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中 第四十五章 绝景的旁观者

  彼为常不可见之物

  复刻己心 将之反射

  留意之所 离去之际

  配点(视线)

  ●

  成政看到不破慢慢朝这边靠近。

  然而她的视线却停留在数千米开外,那艘坠往铺满白霜的森林中的霍克船,

  「嗯?……柴田前辈没有跟你一起吗?虽然只是我从对面,稍微瞄到的而已。」

  「哦,大概是因为有大东西掉下来,森林里的动物都到处逃窜,所以他去狩猎了。」

  「职位者会被优先招待吧,啊,因为有阿市大人在,应该不会仅仅是盐渍肉的程度,恩,这样也不错吧。」

  「话说你来这干什么?你这样走路很容易摔倒的。」

  不会摔啦,这样回答后,不破来到成政旁边,蹲下休息。过了一会儿,

  「虽说是临时赶工但姑且连上线了。因为阿松也很努力了,所以,记得对前田道声谢啊。」

  「你不也做了很多?不要让功劳给阿利和阿松哦。明明就没有那么从容。」

  「啊——佐佐真是,很擅长戳破别人小小的顾虑啊……。」

  然后,不破,将蹲下的腰背,搁到雪地上。

  对身旁伙伴的举动,成政皱起了眉头。

  「喂」

  「哈,没事没事,今天穿了和昨天不一样的防水紧身裤。」

  「屁股会感到冷这点不会变吧?」

  「女式的紧身裤都有断热处理的哦。毕竟P.A.Oda那边,也有在沙漠进行活动啊。」

  是这样啊,这样回答着,成政看向上越露西亚方向。接着,脚下,发出将自己的身体靠近这边摩擦雪的声音。

  「佐佐很在意武藏的人嘛?」

  「在P.A.Oda里头有人不在意吗?」

  「我啊!」

  不破抱起一边膝盖,这样回答着。

  「那个,这次对上越露西亚的进攻结束后,会怎样呢?」

  「不知道啊,这种事情你去问阿利或是羽柴吧。」

  「你明明知道……」

  不破抱着膝盖,透过眼镜的视线转向北方。

  「……据圣谱记载,在我们进攻上越露西亚的重要关头,主公会遭到明智先生谋反吧。但柴田军来不及折返替主公报仇,还被羽柴抢先一步干掉了。可是——」

  知道吗?

  「圣谱记载中有个说法,在此之前我就死了。是病死的。」

  「明明就是今年所有担当职务的人里体力测定最低分的人,健康诊断却是除了视力以外都获得‘超优’评价,你啊,要是病死的话就太奇怪了。」

  「按理是会担心这种事的吧。但是,你是会在意那种数值的人吗?」

  「不,但以明智家的大叔非常羡慕你的血压当作起头,判定数值低的那些家伙看了你的数据后也是嫉妒的不行。我就是在那时候看到的」

  「……看那种东西有趣吗?」

  「泷川前辈和丹羽前辈看了你的腰围,对自己感到非常失落,还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当然,这种事,有不有趣还是因人而异吧?」

  「初春就被那两个人摸了个遍还被追问饮食菜单的原因就是这个吗!但是,我对于那种事情,没什么在意……」

  「所以才显得恶质啊。你身上没有任何室内派该有的问题。竹中已经和羽柴商量过了,问能不能把你的脏器复制下来替医疗充实化做些贡献。」

  「恩——,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要感谢父母给我生了这副健康身体呢!」

  但是啊,不破继续说到

  「姑且,按照历史上设定的话,我应该是个病耗子啊。」

  「嘛,按设定看的话。」

  「所以,如果死的话,能不能做‘退役处理’呢。」

  「啊?不想跟过来吗?袭名其他人啊,或者作为一般学生啊什么的。」

  「你希望我跟来?」

  「如果有你在的话,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很大的助力。我也可以不用去管钱包的事情了。」

