什么自信。相对的我并不怎么关心自己的事情的。”学姐这样的道歉着。

  “——一直以来,我都是不喜欢我这个自己的。”

  “——学姐?”学姐沉默了,转过头去了,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后,学姐又静静的看着我。

  “先不管这事了,远野君。”

  “嗯——?”坐正姿势,看着学姐的瞳孔——大概,之后学姐会说严肃的话来了,

  “那个——学姐,有什么事吗?”

  “还有咖喱包吗?”

  “突,突然,搞什么飞机了?你这个女人,刚才还说自己不会受食物诱惑的。”

  “这不同的,这事另外的问题。志贵,你不也是自己说过的话不算数吗?”——学姐居然生气了,虽然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学姐居然就这么认真,女人啊女人,我服了。

  “——是是,遵命,请务必要笑纳,老婆大人。”飞快地,递了个咖喱包给她。哎呀,现在我手里剩下的也只有一个肠仔包而已。

  わーい,学姐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拿着咖喱包。

  “那我也分一半汉堡给远野君。”然后就从便当里切了一半的汉堡给我,

  “——”物物交换这个好像有价差的哦。吃完午饭后,一边喝着茶来消磨时间了,就这样,时间平稳的流逝着。学姐也没有特别在意我的事情,我也没有特别的在意学姐。只是,就像是和同性别的朋友悠闲的度过余生的感觉,

  “嗫,远野君。”

  “嗯——什么事?”

  “之前,我一直都在想,远野君的眼镜,度数并不是很深吧?”

  “——哦,很厉害啊学姐,这都给你看出来了,这个眼镜和平光镜差不多的。”自豪的向学姐炫耀着(殊不知,人家的也是装的。)

  “嗫,远野君,我有个要求,好吗?”学姐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又一个,要看我的眼镜的人。

  “一下就好了,无论怎样,我可以看看你的眼镜,好吗?”

  “——”这就,为难了。脱掉这个眼镜我就会看到“线”了——就是说,我就看到面前的这个女孩的“死”

  “这个就不行了,很可惜啊,我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脱掉这个眼镜的。就算是学姐你的要求,我都是不能答应的。”干脆的拒绝了。学姐看来很失望,

  “远野君这么断言的话,看来是不行了。”

  “嗯,这是在八年前就决定了的事情——”——确实是约定好了,不在其他人面前脱掉这个的。

  “——”是啊,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的这对眼睛,就会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物体的“死”

  “——远野君?”

  “啊——嗯,怎么了?学姐。”

  “还怎么了,突然吓了我一跳。午休时间已经过了。”

  “——啊,真的吗?我还以为只过了十分钟而已,时间过得真快啊。”

  “嗯嗯——已经一个小时了,刚才一直都是远野君自己在发呆而已。”学姐把我们两人份的茶具收拾好。

  “哎呀,只是过了十分钟吧——”歪了歪头,帮学姐收拾好茶具后,就离开茶道部了。今天的课程确实很轻松,然后当然是去茶道部钓女人了。冲向茶道部,刚好碰到了学姐正在打开茶道部房间的门。

  “学姐!”

  “啊,是远野君啊。一齐回去吗?”

  “嗯,但是,我想先和学姐说说话先,不介意去茶道部喝茶吗?”

  “嗯,今天就不了,现在我就要回家了,而且这个月的部费也差不多见底了。”

  “——啊,这样吗?是啊,平时来茶道部吃的点心也是用茶道部的费用买的吧?”——但是,部费就只用来买点心的社团,想起来确实也真奇怪。

  “这么说来,远野君一齐回去吗?——远野君,你有什么约会吗?”

  “我——不,现在的我什么约会都没有。”

  “既然这样的话,可以陪我回去吗?直到校门口之前一齐走。”

  “呃,可以和学姐这样的美女一齐放学,这是我的荣幸。”学姐高兴的点点头,走到我的旁边。校门口之前,大概也就是五分钟左右的路程。谈谈笑笑的走到了校门口,

  “那明天见了,学姐。”摆着手,和学姐方向相反的路走去了。

  “啊,还有——请等等。我有事想问问远野君。”

  “?嗯,有什么事了?”

  “昨天,远野君不是说过,有看到和我相似的谁吗?那为什么你会见到她的,我倒想听听个中的缘由。”好奇特别的旺盛,看到了学姐的眼睛在闪着光的看着我——但是,现在的我都不能很好的记起那个时候的情形了。

  “——对不起,要说这个的话,我不是说过是我看错的吗?这不就是最好的?”学姐移开了视线,暧昧的没说话。

  “是这样吗?”学姐很冷淡的结束质问了,刚刚还这么好奇的。

  “但是,见到那个人是深夜的凌晨之后吧——远野君在这么夜还出来玩,我认为这是很危险的。在这条街上不是发生了连续的杀人事件吗?万一,你晚上出来玩的时候,碰到了变态杀人魔就不好了。”

  “——学姐,我晚上出来夜游,难道你担心了?”

  “是,因为远野君是个老好人呢。而且是那种很容易就被人欺骗的那种类型呢。”看起来,学姐真的是担心我呢,

  “——嗯。”居然要她这么挂念我,真的很高兴呢。

  “多谢关心了,但是,学姐,已经没问题了。那事件的主谋都不在了。”

  “呃——?已经不在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好了,雷诺的事件,是我和阿尔圭得之间的秘密。不能对学姐说这件事的,

  “不,没有,嗯——确实晚上出来游玩的话,是很危险的。”

  “——总之,今晚就不要出街,好吗?因为远野君还是个高中生来。”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总之不要用这么的眼神看着我啊,既然学姐这么说,我今晚会自制点的。”

  “——”学姐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看来,连学姐也不相信我的话。

  “我知道了,那,我们就约定好罗。”スッ的伸出了一只手,

  “之前,我确实欠了学姐一次的大人情呢,我会好好的遵守学姐的诺言的。好,约定好了。”

  “呃——那个就只有握手咋吗?”

  “是啊,都过了钩手指的年龄了,所以握手就可以了吧?”

  “——”——学姐犹豫的伸出手来,和我握手了。

  “我知道了,那约好了,远野君。”ぶんぶん学姐上下摆动摇着我的手。

  “那,再见了,明天见。”看着学姐的身影在夕阳下远去了,目送后。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爬上斜坡后,就到家门口了。时间还没到傍晚的六点,离晚饭还有一个小时,只能在家里耗费时间。

  ——晚饭结束了,晚上,在起居室里是,很罕见的秋叶,琥珀和翡翠这个家的所有成员都留在起居室里,我也坐下来喝红茶。

  “这样啊,和第一个比起来,我更喜欢第二个呢,我认为那个的品质更好。”

  “这个很难下结论的,每个人的口味都不同。总之,琥珀就更喜欢日本茶就是了。而翡翠就更喜欢洋红茶的吧。”

  “嗯,翡翠的话,还不怎么拘泥品牌呢。但是看起来,翡翠特别的神经质呢——”

  “姐姐”

  “——大家看看,我还没说完,翡翠就变得神经质起来罗。所以,她很擅长扫除或裁缝之类的工作呢,志贵。”突然,琥珀和我说起话来。翡翠的眼神看起来,变得很恐怖。

  “——为什么要对着我说这个呢?琥珀。”

  “那是因为啊,一直都是志贵和翡翠在一起的。志贵的话,就一定很清楚翡翠的神经质吧。”

  “不是的,这个——”转过头去看翡翠一眼,

  “————”翡翠虽然没有出声,但是总觉得翡翠要发起反攻了。

  “——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要照顾我这个笨蛋,像我这样经常夜归,就算是谁都会生气吧。”

  “哥哥,连门限都不遵守的人,生气是当然的罗。”

  “啊,我知道了。但是,晚上八点钟就关门,不太早点了吗?又不是小孩了,十点就差不多。”

  “不行!哥哥绝对没有,在这么晚还出去的理由。既没有晚上的补习,又没有社团活动的说。”

  “——呜”这样说的话,我确实没有什么有力的理由外出啊。我这种闲人,晚上外出的话,理由也只有游玩而已。

  “志贵,这次秋叶小姐就说得对了,近来街上经常都发生事故,晚上还是不要外出比较好。”

  “——事故,就是那连续的杀人魔事件?”是啊,琥珀点点头——又是这个,不觉笑了笑,那个所谓的杀人魔——雷诺都已经不在了,但是,知道这回事的也只有我和阿尔圭得,还有那黑影而已,但是周围的人还莫名其妙的还恐惧着这个不存在的杀人魔——

  “今天早上,在外面的繁华街道上又发现了被害者,这已经是第十一个人目了,十一人了。”

  “——呃?已经是第十一人出局了啊,如果是棒球比赛的话,这就很厉害了——”——慢着,等等,

  “琥珀?”

