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下 第二十八章『跳台的首领』

  不论何时

  不论何岁

  始终执着之物

  配点(环境使然)

  ●

  关于武藏和对真田的协商以及,协商的结果,局外之人也有其看法。

  有明的北边。一个人正远远眺望着各处升起烟雾,破损的有明。

  那是山形城的最上・义光和青叶城的——

  •九尾娘:『——政宗。武藏又让我们见识了一次他们的麻烦之处哦。虽然是强者,但总是资助弱者的话,想使唤小国也变得困难起来了呢』

  •独眼龙:『不,我可不会去使唤小国什么的』

  •九尾狐:『呵呵,真是个不上调的孩子』

  是啊,政宗苦笑以对。

  对真田・信之的理解是么……

  对于作为小国的真田的相关情况,伊达家也大致上有些把握。作为总长兼学生会长的真田•信之被如何对待一事也是。

  「真田开始了关原之战之后的行动的话,不管是弟弟派、还是父亲派,都将和他决裂。

  在该决定是要就这样失势、被人放逐,还是能够被碗流下来的时候,信之选择了自己离开了吧。」

  •片仓君:『hi政宗君!在自言自语时间吗!?寂寞吗!?寂寞吧!?我也很寂寞!既然这么寂寞,那飞进我的精神世界吧!不是要你用飞膝啦,武器也不需要带就好了哦!?看!就像这样!哎呀,这种时候你怎么在这里啊义姬三十岁!不,我才没在说义姬三十岁哦!?正确说来是四十……啊,你的手肘上缠的格斗绷带是什么意思?套索摔*可进不去精神世界哦!因为一开始就是倒着的哦!哦,一位客人里面请~』【*注:摔跤技巧,用手肘内侧套住对方脖子将其放倒】

  政宗倒着关掉了表示框。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独眼龙:『对小国和其首领的理解是吗』

  •九尾狐:『没错。说实话这正是武藏所擅长的领域』

  光凭对话便能了解狐狸很乐在其中。

  就像是把猎物一番玩弄之后再去了结它一样,喜欢的话题就尽情地说,尽情地在话题里面玩耍,玩够了才抵达结论,这是叔母的癖好。现在也是这样,

  •九尾狐:『关于这一点,政宗还是太年轻了呢。所以——才做不到去使唤小国』

  确实。政宗严肃地点了点头。但是,

  •独眼龙:『说是武藏所擅长的领域,叔母大人,那么那艘舰的居民们能理解这一点吗?』

  •九尾狐:『与其说能不能理解,不如说是太理所当然了,反而有时无法应对哦。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经历过这些的人哦?』

  这些——是什么意思?义光告诉了她。

  •九尾狐:『就是守着也毫无意义。虚荣的尊严啊。但是——孤身一个人的时候,有时候这也能支撑起自己。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哦』

  •独眼龙:『武藏的居民不需要这些东西……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一个人?』

  •九尾狐:『——虽然说是不可抗拒力,但成实那件事你确实也在反省吧?』

  面对质问,政宗回答不上来。

  这个叔母有时候真是非常犀利。但是接下来对方的话打破了自己的看法。

  •九尾狐:『……你的沉默和真田•信之的沉默是同样的哦』

  ●

  「——」

  “咯咯~”。画面中发来了这样的文字。

  但是这边什么也说不出来。深呼吸一口气之后——

  •九尾狐:『如果你之前不是那样的话,成实也能因怀念之外的理由,随时回来这里吧』

  •独眼龙:『叔母大人这么温柔真是难办啊』

  •九尾狐:『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咯咯……』

  几秒钟的无言大概是因为对方在捧腹大笑吧。

  •九尾狐:『真田•信之……真田教导院的现状就是外人也能推测得出来。但是,就算是名义上的总长兼学生会长也是有尊严的啊』

  所以,

  •九尾狐:『——如果认同了真田的内况的话,信之的到来就像是在诉说自己是“被内部逐出来”的一样』

  ……原来如此。

  这样一说,政宗就明白了叔母话的意思。

  真田•信之的尊严。组织成语言就是——

  •独眼龙:『不想死,他虽然承认这点,但是如果承认自己是“被逐出来的”,自己就连名义上的总长兼学生会长也做不下去了』

  所以正因为如此。

  •九尾狐:『虽然武藏的副会长明白这些东西,但也没变得好像懂了一样,去拿这事寻开心。也没说点什么去寻求赞同,也没诱导己方的意见。

  只是就这样接受了真田・信之的到来。

  所以真田・信之感谢能被当作真田的总长兼学生会长所接待,把自己的进退交由武藏,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政宗想,这到底还是不是政治。