  得到了立即的回答,不破‘恩——’的想了下。感觉不对又‘嗯’的,想了想。

  「佐佐真要我说的话,个人建议还是再多用点钱好哦。」

  「我不太在意潮流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家累。」

  「不是这样的,是花在别人身上啊,比如说手下的人们啊、领地的居民啊。」

  「我以为我有这么做啊……」

  不破看着他挠头的样子,不禁苦笑起来。

  「就是因为大体上了解佐佐”想做”那些事情,所以我和前田才会替你安排啊。但是,比起”在背后默默守护的领主”还是稍微走出台面,为了支持他们而花点钱比较好喔。」

  「太麻烦啦,你来做就好。」

  「嗯……。」

  「比起我,你更擅长,所以还是交给你吧。」

  把气息跟话语一并吐出来后,成政深吸了一口气。

  正前往上越露西亚侧的本庄·繁长的舰群映入了他的眼中。

  「恩,不管怎样,马上就是战争的时间了。总感觉这次会变得更大规模啊,不振作起精神鼓起干劲可不行,不破也先准备吧。」

  「Shaja——但是,刚才的战斗,是不是有点像诱饵?」

  「诱饵?」

  恩,不破点着头,提出一张表示框。然后,她看向西面。远方,但在西侧的天空中,有个漂浮的黑影。

  是诺夫哥罗德。

  ●

  追随不破视线,成政看到的是,为他们自己带路到这里的浮空都市。

  不破突然移动了脸的方向。将注视着诺夫哥罗德的视线移向了头顶。

  收不破影响,成政也看向天空,一艘船正在靠近。是玛尔法的随从舰。虽然她的霍克船掉落进森林后,舰队里没有一艘船掉头过去,但是救起她们的随从舰慢慢的向这里展现出舰容,并将舰首转向诺夫哥罗德的方向。

  不破听着上面传来的响彻风声,说到,

  「——在监视女市长战斗的期间,有一艘外交舰进入到诺夫哥罗德。而且是经过M.H.R.R改派航路来的船……虽然佐久间前辈进行了追击,但被巴御前警告后不得不拉远了距离。」

  「……什么地方的外交舰?居然在这个时候来诺夫哥罗德。」

  「阿兰陀。」

  不破静静地说到。

  「——好像感觉到背后有奇怪的动静。如果就是玛尔法说过的‘客人’的话,那她应该也预测到了现在的状况。」

  「武藏介入三国这件事也已经料到了吗?」

  完全无法理解,成政小声嘟嚷着自己真实的想法

  「武藏那边,听说冒出了像是临时学生总会什么,副长遭受袭击什么的,明明根本就已经进入实质上的内乱状态了,不管哪一边,却都是搞些麻烦的介入呢。」

  ●

  「……可以确认副长的样子吗?」

  问题,是从高位置提出来的。在有明之中,沐浴在表示框中所做出的疑似天空和夕阳的地方

  ,是武藏Ariadust教导院的正面,延至升降口的陆桥上。

  站在那里的是穿着夏服,外面还披上了一件红色披肩的大久保,她对旁边的表示框提出了问题。但是回复她的仅有一堆文字。

  在右侧,同样在看着表示框的加纳,对对方无法用语言传达的回复进行了补充。

  「大小姐,可以确认到的是副长从水户回到了有明。之后,她在浅间神社的施疗院进行治疗,这之后就不知道行踪了。再确认后,可以确认到的是副长从水户回到了有明。这之后……」