  “是?”

  “刚才的话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哦,今天早上的新闻都有播出来了,看来是昨天晚上被害的,又是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光的离奇杀人事件呢。”

  “嗯——”这个就很奇怪了,因为,雷诺已经都死掉了,应该在两日前就死掉的,为什么第二天又有人被害呢?

  “怎么可能——”他还没有死掉吗?——不,这绝不可能,那家伙已经好像粉一样的消失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

  “——”不得了的念头闪过,既然街上骚动的主谋已经死掉,但是杀人事件还是出现的话,这样的话,在这条街上留着的吸血鬼,除了那家伙以外应该就没有其他的吸血鬼了——

  “晚安,志贵少爷。”

  “——啊啊,晚安,翡翠。”砰的一声关上们,房间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牺牲者又出现了,吸血鬼还剩一只,没有被消灭,

  “应该不会是——阿尔圭得吧。”那家伙自己都说过不吸人血的了,而且——那个家伙和人类完全是一个样,我想她是做不出这事情来的,和那家伙相处了两天,我相信那家伙绝对不是坏人,那个漂亮的——可以有那么迷人的笑容的人,我实在不能相信她会去吸人血,然后抛尸荒野这么残酷的事情。

  “——但是”新的牺牲者又出现了

  “——再和她会面一次,当面问问她确认一下吧。”说到做到,把自从雷诺一战以来就没有用过的小刀拿出来,静悄悄的跳出了窗户,晚上跑到街上,寻找着阿尔圭得的身影,

  “——哈阿,哈阿,哈阿。”停下来,调整呼吸,直到现在为止都在不停的跑动着的身体,呼赫呼赫的吸着空气,补充不足的氧气,

  “——哈阿,哈阿,哈阿。”不行啊,完全看不到,街上都跑了一遍,阿尔圭得的房间也去找过,但是完全看不到那家伙,

  “——那家伙——平常总是无所事事的在周围走来走去,但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却完全的不见人。”好气的说着这话,已经找了四个小时了,时间是晚上零时左右,但还是看不到阿尔圭得的身影-哪里,哪里都找不到,四个钟头了,乐观的说,如果是找的话,应该都找到了。我想再见那家伙一次,在分别的时候,那家伙明明在说,“我还不会走的。”

  “——可恶啊,阿尔圭得,究竟你在哪里啊?——”真是难找啊,原本还以为是很容易就可以见到面的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这真是气死我了,

  “原本——还以为很容易——就可以遇到的——嗯。”这个是什么感情啊?这不完全是我单方面的挂念着阿尔圭得吗?

  “不可能。”

  “——像个笨蛋一样。”勉强的苦笑起来,把无聊的念头抛诸脑后,

  “——最后还剩下公园还没找过,如果这里都找不到就回家了。”呼,静静走向公园去了。两日之前的夜晚,就是在这个公园和阿尔圭得分别,有着复杂感情的公园,

  “——嗯?”公园的样子有点怪,

  “连灯都不亮啊。”公园里的街灯全都灭了,借着月光,稍微的看到了公园里完完全全没有人气。

  “搞什么飞机了?停电吗?”东张西望,向周围都看了看——公园外面的街灯还是亮的,街灯不着的只有公园里而已,

  ————キィィィィン————

  “这个是什么声音啊?发生了什么事了?”耳朵清楚的听到了什么的声音了,还混着吵架的声音,还有各种各样的嘈杂的声音。

  “——”想起来了,那天的晚上最后,那家伙好像是和谁吵过架的

  “——好。”不理会响声,向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了。(できるだけ物音たてないように、そろそろと物音がする方へ向かった。)

  “——”看到了两个人影在争吵,其中的一个人穿着黑色的衣服,看不是很清楚,另一个人却是看得很清楚,是我认识的人。借着月光,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白色的衣服,还有那明显的金发,

  “——阿尔圭得——”不知为何,阿尔圭得正在被这个黑衣人袭击,黑衣人拿着好像是剑一样的东西,总之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之间的吵架这个程度了。人影拿着剑跳向阿尔圭得,阿尔圭得用爪把向着自己胸口刺过来的剑弹开,然后也向着黑衣人的胸口轻轻的推了一下,瞬间,拿着剑的人影,就像是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的足球一样,向着后面弹飞了好远。ダン、ダ、ごろごろごろごろ,掉在公园的过道上,这个样子向后咕噜咕噜的滚了好几个圈——不是,正确的来说是,是刚好的滚到了我的前面来了

  “——?”太暗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人影为了不掉到我的面前,优雅的调整好着地的姿势,

  “呜——”急切的声音,

  “哇——”看到她这个华丽的动作,不禁叫好的我,突然,拿着剑的人影的动作停了下来。

  “被看见了!?”人影看来是在现在才注意到旁边的我的存在,人影,顺势的——チャッ的握紧长剑,向我走过来了。

  “——呃?”在我还没有拿好小刀之前,长剑就向着我的喉咙刺过来了,很快——

  的移动速度,向着要害的准确而致命的一击,这个速度,就算是雷诺的使魔都不在话下,人影的动作,和那时一击击倒雷诺的野兽的一样,并不比阿尔圭得的速度要慢。

  在架好小刀之前,长剑就会刺穿我的喉咙了——どんと,心脏跳动得格外的厉害,完全没有考虑避开的余地,脑海里闪过了,要死了,只有这个念头而已。但是,长剑并没有刺穿我的喉咙,而是突然的静止下来了,

  “志——贵?!”

  “——学姐!”双方同时的叫起来——双方都不能相信这个情形的,迷惑的叫声,只有我在呆呆的看着雪儿学姐。

  “志贵,赶快离开那个家伙!”远处传来了阿尔圭得的叫声。

  “——”阿尔圭得也紧张的跑过来了。学姐好像是不认识的别人似的看着我——然后,就从我的背后走了,

  “呃——?”学姐的消失了,黑衣人,穿着黑色衣服的学姐——两天前的晚上,击倒青色的乌鸦,然后有帮我治疗的人,但是——为什么,学姐又说哪个不是她,而是其他人呢?

  “——志贵?”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尔圭得已经跑到我的跟前了,

  “啊——阿尔圭得。”

  “还好吗?那个家伙没对你做过什么吧?”和刚才的学姐一样,阿尔圭得用着非常严肃的眼神盯着我,但是,这种事情,怎么都好——

  “好像是没对我做过什么——”不自觉的用手摸摸刚才差点就被人用剑刺穿的喉咙,稍微的有点刺痛。摸到喉咙的手指沾上了点血液,学姐的剑稍微的割破了皮肤,

  “——不明白,为什么学姐要袭击我啊?”为什么——学姐要用那样的目光来看我呢。

  “这是当然的,你看到了我们在互相死斗的场面。那家伙很注意保密的,让志贵这种一般的人类知道了自己的组织的存在的话,那家伙会很麻烦的,”阿尔圭得好像是理所当然的说着,

  “——死斗……,为什么?为什么学姐和你要做这样的事情不可啊?”呆呆的为什么,自己会想都不想就说出这话来。而且,我来的目的不是这个,我要问这家伙——我有事要当面问清楚阿尔圭得的,我整晚在街上跑来跑去的找她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不知道,我出来是特地找你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和学姐非要杀掉对方不可呢?”

  “呃——原来志贵来这里是找我的啊?”