  让人觉得把情感放到了前面。

  但是这种行为也被理性的判断修正着,作为国家的决策,影响着世界。

  •独眼龙:『叔母大人』

  •九尾狐:『什么事?』

  •独眼龙:『世界是因情感而动的吗?』

  •九尾狐:『不——三河也好,英国也好,因理性所做出的行动都被感性修正了』

  政宗错觉到义光的话中有让她不要操之过急,妄下结论的意思。

  •九尾狐:『感性也好,理性也好,世界都会因此而动。但是其中有无规则,这正是现在,根据圣谱记述,各国开始主张国家论或政治论,并且进行研究的阶段哦。对于一国,一区的统治就拼劲全力的我们来说——』

  不,

  •九尾狐:『这事不是像我这样连继承人问题都弄不好的人有资格讲的。

  但是政宗——对于稳固了国家,为国家开拓了未来的你来说,这是不得不去探究的答案吧。这对于武藏和羽柴也一样。因为这是决定天下太平的两方啊』

  狐狸接着说道:

  •九尾狐:『消失的人,死去的人,离开的人,有缺陷的人,武藏这个地方就是这么一群人的聚集啊。不论是谁都已经经历过而且舍弃掉了自尊。

  在把那些都舍弃掉了之上,他们是一群互相认同对方“本身”而来往的一群人哦。

  ……反过来,所以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会不会因为经历太多,都已经不经意间忘记自己曾经有过那段时期。但是看来并不会呢』

  •独眼龙:『叔母大人,武藏的麻烦度又增加了,我现在明白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九尾狐:『哦?你觉得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盯着南边天空下白色的平面,“Tes.”,政宗答到

  •独眼龙:『一直以来将他国的理性以感性修正的武藏,现在正将他国的感性以理性修正——这是作为拥有同样感情的国家所做的呼应是吧』

  ●

  正纯看着眼前这个屈膝正坐的男人重新调整好呼吸的。

  然后,从旁边的表示框传来一段讯息。

  •立花嫁:『真是不错的判断,副会长——要是被质问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现状,这对于武人来说这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的事』

  我想也是。正纯想到。

  对于她们来说,正是吃了败仗才有今天这局面。但是

  •立花嫁:『武藏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立花夫:『是这样吗?』

  •立花嫁:『就是这样』

  有到这种程度吗?正纯这么想着。然而她接着说道:

  •立花嫁:『在武藏,不论是谁,都不会把我们正在“为了再袭名而训练”这件事说出来。好像是我们是无名者一样,把我们当作是第一次挑战袭名的人一样为我们加油。

  正因如此,我也常常会觉得自己已经要忘记了袭名被解除时的不好回忆』

  然而,

  •立花嫁:『但也因为同样没人劝说我“忘了吧”——反而令我感觉到了“记忆是自我管理的东西,就算忘不了,但与其保持距离就好”一样的意思』

  ●

  浅间因为訚的话心跳加速了一下。

  ……啊。

  刚刚訚所说得东西,以前曾经也听到过一次,所以自己能理解。

  ……托利君。

  「呵呵,愚弟就是这样的呢」

  喜美从身后把并排站着的赫莱森和自己还有弥托姿黛拉拉到身边。头发的气味和他一样。艺人姐姐一边让牡丹香味沾染在自己身上一边的说到。

  「虽然愚弟在和P-01S告白的时候,是在心里把她当作赫莱森来看的,但是他也说了“就算不是这样也没关系”哦」

  那样的话。浅间想。

  那次告白是对过去的告别吧。

  现在又是怎样呢。现在虽然没有失去赫莱森,但是现在是崭(•)新(•)的(•)现(•)在(•),还是说是过(•)去(•)的(•)延(•)伸(•)呢?