  「加纳君,甭重复也行哦」

  失敬了,如此说着的加纳行了一个礼。大久保也点了点头,抱着手臂,

  「麻烦呐,虽然书记的时候失败了。但副长可得弄好不可啊。」

  「Jud,这是关系到我们的面子的事情,还是指示下面的人继续进行搜索吧。」

  恩,是啊,大久保也点了点头。

  看向前面,

  从桥上的这里,眼前一望的是收入到船坞内码头的武藏的全貌。人们和武神到处活动,就连出现空白部分的横街区和纵街区也都迅速被填满了。

  「仅限,现在呀……。」

  太久保自言自语到。

  「我做的事,错了吗?」

  「我能够判断,还能像这样扪心自问的话便是没错的。当然,也有人嘴上说自己错了,但心里相信自己是对的。」

  是呀,大久保苦笑,一度闭上眼睛。

  「虽说这样,但还是想说出来……我的不安,呀。」

  那是

  「……那是武藏打算去英国时候的事。」

  ●

  那时候,自己所在的地方,前几天仍然可以从这里看到的。

  「机关部……村山的左舷,重力加速外翼部」

  通过重力航行进行加速的时候,我们自己的代表委员到处奔走。为了保证各横街区的安全,把大气固定的术式符贴在各家房屋和建筑物上,对各个位置的流体路径进行真空操作等措施来整理好。虽然这也是以生活委员开始的人们做为主力的工作,但那些被当作学生们宿舍的横街区、OB,还有家长们的家都是由他们自己进行这些工作。

  因为无法进入受到术式大气保护的横街区。所以只能从外壁侧进行移动。通过成为外舷输送区块的横街区和纵街区,可以到达隔壁并列的横街区。但是。

  「你晓得吗?」

  声音,听起来稍稍带着点兴奋也是没办法,如此想着的大久保向加纳说道。

  「重力航行的时候,外壳展开过程中,排放着很多鸟居型块的加速器,它在发光的同时,舰周围的水全部被吹得飞散开去……」

  大久保轻轻地把两手张开。

  「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被雾气包围。那可是绝佳的景色呀?」

  「大小姐,你很喜欢武藏是吧。」

  听到加纳立即抛来的话,大久保的动作和表情瞬间僵住了。

  ……是吧。

  即使现在想隐藏也不是办法,而且就算要说那感情有没有多到需要隐藏的量,她也不清楚,所以她有点意气用事地说到,

  「并不是武藏……极东的历史正被推动着,那样的一幕场景,不管是怎样,就算麻烦极了我也好喜欢呀。亲眼目睹的时候,特别是,发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目睹到了这个关键时刻’的时候,心里真是高兴的受不了。」

  那个时候,大久保是这么想的,「这样的绝景,即使不慎重也不禁屏息的,也只有自己了吧。」

  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

  「只要没有那个炮击……。」

  该说是惩罚吗。不对,无论怎样跟三征西班牙的对抗是被正式认可的,即使是造成武藏中等程度损害的炮击,也被认作是正当的抗争行为。但是,武藏确实被挫伤了,

  「产生了许多负伤者。」

  自己的双重袭名的立场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完全没有意义啊。

  职位者们,也因为迎击时使用的运输舰从武藏分离,得离开舰上生活一段时间。

  可能就是因为如此吧。那时候自己恐怕是第一次这么意识到。

  ……不论是袭名者还是什么,都存在无法抵抗的东西。

  是把所有抵抗都化为徒劳的,并使其变得苍白无力的强制力量。那是

  「暴力也好,权力也好,舆论也好什么都不是……只是单纯的包含以上所有内容,便是被后世代代所传颂,所谓历史的大车轮的东西吧。」

  吞噬一切万物,推动一切的东西。

  状况、时代的潮流、场所的准备和人的行动等等,都不是一句话能说的清楚的。

  它们错纵复杂、相互关联,甚至在面对一些本来可以与之抵抗的暴力,权力与舆论等等的问题,有时也只能采取逆来顺受的态度。

  那样的话,大久保深思着,可怕的并不是暴力,权力和舆论

  真正可怕的是,与那些进行抗争的机会被夺走这件事。这样的感受无法用一句话概括……非要说的话,大概只能归结为「命运」了。

  然后,大久保把她深思的结果化作了语言,

  「正是不可违抗的‘命运’不断堆积,最终才形成了历史的轨迹吧。」

  「大小姐」

  「什么事?」

  Jud,加纳低下头,静静的叙述着,

  「……所谓历史是,就是由人类所谱写的事物,我是如此定义的。而协助人类正可谓自动人偶的至上价值。倘若那”并非基于人类的意志,而是归因于不可抗拒的命运存在”,就关系到自动人偶存在的意义了。」