  “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非得要当面问你不可,所以我一直都在找你——但是,为什么事情却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我不明白,头脑一点头绪都没有,拜托你——阿尔圭得,你要好好的解释给我听啊。”

  “虽然你说是要详细的说明,也只不过是教会的人和我的战斗而已啊。和志贵没有任何的关系的,你最好把刚才的事情都忘掉吧。”

  “——当然有关系啊,你一开始说的教会的人是什么意思啊?好好的说明下去啊。”阿尔圭得没有回答,只是一个人在那里思考着什么,然后又嘟哝着“嘛,没所谓了。”的点点头。

  “既然志贵这样说的话,我就说吧。但是,真的和志贵没有任何关系的说,而且又很无聊的说,这都要听吗?”

  “嗯,就算是怎么样的话都好,我都不会责怪你的。”

  “哼——你对这个很热心呢,我还以为志贵专门来找我去玩的。”

  “……好了,这个等阵再说,你快点说,我想知道刚才那个人的事情啊。”呜—

  —阿尔圭得不高兴的皱着眉头,为什么阿尔圭得会不高兴,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个了……突然,喉咙又痛起来,学姐,雪儿拿着剑——对着我。头脑里就充满了刚才的这个情景,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去考虑了,

  “……好,那吸血鬼基础知识第二课。被称为死徒的吸血鬼,都极力的隐藏自己的存在。他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去吸食人类的血液,所以,只有他们存在的一日,就会有人类牺牲,但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被吸血鬼吸过血的人却不多呢?这是为什么呢?”

  “……,阿尔圭得,我不是要听吸血鬼的事情啊。”

  “真是的,人家可是为了让志贵明白才按顺序的说明啊,好好大回答人家的问题。听好了?吸血鬼一直都在周围——志贵所生活着的一般社会里不断的制造牺牲者,但是你却没有发现受害者,完全的没有感觉到周围的异状。这是因为这都是被他们施放了各种各样的魔术去隐藏事实了。然后就怎样了,明白吗?”

  “……,啊,人类中也不是全是笨蛋来的。知道了自己生存的周围有着这样的怪物的存在,他们就会奋起反抗。即使人类是很弱少的种族,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好像是警察一样的存在着的角色。一旦有吸血鬼出现,他们就会为了避免有人牺牲而挺身而出来保护他们。看看现在的这条街道,现在都没有人够敢在晚上出街了,这些都是因为吸血鬼制造出来的麻烦。”

  “……嗯,确实是有着就像是人类里的警察一样的相对应的法律组织存在的。就算是我们也不得不对这个组织有所顾忌。但是还好,为了保护自己,我们都把自身行踪隐藏起来,这是对的。”

  “志贵,吸血鬼也有天敌的哦,已经不是一般的武力集团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杀戮集团了……他们非常的擅长揭露人类以外的超越种,尤其是吸血鬼的行踪,哪怕是一个很少的和人类的文明社会完全隔绝的小山村里面,突然有增加了一个牺牲者都会给他们发现的,就算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的吸血鬼还要这么秘密和偷偷摸摸去吸食人类的血液,这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可以生存下去嘛。他们为了避免社会上的谣传,会被自己的天敌所发觉,不得不把自己吸血后的死徒隐藏起来。”

  “吸血鬼的……天敌。”就是说是和吸血鬼敌对的势力罗……就像是刚才和阿尔圭得交手的拿着剑的学姐一样,

  “那他们也不是人类?”

  “……你在说什么了?起初,说我们是天敌,而引起纷争的不是你们人类吗?”

  “……呃?天敌?是我们人类说起的?”

  “嗯,在遥远的过去,人类研究各种各样的魔术,神秘学,式典礼仪和发起的各种各样的组织,都是为了要排除人类以外的灵长类这个目的。而他们就是这里面最厉害的组织——基督教的发王厅都夸耀的异端集团哦,从旧基督教开始,就负责彻底的排除‘人类以外的东西

  ’,其中当然包括敌视吸血鬼罗,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世界上的其他宗教,都没有比旧基督教更敌视吸血鬼的了。简直好像是鬼迷心窍一样,病态似的不停的追杀着我们。”呼,一通嘴说完了,阿尔圭得呼了口气,她还是老样子没变啊。

  “都说到这个分上了,应该明白了吧?刚才要杀志贵的家伙,也是这个那个专门猎杀异端的组织中的一员哦。”

  “被称呼为埋葬机关的组织,当遇到基督教法典不能处理的矛盾的时候就可以随时动用武力的机关哦。没错,就像是个杀戮集团一样的异端组织。因为都是其法典不能处理的矛盾来的,他们的存在是基督教的黑暗的一面来,所以一般他们都不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身份。他们是像基督教这种组织里不应该存在的机关哦

  ——知道自己存在的人类,都无一例外的被杀了。”

  “那个女人——确实是叫做雪儿的,刚才一直都在消灭在这条街上作恶的吸血鬼哦。那家伙,对有关我这种程度的‘敌人’嗅觉特别的敏感。”阿尔圭得憋着嘴,尖酸刻薄的说着,看来他们的牙齿印真深啊。

  “……”无言。学姐居然会是——猎杀吸血鬼的那个什么异端组织的咚咚里的一员——这么的话,无论怎样我都不能相信。

  因为,像学姐那么好的人,无论怎么说,打打杀杀这种事——就像我这样经常要应对这样或那样的离奇的事情,实在是难以想象

  “假的——这不是真的吧,阿尔圭得?因为啊,学姐她一直都是我的学校里的前辈啊。为什么,她怎么可能是那个什么鬼教会的人啊……?”

  “哇,原来志贵认识那个家伙的吗?”阿尔圭得不可饶恕的追问着。

  “这是当然认识的罗,学姐是我学校的高三学生啊,比我大一年的——”——比我大一年——

  “——嗯——这个”——总觉得哪里很奇怪啊,不说归不说,一说起来,学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我的学姐啊?我连那个人的究竟是在哪个教室都不知道。我想起来了——在那天修木栏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非常感谢,远野君。学姐这笑容也是,为什么,我一直都这么认为,我和学姐已经认识了很久的呢?

  “——胡——说。”说起来,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不对劲,虽然知道在学姐面前要称呼她雪儿,但是除此之外,她究竟是谁就完全说不出来了。就知道她叫做雪儿而已,为什么,其他的人都没有对雪儿这个名字起过疑心呢?—

  —

  “阿尔圭得——学姐……那个人,究竟是……”

  “不是说过是埋葬机关里的一员吗?虽然是在八年前才加入的新人,但是才能却是一等一的。现在的她排行第七,他们是完全用数字来排资论辈的。”

  “——”不明白阿尔圭得所说的事情,只是,七这个数字,确实是特别的数字啊,在数字中也是个孤立的数字,孤独的行动的数字,孤立,孤立。因为代表着完结的意思,也有以这个数字命名的法典是否定轮回的……虽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样的语言会在我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的?

  “……是呢,埋葬机关的成员都是一些奇人异士,要对你们这些完全没有魔术免疫力的普通人使用暗示是很容易的。那个女人,大概是欺骗了志贵你们而混进学校里哦。”

  “……暗示……,就是类似催眠术之类的东西?”

  “嗯,暗示并不是很复杂的魔术来,一直以来,她都是向你们灌输‘不要对雪儿这个人产生疑问’这个简单的记忆而已。”……是啊,在一开始的时候,我都感到奇怪的,但是在和她会面之后就完全没有怀疑了,认为学姐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我知道了,但是,现在我的心里还没底,学姐是那个什么的埋葬机关的成员,但是为什么她要和你起争执呢?教会的异端组织不是只会退治凶残的吸血鬼的吗?——如果那样的话,那学姐就完全没有必要追杀你才对啊。”——他们只是退治凶残的吸血鬼,就好像是那种吸食人血,然后就把尸体随便遗留在路上的那种,

  “……阿尔圭得,难道你……?”