  「真是难判断啊」

  赫莱森喃喃到。

  「在赫莱森不在的期间,大家和托利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赫莱森是后来才加入的,就算去和托利构建关系,也无法追得上浅间大人、弥托姿黛拉大人、喜美大人和托利的关系的深度」

  「那种事情……」

  说到一半,浅间就语塞了。

  人和人的关系是当事人之间的事。无关的人不论怎么说也只是安慰而已。但是,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一定要说的话——

  「没问题的。关系也是有不同种类的。」

  「没、没错呢,嗯嗯。」

  弥托姿黛拉同意到。

  「比如说我和他就是王和骑士的主从关系。在我看来,我王和赫莱森之间是恋爱关系」

  「但是——为了确定主从关系,也有一些类似基佬什么的合体技不是吗」

  听到赫莱森的话,弥托姿黛拉笑凝固在脸上。

  ……喂喂。

  •贤姐样:『呵呵,摸摸喉咙就跟要死了一样的小狗狗能走多远呢?』

  •浅 间:『不、不要这么说啦喜美!这种说话方式不好啊!如果她中了挑衅的话这不就会点燃野兽力量之火,一下子下克上也说不定啊!』

  •银 狼:『智你不也一样在挑衅我啊——!』

  只是,赫莱森无视着这边的内部矛盾,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像是在说“不明白”一样,

  「就算是能释放合体技,也有正室和侧室这一说。那样的话——」

  浅间听到了赫莱森的疑问。

  「关系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觉得和行为没什么区别。

  反过来说,我觉得,在证明大家都有着相同深度的关系的时候,大家就不得不做同样的事」

  「——」

  说不出话。然后背后的喜美说到:

  「就和同吃一锅饭差不多的感觉吧。不过,赫莱森你的思路很不错呢。毕竟王不平等的行事也会是国家分裂的原因啊」

  “只是”她喃喃地说,看向自己和弥托姿黛拉这边:

  「你们,还是决定下来到底想从愚弟那里得到什么比较好哦」

  「我、我……」

  当想着找词说的时候,浅间看向弥托姿黛拉,却被对方微笑着回应了。

  不把那层纸捅破也没问题,就当她是这个意思吧。

  ……也是呢。

  至少现在,在这个情况下,不是该让那些事情有所进展的时候吧。

  浅间无视着后方的喜美,手臂搭上赫莱森和弥托姿黛拉的肩膀:

  「好了好了,别在意后面那个奇怪的人的玩笑话了,不好好注意着正纯那边是不行的哦——」

  不行的哦——。从后面传来喜美的声音。还是专心无视她吧。

  然后面前,浅间看到了正纯的声音。

  虽然是话,但没有声音。是文字。

  •副会长:『虽然这边已经掌握了大致的情况,但我想确认一下真田•信之的经历。拜托找一下能找到的信息吧』

  ●

  正纯再一次弯腰坐下来。

  眼前是一个单膝跪地,为了镇静自己而深叹一口气的男人。

  真田•信之。

  ……这真是个有趣的人。

  真是不谦虚啊,真是趾高气昂啊。一边这么想着,正纯问道:

  •副会长:『涅申原,怎么样了?』

  •未熟者:『信之公的经历是吗!?说来话长哦!?没问题吗!?』

  •贤姐样:『呵呵,真是笨啊。用五个字总结怎么样?』

  •未熟者:『——九死中一生。差不多是这样!』

  •约全员:『你不是能行吗……!』

  •眼 镜:『恭喜……』

  •乌 基:『做得不错嘛……』

  •Bell :『嗯……拍、手、拍手……』

  •未熟者:『什么鬼啊啊啊!这是把我当作什么可怜的小孩么!!』

  尽管如此,涅申原所说的东西意义重大。

  九死中一生。

  真田确实存在于一个他这么说的地方——再怎么说,也就是一个北边被上杉、西边被织田、南边被北条、东边被关东所包围的山中小国。也就是说,

  ……真田仅仅是他国为了确保通行路径而被侵略的国家吗。

  想要保持国家的形态就需要领土和居民。就算拥有国土,想要增加居民,但因为四方都有别的势力包围,所以也没法轻易地增强国力。

  所以一边拼命保卫周边的国土,一边进入对自己最好的大国的庇护之中,但是。

  •未熟者:『即使如此,在战斗的时候,时常也是仅仅只有真田,或者加上些少量援军。实际上,真田•信之也多次和数十人程度的决死队一起潜入敌方中枢,利用伏兵策略什么的取得了胜利』