  「加纳君」

  大久保转过来,将左手从下往上挥起。

  来自不知不觉手中握着的带鞘刀,风被她挥出来。结果而言加纳的裙子随风翻开,她慌张的连忙用一只左手压着翻动的裙子。然而,虽然加纳皱着眉头,

  「……大小姐」

  怎么回事,被加纳用这语调说着,大久保迟缓的动了起来。

  叹了一口气。

  「怎样?刚才……你,抵抗了吗?」

  「没有。」

  加纳说的没有错。她将头转向旁边,正了正姿势,

  「没能抵抗,只能,想办法把发生的伤害减到最小限度而已。」

  「我也是这么认为。在遭到炮击的地方,只能这么做了。」

  大久保又要开始对加纳说已经说过好多次的话了,

  「人自己可以做到”引发”某件事。但是,——没办法知道到什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在行动开始前去阻止是不可能的。这不是个人意志的问题,只要是受到多重因素影响,便会增加不可能的程度。」那么

  「所谓的世界的动向,不正因为如此才是绝景吗?」

  如此说到的大久保,将眼下宽广的景色尽收眼中。而瞬间踏进来的加纳,用手势将这边的裙子给掀了起来。

  啊?面对无言以对的这边,加纳点了点头,说到,

  「确实可以判断是绝景,大小姐。」

  「……加纳君。」

  加纳突然间跳起来向后退,大久保紧跟其后刮起风来。加纳压着两侧裙摆着地后,说:

  「办得到呢,大小姐……!」

  大久保没有回答,转而去掀对方的裙摆,打算强行赢取胜利,却因为对方的反击反被掀了,形成落后一分的局面。

  虽然显得很蠢,但在此前提之下大久保依然沉浸其中。所以,和加纳两个人,在桥上有限的空间使尽全力,为了争夺立足之地大久保开始行动。

  旋身,踏步,将脚深入对方胯下用膝外去挤压对方的膝内以破坏动作。

  「——」

  对方沉腰后退的话,那就绕到背后,转变成追逐方的立场也不错。心想着可以的同时,掀起的风被轻松闪过了,但是。

  ……真是的。

  这个侍女人还真常发明出各种让自己放松的消遣活动。

  自己虽然是政治系,但正因为如此,有时候会想活动活动身子骨,来转换心情。结果不知不觉中体术也记住了,剑术也记住了。这些能力都能在二重袭名上起到作用。

  但是,除了这个结果,活动身体本身就是很让人愉快的,专心于一个劲的想抓住加纳,并提升速度的那个瞬间。

  「就是这么回事!」

  与加纳一样,大久保的裙子突然间从两侧、背后一起被掀开了。

  ●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

  ……额?

  大久保发出疑问是有原因的。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那时自己和加纳是面对面的。在这样的状态下,掀起两人的裙子的话,就需要瞬间的绕进这里和加纳的后面。而且,要有出其不意的速度。

  能做到这种事就只有,

  「参水老师……!?」

  ●

  加纳对于穿着运动衫的长剑使抱着警戒。

  参水是教员联盟派来的教员,在学生之间有保持公平性的义务。特别是关于抗争。但是,

  ……这位是集结了学生会和总长联合的三年梅组的教员。

  在一年级教基础知识,在二年级开始实际和应用。这是大部分教员的方针,但是,关于战斗系的实战技巧和知识,三年梅组已经学得比比三年级的必修内容还要更多了。加纳是这么判断的。