  “嗯?怎么了,我怎样了?”阿尔圭得直直的盯着我……不可想象,实在不想想象这个家伙会是吸人血的恶党,但是,实际上现在杀人事件又出现了,再加上,教会里的异端组织的雪儿学姐追杀阿尔圭得这件事,

  “——阿尔圭得?难道昨晚的杀人事件是你做出来的吗?因为啊,刚才学姐都在追杀你了。”嘎吱的咬着牙齿,好像是向着一个自己暗恋了很久的女孩告白一样的紧张,问着阿尔圭得。

  “志贵,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的话,当然是不愿这是真的罗,但是现在事实摆在我的面前,我——雷诺都已经死了。那样的话,不是你还会

  ……是谁呢?”……说出这话后,立刻就后悔了。我很感激阿尔圭得,这家伙救过我好几次,而且那两天的确是很快乐。所以——和阿尔圭得分别的那个时候,我是舍不得的。但是,如果这个家伙是吸人血的吸血鬼的话,我

  ——と,我的头颅被狠狠的敲打了一下。

  “志贵这个笨蛋。”

  “呃……阿尔圭得……?”

  “本来事情就完全不是这样的,不过看在志贵这副表情的份上,我就饶恕你吧。”阿尔圭得一边笑一边说着,轻快的坐到我的旁边

  “志贵,你真是个老好人呢。”

  “哈——?”突然被人这么说着,脸不自然就红了。

  “唔……你真的是很正直呢。我就是喜欢你这点。”阿尔圭得笑嘻嘻的说着,这个怎么说呢——看到她这个样子,实在是难以想象她会是吸食人血的吸血鬼,

  “阿尔圭得,既然不是你的话……?”

  “嗯,志贵所说的杀人魔不是我。那些不是我做的,而是其他的吸血种干的好事。”

  “————”呼,心里的混乱一下子消去了。是这样吗——果然这些都不是阿尔圭得干的。

  “是吗——原来是你以外的吸血鬼干的吗。”这样的话,我就会安心下来……真是奇怪啊,我。

  “慢着,阿尔圭得,其他的吸血鬼的好事的话,难道又有吸血鬼来到这条街里吗?这很奇怪啊。”

  “你在说什么啊?并没有新的吸血鬼出现啊。”

  “——哈,但是,雷诺应该都不在了,除了雷诺外应该就没人会做那种事情的了。”

  “……原来这样,看来志贵你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哈,呼了口气的阿尔圭得看着呆呆的我。

  “听好了?志贵所说的连续杀人事件,从一开始主谋都是同一个人,并没有其他新的吸血鬼,雷诺和这件事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呃?雷诺是完全没关的。

  “呜……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它本身的意思罗……真是的,志贵完全遗漏了最重要的要点呢。好好的想想,志贵,虽然雷诺是吸血种没错,但是那家伙有吸过人血没有?”

  “吸血的话倒是没有,那个家伙根本就是把人从头开始整个人吃掉——啊。”是这样啊—

  —就是说,完全是我单方面的搞错了,是啊,被害者都是被杀人魔吸干血液,而且还遗留着尸体的。但是,雷诺是完全不同的,那家伙连一点尸体都不剩,吸血就不在话下,连尸体都全吃进肚子里去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在宾馆里被那家伙全吃掉的一百多人,并不是杀人事件,而是作为离奇的人口失踪事件而被报道而已啊。那样的话——很明显,他和这事件是没有关系的。

  “那慢着,这样的话那现在发生的这个杀人事件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究竟是哪里的无聊人在干着这样的事情啊。”

  “嗯,这件事是雷诺以外的其他吸血鬼的所作所为。正确的来说,我来这条街的真正目标是这个家伙,雷诺只是追踪我来到这条街里,所以才牵扯进来的。”

  “……那,你所追杀的敌人根本就不是雷诺?……”

  “嗯,我一开始就没有说我的目标是雷诺吧?虽然雷诺的目标是我,但是反过来我说过的目标并不是雷诺而是这条街上的‘杀人魔’吧。”

  “呐——”愕然的倒吸了一口气。但是——按照阿尔圭得这么的说法,阿尔圭得的最终目的是杀死作恶的吸血鬼的话,我一开始就一心以为只要打败雷诺就可以了。

  “……这么说来,那天晚上,我把雷诺打倒,不就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吗……?”

  “并不是没意义的哦。志贵很好的代替了我去战斗,不过这也是因为之前志贵无端端的把我杀掉的关系,不然都不用这么麻烦了。”

  “————”くらり的几乎整个人昏过去。

  “就是说,雷诺和吸血鬼杀人事件完全没有关系,这个月以来在这条街发生的骚动是另一个吸血鬼的所为?……”

  “嗯,就是这样。但是,这是我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所以志贵不用担心。先不管这个,嗫?”突然非常开心的抬头看着还在发呆的我的阿尔圭得,

  “昨晚怎么样了?究竟是谁出现了啊?”

  “哈?”昨晚的什么事情啊?不是很明白阿尔圭得的这话的意思。在我正在为误解阿尔圭得的话而改正思考的时候,实在不能很好的明白阿尔圭得这句话的意思——嗯,难道是?阿尔圭得要问的是昨晚是谁出现了的话——

  “……阿尔圭得,昨晚的什么?”

  “哈?那就奇怪了,我送的梦魔应该是在昨晚送到的了——”

  “慢着,这个‘梦魔’是什么咚咚来的啊?”

  “那个,就是可以根据人的愿望而很好的再现梦境的使魔啊。因为志贵是男性的关系,所以送了个サキュバス给你,怎么样?发了个好梦吧?”

  “哦——”那个就是所谓的好梦吗?想起了那个真实得我还以为是现实来到梦境,不禁脸红耳赤起来,

  “你,那个原来是你做的好事——!”阿尔圭得得意的笑起来——不好了,为了让她收口尽快结束这种话题,还是特意的不认数是最好。

  “啊,果然是送到了,嗫,那是怎样的梦境来的?梦魔会真实的重现你的愿望,一定是很开心了吧。”

  “是怎样的梦境呢?这个——”这种事情,死都不能说。

  “这个和阿尔圭得没有关系的说,好了好了,不用管这个了。”转过视线去,严厉的拒绝了,但是,这个阿尔圭得,总是不停的“嗫-嗫-”的追问着,

  “嗫——说吧,志贵究竟梦到了什么,说给我听好吗?”阿尔圭得简直好像个非常感兴趣的小孩子一样的不停的问着我,一旦我转过头不去看她了,她又立刻的跑到另一边追着我的视线,不停“嗫-嗫-”的说着。

  “……拜托了,你放过我吧。我为什么会梦到那个人……到现在,我还是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会发那个梦,虽然阿尔圭得说那是根据我的愿望而重现出来的,但是,我却认为那并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啊啊,难道,难道志贵梦到了是个十足的恶梦?那个孩子,一旦你放纵她的话,她就会随便乱来的角色来的。还是半桶水的使魔的关系,这个也没办法的了。”阿尔圭得抱怨的发着牢骚。

  “……?乱来的家伙,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她会把对象的愿望流进自己脑海离里根据自己的理解而进行解析哦,送给志贵的梦魔还是个小孩的关系,还经常会淘气而恶作剧的呢。”

  “——是这样的吗?”……安下心来了。这样的话,就算是那样的梦境——并不是自己的真实写照。抚了抚胸口,这样就可以证明我还是纯洁清白的(胡嗤,鬼才相信)

  “阿尔圭得,为什么你要送这么麻烦的家伙给我啊?那真让人讨厌的东西啊。”

  “呜,才不是让人讨厌的东西呢。作为志贵帮我消灭雷诺的谢礼,才把梦魔送给志贵的。因为想感谢志贵的帮忙,还以为志贵会高兴的呢。”

  “谢礼——不,感谢的话,我也是很高兴的,但是这个——”无论怎么说,就想回绝这个谢礼。

  “怎么了,志贵不是自己都说过,要是人家的好意的话,你都会收下的吗?”

  “……那个啊,阿尔圭得,人家和吸血鬼是不同的。”

  “这个……话是这么说是没错,但是——”阿尔圭得缩了缩肩头

  ……怎么说呢,阿尔圭得的感情总是这么直接就表现出来的。无论是高兴也好,愤怒也好或者是反省都好,都是勤快的表现在表情上

  ——这个,也是种吸引人的魅力来的,我认为……虽然她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是吸血鬼,但是我却又总是忘记这点,总觉得她和个普通人没什么分别。

  “啊——街灯又有电了。”刚才灭着的街灯都亮了。月光本身就很暗,公园稍微的变得明亮了。

  “应该是那个女人把结界解除了吧,作用是‘谁都休想进来’这样暗示路过的人,但是好像对志贵没用啊。”

  “哈,刚才街灯全部停电是学姐干的吗?”