  •烟草女:『但是这也是多亏了十勇士的帮助的吧?』

  •未熟者:『信之公自身也有好好参加哦』

  应该错不了吧,正纯想道。

  ……因为他有自尊。

  不想甘于只当名目上的总长兼学生会长,所以要出战。

  虽然可能成为战场上的累赘,但是也要上前线战斗。

  比起拥有着特殊能力的十勇士,虽然可能派不上用场,但是为了不成为累赘,锻炼身体,长期保持下来。

  然后,在这里的——

  是一个普通的人。

  人因为有着适合或者不适合,以及体格、心性的差别,所以会有能做到和做不到的事。如果将其称之为“才能”的话,也有着对应的克服困难所带来的“努力的回报”。

  真田•信之这个人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世界里的话,一定是个认真到稍稍有点死板,但也

  •副会长:『不对自己说谎,不退缩。是这样的人吧』

  用文字打出自己的看法后,正纯开口说到:

  「信之公。我重申一次,您的申请我们现在不能接受。现在武藏在考虑要不要去攻打北条。在这时如果承认心系关原的话,就不止是真田和武藏之间的问题了,北条和与之相关的诸国的历史再现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了。

  这样一来,不单单是圣连和P.A.Oda,连和武藏有些关系的想要从中获益的各国也会盯上你。——所以现在还不行。」

  「那、那么,要到何时……!」

  「Jud. 把北条攻下来之后,大概就可以了吧。但是,准确说来是——」

  正纯,吸了一口气说到。

  「用解释或者其他什么方法把信长暗杀完成之后」

  ●

  点藏目睹了下判断的一刻。

  听了正纯的话。信之停止了身体的动作。

  短暂的时间缓缓流过,然后。

  ……如何?

  点藏在心中问到,稍稍弯下了腰,向前倾着。

  万一真田•信之想要干点什么的时候,能马上行动。

  旁边站着的玛丽也用手指把她那柄王赐剑往这边推了推,为了供我使用。她是让我连同自己这把一起用吧。

  同样,弥托姿黛拉和二代也摆好了架势。

  然后,突然,信之动了起来。

  他身体往下俯去,这么说到:

  「——Jud.」

  他紧握着双手按在地板上。然后他说:

  「交给你们处置……」

  ●

  「Jud.,那么真田•信之,武藏将把您作为客人介绍到“疗养地”」

  弥托姿黛拉听到了正纯的回应。

  她向这边举起了手。

  「弥托姿黛拉,在下面水户的领地给他准备一个安全的地方。虽然要让自动人偶来做警备,但毕竟不能让作为客人的信之公遭遇危险」

  Jud. 弥托姿黛拉回答道,并打开了表示框。为了申请到自动人偶的警护,首先要向武藏征询意见,然后向水户的政府发出指示。

  ……说不上是保护,不如说是保养。以信之公的性格考虑的话,不应该随意进行严密的警护。如果说视自己的性命为重的话,在不需要自尊的场合大概会安然逃跑吧。

  所以,应该给他准备多个选项。

  「那么,为你准备个有宽敞杂院的地方吧。工作也有,能让你能满足生活所需——身份是?」

  面对这个提问,正纯说道:

  「如果太伸张的话会让你无法自由行动吧……那么就让你作为Ariadust教导院的预备讲师加入,这样互相之间的交往也就没问题了。可以吗?」

  「……Jud.」

  信之向这边的正纯低下了头。而且是数次。

  “不用这样吧……”一边这么想,这边也向武藏和水户的政府送出指示书。

  「好了。因为是追加的命令,应该今天就——」

  “是”浅间说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张舰内示意图。

  「请在热田的武藏内主社住宿。这样一来,在去水户途中把武藏作为中继港所使用的话,就不需要在武藏办入国手续,检疫和管辖什么的也就可以省略了。」

  「不胜感激……」

  说着,信之的身体感到脱力。

  安心了。

  他缓了缓紧张的表情,汗一口气浮上了额头。

  ……真是太好了。

  弥托姿黛拉正这么想着,向身旁的赫莱森和浅间点头的时候。

  突然浅间的眉头紧绷了。

  当弥托姿黛拉对她的表情和视线感到疑惑的瞬间。

  「……在那边!」

  浅间说的是信之背后出现的东西。是个表示框。

  『分类:非氏子反应・特殊・强制显现隐密:——奏上』

  接着,从信之的背后传来撕裂空气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吹飞了。

  仰着身子将在空中飞舞的东西挥开的弥托姿黛拉听到了信之的声音。

  「……爸爸!!」

  ●

  正纯看见在空中的是矮个子的老人。

  把极东制服当成袴穿着的白发的小个子。

  「信之……」

  喊声在空中破音,老人在空中完成一圈半转身完美着地。

  他便是跪立着的信之的——

  「爸,爸爸!你来干什么!?我、我一个人就行了!!」

  「蠢货……!」

  老人朝着信之的右脸就是一巴掌。

  “啊呀~痛”信之压着脸身体摇晃着,而老人——

  「亏你能说得出口一个人就行了啊信之?现在你和受到了武藏副会长和水户领主的照顾有什么区别!」

  •贫从士:『按照这个理论的话,一个人生活,那就不得是完全靠一个人自给自足,以野人状态放归山林才行了吗』

  •十ZO:『……那对于以忍者为主力的真田来说,大概真的是那样是也。』

  •伤 者:『就算是英国的第四阶层,大家也是同心协力生活着,和这比起来,果然忍者的生活真是不容易啊……呵呵,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时候点藏大人去救我、帮助我的意义了呢』

  ●

  「女女女女王陛下!在武藏的搜索排名上发现了“那个忍者”!」

  英国,牛津教导院也在注视着武藏的动向。

  面对经由IZUMO所传来的信息,伊丽莎白皱紧眉头。

  「“那个忍者”’么……看来极东之民也有和我拥有同样的感觉的人呢」

  她冷笑着说到:

  「诸爱卿——姐姐幸福就好什么的,这种话我是绝对不会说的你们放心吧」

  ●

  正纯正想着英国真是水深火热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什么。

  •副会长:『你们有谁把会议的信息流露出去吗?』

  •● 画:『谁干的啊,好像只有忍者和他老婆的信息传出去了』

  •金丸子:『呜,是谁做的呢—哦哈哈』

  •○红屋:『是谁做的呢?』

  •义  :『直接判定为连带责任不就好了』

  •浅 间:『信息拦截的话就算是自己人漏出的信息也能封住,怎么样要做吗?』

  •副会长:『算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坏处的。反而不让别人觉得我们在开会更好』

  虽然库罗斯优耐特一言不发地看着这边,但是还是别在意好了。

  但是正纯看着眼前站着的老人。浅间神社的警告表示框已经出现在了老人,正纯确认了上面已经设定成对武藏方产生危害的话会进行防护的信息,说到:

  「老伯,请问您是?」

  「Tes. 失敬了——在下真田教导院学长,真田•昌幸!」

  他面向这边自然地站着,稍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今天我是来确认我这不肖子的去向还有他的婚事的!」

  ●

  婚事?——赫莱森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在武藏,吗?

  看起来周围的大伙儿也都很困惑。

  只有女装在那边和表示框中的片桐交谈。

  「——男人味?但是对于那种东西来说,也分为从现在开始锻炼就会拥有的东西,和由于体格和性格导致无法拥有的东西吧。重要的是对于你来说重要的是哪一边。啊啊,重要的意思是相对于你理想中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来说哦……嗯,就算不一样也没问题。因为这些东西是没什么既定规则的」

  •Bell :『托利君好厉……害』

  •贤姐样:『呵呵,愚弟真是喜欢听别人的讲话呢。就保持这样要让人把所有的话都说完的气势继续拖时间』

  •● 画:『这个,因为从内容上来说很有趣,所以可以往外传吗?』

  •浅 间:『别,别这样!要是有人来浅间神社找上门来怎么办!最近父亲说想要做新节目什么的,这个太危险了!』

  真是个不知道是有用的还是给人添麻烦的人,赫莱森在心里得出了这个结论。然后朝前看去,是正纯和与她相对的真田的学长,昌幸。

  赫莱森举起右手问道:

  「Jud. 单刀直入的说吧」

  「就是说要插入咯!赫莱森!」

  喜美竖起右手拇指,赫莱森继续说:

  「你们那边的,信——相似的名字太多了太麻烦了,总之,那边的那个谁。说是婚事是吧,是要和哪里的哪位呢?」

  「Tes,是的,这回要求是根据圣谱记述的内容,也就是说——」

  昌幸看着这边的背后。在那里的是——

  「本多・忠胜的女儿。她将成为我的儿子真田•信之之妻」

  是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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