  ……政治系,论述系也以像是本多·正纯这样的学生来拉着的形式,全员都在进步。可以做出如此的判断。

  也就是说,锻炼现在可以说是自己敌人的对手的教员,就在眼前。

  所以加纳站在了参水和大久保的中间。作为女仆系自动人偶的基本姿势就是将手收轻轻迭放在腰前的,但是加纳现在微微地将双手垂放在左右两侧。

  接着,加纳保持视线并轻轻行了个礼后,问到,

  「您找大小姐有何贵干呢?参水老师。」

  「也是啊。」

  参水用手托住下巴看向这里。然后,

  「临时学生会。我已经盖了同意的印章啦。酒井校长也许可了,总之是都同意了。虽然上一次酒井校长是”交给”我了,但这次就完全是按正式手续进行了。」

  「这样好吗?」

  「作为教员是完全没有问题,但对于班主任就比较麻烦了。」「所谓的麻烦是指?」

  参水咪起了眼睛和眉毛,向后面招了招手。

  加纳转向大久保,目光接触后重新转向参水。

  「……有什么事吗?」

  刚发出提问,参水就将脸靠近,指着下面。?才这么想着,参水她便换了表情,半闭着眼睛。

  「就是那个啊,下面……有些人明明最近课都办法上了,却在外交舰的游泳池上玩耍,该拿她们怎么办呢。可以从这里发射炮弹吧?不要去玩啦,给我好好自习啊!我非常想这么说啊。」

  「……从这个状况来说,是怒发冲冠吧。」

  「还距离破表之前两个阶段吧,今年老师明明都还没有去过大海。」

  「……的确是非常遗憾的事情,而且保身起见我也表示赞同。但以我的判断,现在是放学时间,所以只能交给学生们自发的行动了……」

  没办法啊——参水叹着气。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是大久保。

  「老师真从容啊。是信任前辈们吗?」

  「诶?虽然不是很信任上课态度和学业,但实际上还是很信任他们的。学生的缺失都源于老师的缺失。对于我的教学结果,我还是很信任的。那你们那边呢?虽然班主任鸟居先生是那种会笑着放养你们的人。」

  这样说着的参水浅浅地笑了笑。接着加纳想起平时总是少言寡语的大久保父亲在听到决定发起临时学生总会时,说过,

  「……请创造未来吧……」

  这是什么意思呢?观念上搞不明白。不论怎样,如果由我们创造未来的话,就和大久保担心的不可抵抗的命运相矛盾了。所以,加纳不知不觉问出了口,

  「参水老师认为人类能创造未来吗?还是说人类的抵抗在不可扭转的命运面前,终究会破灭——这是书记会喜欢的说法。加纳反省。也就是说——」参水重新伸展了背脊,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这些问题,老师也有不清楚的地方。毕竟人类很渺小呢。但是,即使是我这种程度教师也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

  「……那是?」

  Jud,参水点点头,

  「——你们啊,有登上去过,可以改变世界的舞台吗?」

  在背后,大久保传来挺起胸膛的气息。

  似乎仅仅这样,对参水来说就足够了。

  她把手插在腰上,很好,的这么说了一句。

  「仅靠想象就可以创造出自己任意妄为的世界,什么的,大概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吧。」

  这样的话,参水说到,

  「也许,对我那些学生来说,你们还真是棘手的敌人。」

  STUDY

  A「姐姐,姐姐,可以告诉我一下妈妈工作的BLUETHUNDER的构造吗!?」

  B「吼吼吼BL弟弟,最近明明每天都去那里报到,却没有看到店里的样子吗,这下子汤匙要掉满地喔。但是算了,上方视角的平面图,这可是很稀有的,来了哦。」

  ①入口

  ②服务台

  ③厨房

  ④后门

  B「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啊,右边是对着舰首,上面是左舷,就是这种感觉给我好好看啊。

  内部的话,入口的右侧是服务台,里头则设有厨房。下面靠窗的二人座位是情侣席的感觉吗。」

  A「很普通啊,但是这个服务台最好还是关起来吧,万一被小偷偷盗怎么办?」

  B「在封闭空间的武藏上,我觉得就算是偷盗行为,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啊。像面包啊也基本是直接放在服务台窗侧的架子和服务台上贩卖的,你说的事情基本不会发生的。」

  A「哈,这样啊,我们的母亲可是Real武士,受过一堆训练的,不会有那种笨蛋自己闯上门吧。」

  B「哈哈,你也是很在意我们家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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