  “嗯,在埋葬机关中,铺结界这种事情,她是最擅长的。不过这和我和志贵都是没关系的。”

  “可是志贵,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的,究竟你是怎么看待雪儿的?”阿尔圭得突然冷淡问了一句。

  “……学姐的事情,为什么阿尔圭得突然会问起这个啊?”

  “为什么?我讨厌那个蠢女人。刚才呢,原本是为了交换情报才去和她见面的,谁知说不到两句就火冒三丈,最后还大打出手。”

  “呜,大打出手——为什么这样的话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呢,不是有教养的淑女吗?不就是学姐因为学姐不是吸血鬼这个原因吧?为什么阿尔圭得非得要杀死学姐呢?”

  “这是这边的台词哦,说好先,刚才先出手的可是那个家伙哦。”

  “——呃?”……竟然是学姐先出手?……

  “什么‘果然我还是不承认你的存在’就突然间的出手袭击人家来。虽然有着这么温顺的外表,但是,埋葬机关的人都是这么好战的。志贵都被她欺骗了呢。”

  “呜——”就只有那学姐是好战的,怎么可能啊——

  “——志贵,到现在为止,你还是被那家伙欺骗着,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维护着那家伙?那家伙,一直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志贵面前做戏,好像是一般的市民一样的生活着,这样的利用着你们却完全没有感到后悔过。”阿尔圭得用可怕的目光看着我,

  “…………”这个,虽然学姐确实和阿尔圭得一样,和我们是不同一则的世界里的人,但是,却完全没有被欺骗的感觉。想反的,曾经好几次都多得学姐的帮助,

  “我——”虽然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学姐的正体,但是我还是认为她是我的学姐。和那个人一齐吃午饭,和有彦三个人一起开心的谈天说地,还有放学后直到校门前都一齐的回家,实在是很快乐啊。

  所以——结论出来了,如果我今晚没有碰见学姐,不知道她的正体的话,就好了。

  “志贵,那个蠢女人还是我,你会选择哪方?”可怕的目光,阿尔圭得的目光很危险。现在的她并没有人类的感情,只是个狩猎猎物的肉食动物似的瞳孔,对于阿尔圭得来说,雪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的敌人的存在。所以,现在这充满敌意的眼睛,当我认定,她的敌人为我方的时候,那时,远野志贵也将变成自己的敌人。

  “……阿尔圭得……”说不出话来。我——那个人可是重要的学姐来啊。就算是阿尔圭得所说的那样,我并不认为学姐是我们的敌人来。

  “……学姐是重要的朋友。绝对不是我们的敌人!”

  “什么?那就是说,我就是敌人来罗。”

  “你当然也是不能不管的家伙罗。这就是男人的浪漫啊,没办法了……”咯吱咯吱的点着头,老实说

  ——我还没有对学姐有过其他的非分之想,今晚原本我只是一心想找这个家伙而已,可是在中途才杀出这个头痛的程咬金,当时的心情就好像是迷恋上一个人的焦躁的心情是差不多的。

  “——啊”不是不是,哪有这样的笨蛋的啊。确实面前的这个家伙是个大美人没错,但是,我——

  “啊,真是的,不要太过分啊,真搞不懂为什么你们的女人都喜欢问这些没完没了的问题的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这个是女人的天性来的。”蛮不讲理的怒喊着,总之就是蛮不讲理的驳嘴的阿尔圭得。

  “算了,志贵什么都不知道的说。”

  “喂,慢着,等等我啊。你要去哪啊?”

  “这和志贵没关系了。不要跟着来。”真的是在生气了,阿尔圭得头也不回的走了,眼看着阿尔圭得要走远了。

  “……啊。”这家伙究竟要去哪里啊?

  “干嘛了?突然间就不理人。”随便就把梦魔送给人家的家伙,我还没有说什么呢,要生气的话,也应该是我这边吧。

  “……喂喂,大小姐啊,我究竟又哪里得罪了你了。”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我完全不了解吸血鬼的思考模式,

  “——”阿尔圭得只是在生气的往哪里走去了,而且我都问了我想知道的事情了(就是阿尔圭得不是杀人魔的事情),我应该可以回家去了……但是,脚完全的不听使唤,完全不想回家去。虽然理智是非常的清晰的,但是心里就是不想回去

  ——简单的说的话,就是喜欢或者讨厌的感情,并不是可以用道理来说明的。

  “————啊啊,够了。”真可恶啊,为什么我就放不下那个叫做阿尔圭得的女人的啊?……

  “阿尔圭得!等等我啊,我有话跟你说啊。”大声叫着,向连头都不回的阿尔圭得的方向追上去了。

  阿尔圭得正在夜晚的街上走着,但是在我看来,前面就只有个金发随风飘动的白色人影。这个样子和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的情形一摸一样。不是,虽说是这样,在前几天晚上的公园里,和雷诺对峙时的阿尔圭得都没有这个感觉的……好像是讨厌的感觉。

  “喂,阿尔圭得。”

  “——”阿尔圭得还是没有回头的向前走着。

  “我有话要问你哦,可以说给我听你现在正在干什么吗?”

  “——”阿尔圭得依然是头也不回的走着……都到了这里了,还在生气吗?不过,被称呼为“绝伦超人”的我,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的,虽然她还是不理我,总之我就无言的跟在后面。カツカツカツカツ的响声,散步在无言的情况下继续着,突然阿尔圭得停了下来,站在那里转过头来。

  “不要跟来啊,不明白吗?之后的战斗,如果有你这种普通人在的话,只会拖我后腿而已。”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只有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之后,我就立刻回家,不阻碍你了大小姐。”

  “……这个和志贵又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我告诉你。”脸色一沉,阿尔圭得又开始向前走了

  ……我完全是没这个大小姐的办法了,之后无言的徘徊又开始了,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阿尔圭得突然又停下来了。

  “——看!”

  “……呃?”阿尔圭得的声音好像是其他的陌生人一样的冷淡。

  “——呜”脊髓突然就振动起来,我感觉到,现在的这个阿尔圭得充满了敌意,

  “阿尔圭得——喂,为什么突然间又——”怎么了,但是话到一半就说不出口。因为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阿尔圭得这么的愤怒,我实在是不明白,从阿尔圭得身体上流露出来的感情里,除了纯粹的“杀意”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喂,究竟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啊……?”

  “——”阿尔圭得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远处的一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过去。

  “志贵,脱掉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那个人。”

  “那个人类——是那个工薪族吗?”

  “快点,你不是说要知道我在干什么的吗?”

  “——我知道了,虽然我不太想脱掉眼镜去看街上的情况——。”脱掉眼镜,

  “……呜”太阳穴稍微有点痛,而这痛苦交换而来的,就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地面和墙壁的“死之线”

  “我问你,志贵,在你普通的状态下,你都可以看到生物的‘死之点’吧?”

  “呃——?啊啊,好像是这样子的。但是建筑物却看不到。”……在宾馆里,就可以看到,那是因为头几乎要窒息的疼痛的结果,

  “是这样呢,志贵除了生物之外,并不能理解矿物的死呢。因为要看到矿物的‘死’,首先要打开可以引导你去理解它的回路才可以呢。因为你不能‘理解’的话,就‘看不到’了哦。”(だから矿物の死を

  “视る”ためには、まずか彼らと同じ指向性を持つための回线に系がらないといけない)

  “好,看着那边,我问你,现在的那个人是怎样的?”

  “——?”怎么会这样的?应该是哪里搞错了?我认为。

  “——!?”不禁向后退了几步……那个究竟是什么来的啊?确实无论是谁,都会有“线”的,但那是就算用数也可以很清楚的数出来的,好像是几何里面的图案一样的。但是——那个是什么啊?这个人的“线”沿着身体密密麻麻的延伸着,就好像是静脉和动脉都浮现出来了,这个男人完全的被“线”途满了,已经看不到他原来的样子了,

  “——呜。”强烈的呕吐感。那个,黑色的“线”——那些涂鸦布满了这个人的形状,就像是血管交汇点一样的“黑点”也存在着——

  “志贵看到了怎么样的情形了?我的话,真希望志贵会回答说只是看到了普通的人类而已。”

  “——”没有话可以回答阿尔圭得。现在——就只是呕吐感就呛得我够厉害的了。

  “——是这样啊,真可惜呢,连志贵都不能看到那家伙的‘死’的说。”

  “啊啊……说是普通人的话,那绝对是骗你的,看到了……那些‘线’……”

  “果然——就算是已经被杀掉的死徒也不例外,你的话,就算有没有生命都没有关系,只要是动的东西,可以破坏的东西的话你都可以无一例外的停止它们——就算是哪里的怪物都比不上你啊。”

  “呃——”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人类了。要报仇的话,就去找那个无差别不断去吸食无辜人的血的吸血鬼吧。”阿尔圭得的步速突然加快,直线向着那个男性冲过去,

  “喂,阿尔圭得——”

  “志贵留在这里别动”男人注意到阿尔圭得了,向着小胡同逃走了,阿尔圭得轻轻松松的踏着大步追过去,在月光下,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小胡同里了

  ——どんと的一声,听到了心脏在很近的地方在跳动的声音,原来是自己的。还不是深夜的时间,在这繁华的街道中,除了自己以外,就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人气——ドクン眼镜——快点戴回眼镜,不戴的话,就会看到这讨厌的东西。直到现在为止一直在看着的东西除了不能形容的黑暗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ドクン然而,身体动不了,裸眼看着的缝缝补补的世界,好像是鬼上身似的,透过墙壁,看到了阿尔圭得刚冲了进去的小胡同,

  “——”突然,声音都消失了,人的气息也是,风声也是,连泥土的气味也消失了,世界好像是突然间就冻结了一样——ギ,绝对零度的月光下,在墙壁的后面,是怎么的异常的声音在向着——ゴ,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声音也是停得不是很清晰——ずぶ。看到了什么,死斗的声音,这对眼睛确实是看到了。

  “呜——”视野一片朱红,这对眼镜所看到的,就只有“死”的存在。

  “——”眼镜,再不戴上眼镜的话,头会变成怎么的样子,鬼才知道了。喉咙死死的忍耐着呕吐感,颤抖的手戴上了眼镜。声音和光线都恢复正常了,定了定神,放眼望去,繁华的街道没有异状,吵杂和喧哗,周围不断走过的行人。布满装饰的店门口的霓虹灯在闪烁着,道路中间是来来往往的车辆的引擎声。

  “哈啊——哈啊——哈啊”呼吸还不是很自然。虽然戴上了眼镜,刚才视野布满了的“死”的关系,现在还是很不舒服。

  阿尔圭得从小胡同里出来了,刚才的杀气已经没有了,怎么看都是兴高采烈的。

  “阿尔圭得……?”

  “唉?啊,原来志贵还在啊?”

  “什么还在啊?你……”看到了这些东西后,哪有这么简单就回去的道理啊。

  “啊啊,怎么了?志贵,怎么完全没有精神的?”

  “——不用担心,只是贫血而已。比起这个,阿尔圭得。现在,你不说点东西给我听吗?”拖着阿尔圭得的手看着她。

  “慢着,志贵——突然间怎么了?如果感到辛苦的话,我送你回家不是更好吗?”

  “不,这种东西不用急,这次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家伙,你说这个给我听吧。刚刚看到那个之后,如果你再说和我没关系的话,我可真的会打你的哦,阿尔圭得……(好,有气概)。”呼赫呼赫的呼吸着,但是完全无视这个,对阿尔圭得说着,

  “——”阿尔圭得一下子转了脸色,严肃的看着我,但是,现在才要我退出的话,是不可能的了。死死盯着我好久后,阿尔圭得才无奈的叹着气,

  “真是的,志贵你很固执呢。”

  “……不是的,才不是固执呢。”

  “笨蛋,别以为这么说很帅啊——然后,不换个更好的地方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慢慢谈?”

  “要换个地方吗?为什么?”

  “因为要和志贵上吸血鬼基础课第三课的说。这里不太适合吧,回公园去吧。志贵,可以走得了吗?”

  “啊,这是……当然的,这种贫血,对我来说是平常如家饭而已。”阿尔圭得不知为什么的可惜的笑了笑,走了。站着还感到有点玄昏,但是还跟在她后面走。

  “好了,如志贵的希望,我开始说了。你要听的事可是一匹布这么长的哦,好吗?”

  “怎样都好了,首先是,刚才的那个家伙是什么来的啊?虽然你说他是吸血鬼的说,那么他就是你要追杀的敌人吗?”

  “不是,虽然那个确实是我要处刑的对象,把那样的死徒归于尘不是我的最后目的。那个只不过是我的‘敌人’的下仆的关系,所以我才结果他的。不然的话,他会不断的去杀人来积储力量呢。”

  “阿尔圭得,说得更详细点,好让我更明白不好吗?我对刚才的那个奇怪的家伙究竟还算不算是人类都不知道呢。”

  “是吗?我还没有跟志贵你说过有关真正的吸血鬼的事情呢,雷诺是吸血鬼中的特异种,所以没有必要说明他了。”

  “……?真正的吸血鬼,这是什么来的啊?”

  “就是啊,不是你们人类所想象的吸血鬼——不老不死,吸食人血,可以使役被他吸过血的人,被阳光照射就会崩溃,这么描述着的吸血鬼。我的‘敌人’是从古时代就开始存在的高位死徒哦。”

  “……你现在所说的‘敌人’就是现在在街上不断杀人的杀人魔吗?”

  “……该怎么说呢?实际上真正在杀人吸血是刚才我收拾的‘死徒’哦,志贵,你在雷诺的身体里应该都可以察觉到他那山一样多的使魔了吧?”

  “——啊,这并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忘记的。”

  “刚才的死徒和这个是相同的,听好了,在吸血鬼吸血的同时,也会分一点自己的血液给这个被吸血者,然后这个人虽然死掉了,但还可以留在现实世界上,这就是死徒——就是说是吸血鬼一般的使魔的由来了。对志贵来说是ゾンビ的话会更明白吧,那个就像是寄生在死着身上的白蛇一样,控制着死者的活动,这个ゾンビ不是很有名的吗?”——嗯,这样说的话,脑海里的形象就很具体了。

  “我知道了,就是说,这个男人在以前被那个吸血鬼吸过血后,就这样被这个——ゾンビ控制着吗?”嗯嗯,就是这样,阿尔圭得点着头。

  “——我真不明白啊,吸血鬼这么霸道的,把杀死的人类——把已经被自己杀害的人,还要这样让他们像个傀儡一样的活着,真是恶趣味呢。”

  “是啊,对于吸血鬼的恶趣味这点我不否认呢。但是这其中死徒也有一定的责任的,在我教的吸血鬼基础课第一课的时候就说过了吧。”

  “——?”一开始说的,吸血鬼的事情……?

  “……,啊,我记起来了,这么说来,吸血鬼里分成两种的,从一开始就是吸血鬼的真祖,和人类被真祖吸血后变成的死徒……这个和你刚才所说的有关系吗?真是很奇怪啊。从一开始就是吸血鬼,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啊?”

  “就算你这样说,但是死徒们原本就是你们人类来的哦。他们或者是通过魔术来达到不衰老的目的,也有被真祖吸血后变成他的下仆的

  ……,志贵,你刚才说,控制刚才被我消失的使魔是恶趣味吧,还不致这个,他们当中还有些只是把这些变态举动当成游戏的吸血鬼也有的哦,”

  “——当成游戏——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只是为了游戏才去杀人,就把人类当成是玩具一样的去对待吗……?”

  “……我不能否定呢。在真祖中这叫做是‘娱乐’的一样东西哦。毕竟原本是人类这种依靠自身繁衍后代而不断的延续下去的种族,在得到了不完全的不老不死后他们一生中最大的敌人就是无聊哦,从一开始就怀着和我们不同的目的而得到的

  ‘不老不死’的他们,在他们得到了‘不老不死’后的瞬间,他们大多都感到了自己已经得到了世上的所以的一切,因而其他的欲望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目标是不老不死的关系,必不得而才说这是没办法的。”

  “——因为无聊,才想去找点乐子,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大概啊,都已经没有寿命,也不会衰老了,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还不满足吗?还有什么的找些什么‘娱乐’吗?”

  “是啊,这得确已经是十分足够了,对他们来说。但是就只是这样的话,他们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了。自己变成了毫无价值的—

  —认为自己就像是停止了一样的生命,这样的话就完全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了,不老不死,其实也可以说是死亡的别称。”

  “所以,他们必定会做点事情来消磨时光,要从自己的一族中找点乐子吧。在自己还生存着的时候,就为自己的娱乐而自我的辩护——这个就是所谓的贵族的起源吧。”

  “他们模仿人类,把自己看成像个城主一样的玩不着不断扩大自己势力的游戏,据说那里就像是个死者的王国一样。虽然难以想象,但是看来这个对他们来说是很刺激的事情。”……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似的说着的阿尔圭得。这么说起来,阿尔圭得也应该是他们中的一员,但是看起来,她没有这样的恶趣味。

  “好了,接着说吧,死徒原来就是人类,他们中有些通过魔术的研究而变成吸血鬼,但这只是其中很稀少的一部分,大部分的都是通过被真祖吸血后变成死徒的,死徒确实是不老不死的说,但是这绝对不是永久机关,因为他们不吸取其他人的血液的话,就不是不老不死了,就是说是不完全的不老不死,到最后,死徒不得不去捕食人类,不然他们就不能不老不死”

  “但是,通过‘捕食’其他的人,来证明自己是吸血鬼的存在的证明,死徒的活动对人类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后来教会里就有了像雪儿这样的除魔师了,”

  “——就是说,他们是要限制吸血鬼的自由活动而设的?”

  “嗯,是啊,如果他们一旦破坏了和教会定下的协约而随便活动的话,被发现的话立即就会被消灭,所以大部分的死徒,都是自己在睡眠,然后把自己的血肉注入被自己洗过血的人类最为自己的分身,只要吸过血,再把一点自己的血肉分给他,自己就可以自由的控制他成为自己的下仆而自由活动,我们把这些称为

  ‘死者’”

  “……嗯,这么说来,刚才被阿尔圭得消灭的家伙……只不过是死徒的士兵而已?”

  “与其说是士兵,不如说是人偶更适合点。本来就完全无视了人类在被吸血后会变成死徒酥生过来的过程,完全是作为死徒自己的分身来操控,死者和吸过自己血的死徒是紧密相连的,死者要为自己生存下去的必要能量,就必须要去袭击其他人,捕食他们的血肉,但是他们所得到的能量有一半以上是流向了吸过自己血的死徒,就好像是为了养活女王蜂而到处劳动的蜜蜂一样,操纵着死者的死徒虽然自己一直睡在棺材里,但是却在不断的积储着力量。”

  “……我的‘敌人’并不会这么容易就现身,因为他操纵着数目繁多的死者的关系,那家伙只有自己动手一次就可以了,然后就操纵着变成了死者的人类,虽然自己在睡觉,但是依然不断的扩大自己的领地——连续杀人魔事件,之所以会有尸体被发现,那只是偶然的失败作而已。实际上在这条街上已经牺牲的人已经有几百人以上。他们了无声色的混在你们人类之中,在你们还没有发现的时候,牺牲者就不断的在增加着呢。”

  “哈——?“已有几百人以上?——被吸血鬼杀死的人数吗?然而,被吸过血的人类都会变成吸血的怪物,刚才还在我毫无知觉的在大街上徘徊着——

  “……开什么玩笑了……”想起来了,三日前,在宾馆里住宿的人,都无辜的被全杀光了,虽然我都住在那宾馆里,但是我并没有亲眼看到这场面,只能是凭想象,但是全身的毛孔都可以感到这是多么凶残的暴力行为。现在和那个时候是一样的,虽然吸食人类的吸血鬼,正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这并没有什么真实感——只是没有任何的症兆和理由,比如说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被这样无声无色的杀掉,我会怎么样?虽然完全不能想象,但还是尽量的稍微的联想,被吸光血液后,像尘土一样被抛弃在街边的秋叶的景象,

  “呜——”头脑里连续的出现的景象——万一最坏的情况现在发生了,那这条街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完全没有想象过这点,还一直以为自己周围是这么的平和,

  “果然,你也觉得很气愤吧。志贵……我的话就不好说什么,但是作为被这家伙‘捕食’的你们人类这一方的话——大概就是纯粹是不可原谅的‘恶’的存在吧。志贵会是什么的心情,就不难理解了。”

  “——嘛啊,听到你刚才的话后,我也不知道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是啊,在这条街上,明天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人牺牲,到现在还以为很平和而很悠闲的活着,不觉得很羞耻的吗?

  既然知道了,那我就不得不要好像是和雷诺那时一样的战斗。

  “……呜。”那个,想起来都让人心寒的战斗,

  “呵呵,志贵又不用露出这副难看的表情,不用担心,这个国家里好像是没有吸血鬼的天敌存在,不过现在有我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的目的就是要退治这个吸血鬼。”直到刚才为止都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阿尔圭得,突然间又变得明朗起来,

  “啊啊……你得确有这样的说过……阿尔圭得你也是吸血鬼的一员来的吧,但是你却站在人类这边。”

  “我并不是偏帮着人类这一方,我又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所以就干起这个活来了。”

  “——?”没有其他事情可做?越来越不了解阿尔圭得了。

  “嘛,自从干起这个活之后就不断的追杀死徒,之后就有了追捕者雷诺和后来的被志贵打倒的事情”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是要找出潜伏在这条街上作恶的‘敌人’消灭掉,志贵现在就回到普通的生活去吧,我们最好就是不要再有什么联系了。”好像是在为什么事情而高兴,阿尔圭得开朗的笑着,对我说着这话。

  “……”

  “志贵?怎么了,脸色还是这么难看的?”

  “这是当然的了,而且这是发生在我所住的街上的事故吧。”

  “你就不用担心了,就再忍耐两三天吧,之后保证就不会再有牺牲者了。”啊啊,确实是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但是,这个台词——要守卫这条街的台词,不是出自住在这条街上的我,而是外来的阿尔圭得,好像不太好吧。

  “……阿尔圭得,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所说的‘敌人’很厉害的吗?”

  “比起刚才的那个死者当然是要厉害很多。这次,还没有见过面,所以不太好说,潜伏了八年的话,大概也就是第五阶段左右吧。”

  “……第五阶段,不是很明白的说,难道他比雷诺还要厉害?”

  “怎么可能啊,雷诺是特别的,那家伙可是就算是我认认真真也对付不了的最高纯度的吸血种来啊。如果照你这样比的话,我的那个‘敌人’落后了好几个等级。”

  “——是吗?就是说——你都可以处理的来的事情吗?”放心的关系,深深的叹了口大气,

  “啥,什么呢,如果是之前的我的话,我认为应该就没有问题的。现在的我就经常的头晕身兴的说,那家伙的能力更高的可能性很高。”

  “……头昏身兴?你感冒了吗?阿尔圭得。”

  “嗯,这都是被志贵杀害后的后遗症啊,而且看来不是一时三刻可以痊愈的。”

  “——啊”是啊,阿尔圭得的身体会这么虚弱,并不是其他什么的,而正是我的责任啊。

  “但是,没问题的,就算是倒下了,也必定要消灭吸血鬼的,志贵就不用担心这条街的事情了。”

  “……笨蛋,我担心的只是你而已。”

  “……呃?为什么志贵要担心我呢?”不可思议的翻着白眼的看着我的,阿尔圭得…

  …啊,确实是担心啊,对手比雷诺弱,是很安心的说,比起这个,我认为自己其实是放不下阿尔圭得的事情吧。这家伙—

  —阿尔圭得究竟是受了多重的伤,是我不能想象,而且也不想去想象。

  “……”但是,不可思议啊,为什么——我总是放心不下这个家伙的呢?确实我曾经杀死过这个家伙,所以我必须负上责任,就是因为我的原因,这家伙才变弱的,所以我有这个责任,但是我放心不下阿尔圭得并不是这个原因—

  —刚才也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也许这并不需要理由的吧……比起对自己有可能会死掉的恐惧还有厉害的,现在是不能放任阿尔圭得不管的心情更强烈。

  “虽然刚才就说过了,阿尔圭得。”

  “刚才说过的话,是什么啊?”(这家伙已经忘记了……)

  “就是啊,那个学姐和你,究竟我会帮哪一方的话啊。”

  “嗯,到最后我都要听听你的回复。那个啊,这个——你确实是常识以外的怪人啊,连我都有点搞不懂你的企图了。”阿尔圭得越来越不高兴的眯起眼睛,气氛已经够紧张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想隐瞒现在自己的心情,

  “……确实是这样,完全是没有和你在一起的理由,不过,我喜欢阿尔圭得。(俺は、アルクェイドのことが气に入ってる。)所以在还没有狠狠的教训一餐这个敌人之前,我都不能只站在旁观……那个,总之不是学姐,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略微的偷看了一下阿尔圭得的脸。

  “————真的?”阿尔圭得吃惊的样子,好像是岩缝里的小草一样,若有所思的着我。

  “……嘛,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总之现在我们都坐在同一条船上了。自己实在是不能对自己住的这条街上的事故放任不管。”

  “这即是说,难道——”

  “啊啊,现在的你还很虚弱,如果有需要用到我的话,我一定会协力的……不过,可能是碍手碍脚罢了。”

  “嗯,有志贵帮忙的话,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看来是相当的高兴,阿尔圭得的笑容发着灿烂的光辉。

  “但是,这样好吗?志贵,这可是有性命危险的冒险来的哦。”

  “这个我已有足够的觉悟了。还有,我的眼睛也许就是为了这事情而存在的——在我还是小孩的时候,就有重要的人这样教过我,当遇到了人类的力量不能做到的事情的时候,不就是指这件事吗?”

  “嗯……我就不是很清楚志贵以前的经历了。不过,这真的不错呢。”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圭得非常的高兴,老实说自己,也被她所感染,而变得情绪高涨起来呢。

  “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些什么呢?还要像刚才一样在街上来往去搜索死者?”

  “嗯,是啊,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刚才的是第十二个人了,我想死者也差不多停止活动了。将这条街上的死者全击毁的话,那个时候幕后的主谋也不得不要亲自现身了,所以现在的方针就是要把余下的死者都找出来。”这样好吗?这样的眼神去问阿尔圭得。

  “总之无论是好不好,我都会陪伴着阿尔圭得的,阿尔圭得既然说了要这么做的话,我会老老实实的\执行的——那,还要再去一次逛街吗?”

  “啊,今晚就算了,为了最有效率的操纵死者,他们的活动是很有规律的,我想他一晚不会让太多的死者同时活动的。只不过是少了一部分的死者而已,对方也不会因此而随便活动的。”

  “——是这样吗?但是,这样的话,阿尔圭得的‘敌人’不是要把死者从阿尔圭得眼皮下隐藏起来。”

  “你说的基本没错,但是,只要‘敌人’还是吸血鬼的话,无论怎么样,他都要不断的榨取其他人的血液精华,不然他就不能生存下去了。所以,对方虽然知道了我们在狙击他,但是他为了吸食最起码的食料而必须要派最低限度的死者到外面来活动的。”—

  —哈阿,那个最低限度的死者,就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吗?

  “这么说来,我认为今晚就算再去探索的话,也是毫无意义的。”

  “……嘛,我的话,就没所谓了。不过这也真够无聊的啊。”

  “嗯,退治吸血鬼的工作是很麻烦的,现在还要找到‘敌人’棺材在这条街的哪个地方,所以没有这么快就结束的。”阿尔圭得从我的身边走开,タン的轻松的小跳着,

  “阿尔圭得……?”

  “今晚就在这里分别吧。反正明天晚上还会见面的。”阿尔圭得好像在跳舞一样的踏着脚步,渐渐的远去了。

  “明天吗?——啊,慢着,那会合的地方在哪里啊?”

  “在这里就好,时间的话——嗯,是啊,就定在十点左右吧。”笑着,确实的约束好了。

  “晚安了,志贵。明天在这里再见。”摆着手,阿尔圭得离开了。

  ——回到家门口了。时间是凌晨的一点半,屋里的灯光完全的消失了。

  “……不好了。”推了推门口的大门,がちん的一声,门被内侧的锁牢固的锁上了,

  “——不好啊,切掉又不好的说。”有点懊恼,烦恼的爬上大门的铁栅……真疲倦啊,像个小偷一样翻过大门,到了玄关,锁匙就挂在门上,玄关的大门是开着的,

  “……翡翠,是你开的吗?”非常开心的叹着气。为了不吵醒秋叶和琥珀,粘着脚静静的走回房间。

  “——呼”叹了一口气,把身一横就躺在床上,

  “……”和阿尔圭得的约定,怎样的因果循环,还要继续麻烦的冒险的原野志贵,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的罗。因为啊,自己不能放任不管。”还有,自己也不想放任不管。

  “是吗?大概我是喜欢阿尔圭得吧。”这就是爱情了吗?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从明天开始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帮助阿尔圭得处理的。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其他的事情了,首要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休息啊——不能入眠,眼睛是闭着的,但是总是各种各样的事情浮现在脑海中。有关阿尔圭得的,还有潜伏在这条街上的吸血鬼……穿着黑色法衣的雪儿,

  “——”完全的睡不着,没办法了,这个时候就只要看书了,确实,前天读过的书还放在旁边——

  起初的感情莫过于是怜悯了,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只是,映入眼帘的就只有悲哀而已,(当然,最悲哀的还是,这个身体居然也有了这个感情。)既没有界限的生命,千篇一律的法事,遗忘的无限时间,就算大家都归于无了,自己还要拼命的生存,把这个当作是最大的愿望而延续下去,接连不断的生存下去,结局,虽然自己是不会死亡了,从一开始我们就无药可救。既然不知道,那就去试验一下吧。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的存在下去,连一个文字都不需要,谁都会去祈求吧。

  对于总有一天会损坏的东西没有兴趣,如果我的眼睛可以理解到死亡的话,我也许还会稍微的关心一下。不断的重复着祈求这不可能实现的东西,甚至已经到了滑稽的地步去祈求了,只有一个单纯的回答,完全没有任何的方法,祈求的话,到实现愿望的时候就有结果了,虽然这样,最后目的达到了,并没有其他的信念,我从一开始就是在追求着永远这个单词。

  ……唔,总之无论如何你都想得到永远的寿命吗?

  怎么可能,他可是既不会衰老,又不会死亡的种族啊。如果把她收为伙伴的话,单单是她这个无界限的身体就不得了了,总之先进入的话,这个容器连时间都可以干涉,因为追求永远的寿命而急速的产生了你出来,这真是讽刺啊,还有,明天你就离开这里了吗?

  关闭埋葬机关的部室也是她的任务之一,

  反正司祭的席位空上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里上班的期间,已经把父亲的遗产全都使用得非常熟练了,现在就是机会了,

  ……嘛,没所谓了,这样你也可以完成你自己的魔术理论了,不过我还不想离开这里,我就不陪你疯了。嘛,辛运的是我只是个女人,我会把你的事情流传给我的子女的。

  ……哦,为什么你要把我的事迹流传下去呢,ナルバレック

  嗯,是啊,在一百年后,就会有新加入二十七祖的死徒开始活跃了,和这家伙对上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无视他就可以了,我会这样根他们说的,

  不,没有必要等上百年这么久,我会很好的缩短这个周期的,这个身体要成为最优良的吸血种的话,十年时间就很充分了。

  开玩笑,就算是你,要从死者到重生也要百年时间吧,他们的世界比起我们的来说要残酷得多,

  用规规矩矩的方法当然是这样罗,但是从一开始就成为最强的吸血种的话,他们的世界的法则就不适用了,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简单的来说,司祭先生(小姐?)应该知道死徒的能力是受吸他血的真祖的能力影响的,如果这样的话——那答案就简单了,自己要成为最强的死徒的话,就要让最强的真祖来吸自己的血——(有这段话太深奥了,自己都是结合资料,半猜半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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